那次是顾杉第一次全身赤裸裸的叫一位泰国女技师从头到尾的按来揉去,甚至翻过身子之后,女技师还直接将她身上的布料掀开,一双充满力气的手沾满了精油还要去帮她按摩胸部。
嘴里叽哩哇啦的说着不正宗的英语,隐约透着:“bigger”的语调。
当时顾杉羞的几乎要从地缝里钻进去,不停的左躲右闪,甚至支起身子捂着胸口大叫:“Stop it,I said stop it.”
一旁的傅青想起身帮忙,可是眸光触到她胸前的嫩白又红着脸别过脸去,但是即便不看也能听到她鼻息里甜丝丝的喘息的闷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下身直挺挺的站起来,还叫那位替他按摩的老妇女指着笑话了半晌。
酒劲儿上头,顾杉在回忆中记起当时两人可笑的模样甚至勾了勾软嫩的唇,可是笑过之后又倍感虚无,仿佛所有美妙的记忆现在与她而言都是一场海市蜃楼,消散之后只会徒留苦涩。
她脱下衣物轻轻叠好摆在一旁的沙发上,之后走去隔壁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穿上一次性内裤将刚才的纱巾展开披在肩头,随后直挺挺的趴在按摩台上轻轻触碰了一下身旁的按钮。
金色的按钮被按下时发出一声短促的铃声,刚才被反锁的门重新被打开,顾杉移动了一下额头到是有些赞赏这间按摩会所不仅装潢的气派奢华,服务也跟是异常贴心。
很快,门被打开,飘进一丝冷意,顾杉缩涩了一下脖子重新趴回了按摩台,将脸埋在柔软的头枕里,眯起了眼睛。
醉,可是难睡,如若睡着起了梦魇大概会吓坏身后的女技师。
身后的人应该是注意到她了的反应,很快调高了两度空调,顾杉舒展了身体低声道谢,随后一双骨戒匀称的手摸上了她的玉足。
她抖了一下只觉得发痒,可是又怕后面的女技师笑话自己,于是咬着唇尽量忍耐。
钟迟意今天入职,被安排在休息室照看顾客,几乎还没接触到足浴按摩的精髓,现下只能按照自己的手感,将她的小脚握在手里,一点点揉搓抚弄。
好在顾杉根本已经半醉了,也分不出按摩技师的好坏,昏昏沉沉的倒在软塌上竟然不一会儿就舒服的睡着了,梦里还觉得这女技师按得真的好温柔。
她的足很美,不需要任何甲油的点缀就显得粉雕玉琢般可爱,脱掉了袜子的脚踝莹润的翻着玉质的光泽感,让钟迟意忍不住反复摩挲了几下。
轻轻揉按了一阵双脚,钟迟意起身很快撩开她身上的薄巾,按压起她的小腿。
不知道身下的人今天是不是站了许久,小腿的肌肉有些结块,男孩拇指用力,反复在结块的地方摩挲按压,很快就逼出顾杉一声短促的喟叹。
钟迟意渐渐放下心来,只觉得她应该是得到了舒服,手顺着小腿向上,摸到了紧致柔嫩的腿心。
手感好到不可思议,可是钟迟意却没有过多抚摸的意思。
这间会所是什幺地方他清楚的很,蓟城大学不少长相姣好的男生都将这地方视作猛虎怪兽,尤其是这间会所的老板娘是出了名的妖气四射,最喜欢学着富商男人的模样在校门口开着一辆漆黑霸道的改装路虎,顶着四条九的车牌,对着过路的年轻男孩轻佻的邀约。
传闻邀约后如果她还满意,就会想方设法的将人弄去会所,之后那些被她勾走的男学生,连学都不上了,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在学校里了,更留下一众鬼魅的都市传说。
有人说那间会所贩卖毒品吸上了戒不掉就要去卖身,也有人说那间会所做器官贩卖的非法生意,不留意一醒过来就会大敞着肚皮躺在灌满冰水的浴缸里。不过,随便高年级的学长们怎幺私下编排,LS会所的名字倒是一日日招摇了起来,越做越大,牌子越来越响。
完全不为所动。
钟迟意那天路过校门口,正巧撞见一个男生正在与老板娘纠缠,老板娘不耐的抽着烟,不屑的喷洒在男孩子的脸上,从包里掏出一塌子红色的人民币,轻巧的甩了那男生一脸。
钟迟意不在意这些,对他人的爱恨情仇更没有兴趣,暂收回了戏谑的眼神,之后低头戴上手里的棒球帽,压低了帽檐接着往校门口的快餐店走。
可是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那老板娘就跟了过来,对面的门铃一响,他在收银台就被从外面走进来的女老板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