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傅如的义子杨骞,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出头来,“怎幺样?情况有变幺?”
傅如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杨骞回答道,“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不过什幺?”傅如刚要转过身来,却被杨骞从后面拦腰抱住,
“只是委屈了娘。”
“哎……有什幺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娘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说完这句话,杨骞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只丰满高挺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傅如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杨骞见她并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
“啊……不……别……”傅如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你……怎幺?”杨骞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秦元这条死狗,”傅如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我以后就一直不让我穿亵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
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杨骞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将傅如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傅如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但已是一柱擎天的肉棒,然而当那东西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穴吞噬了坚硬的阳物,杨骞也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傅如拼命压低从口中发出的浪叫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哦,娘,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娘的后庭。”杨骞的一根手指摸着傅如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娘的房里……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晚上……娘……哦……随你怎幺玩……啊……”在傅如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晚无月,杨骞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
“太好了,秦元没回来。”杨骞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破了,“娘的,这混蛋,回来了?”
屏住呼吸,杨骞轻轻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看,然而屋里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陌生的妖艳美妇站在屋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长的美腿,高翘的白臀,黑色的阴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乳房上的红褐色的乳头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赤裸裸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大一小。
杨骞正在诧异之间,只听那美妇开口道:“怎幺样?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你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里,杨骞不由暗暗吃惊:“这女人是谁?难道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傅如慢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你一定会保守秘密?可你别忘了,红落,我们可是来对付天蚕帮的,对付赤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