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有情似无情 深情怎堪得(H)

苏崎十分温柔的吻着苏丹青的唇角,手下也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仿佛和之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但是苏丹青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温度,他满目空茫的望着挂在主厅上一幅秋夜宴乐图,王候将相觥筹交错,歌女乐姬裙袂翻飞,却有一人停杯投着,独坐阑珊。

今夕未竟明夕催,秋风才往春风回。

人无根蒂时不驻,朱颜白日相隳颓。

“趴下去。”林一愿直直的目光太过于浓烈,苏崎皱了皱眉,低斥了一声。

下一刻林一愿整个人就卑微地伏在地上,接着一件又一件衣裳被堆在他的脚边,上首传来了低低的吸允声,苏丹青圆润白皙的脚趾就在眼前蜷缩着,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上次被双足裹住那处时的销魂,如今佳人在前,却是在他人怀抱中婉转求欢,林一愿心底深处有种莫名的感觉倏忽而生。

苏崎将手伸入苏丹青的胸前抚弄,却被轻轻的按住,他动作一停,看着苏丹青手捧在自己的心口,嘴唇翕动,眼中盛满的泪珠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苏崎脸一沉,将手抽了出来。

“怎幺?如今,我不能碰你了吗?”苏崎嘴上说着,下身重重往苏丹青的后穴深处一顶。

“啊……不,我……”苏丹青忙拉住他,开口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要解释吗?可是林一愿所言句句是真,他无从辩解。

“这幺可怜,是怕我不要你了?”温热的泪水滴落到手上,苏崎将手背放到苏丹青脸颊处蹭了蹭,看着苏丹青百口莫辩的神情,片刻后握住了苏丹青的臀,想将自己的阳物慢慢撤出来。

“不……不要走……”苏丹青头埋在胸前,浑身胡乱的颤动,收紧小穴,将苏崎的阳具死死的含住。擡头用力吻上他的唇,拼命的挑逗对方。苏崎只愣了一瞬,就马上反客为主,蛮横的在苏丹青口中占领舔舐,身下也开始冲撞起来。

一阵水渍交融的声音在空阔的主厅里面响了起来,林一愿不由得伏地更深,眼睛偷偷瞄着那双趾头绞紧不断抖动的玉足,心中的怨怒似火,却从尾椎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电感,在苏丹青吟哦一声后浑身一震,阳具马上就擡起了头。

“哗~”哐啷一声,桌上的茶具全被苏崎不小心带了下来,瓷具打得林一愿背后无比刺痛。

抽插间传来了噗噗的水声,苏崎将苏丹青垂落在两侧的双腿盘在腰际,从下往上用力的顶弄,苏丹青浑身上下寸缕未着,只能一手用力地抱住自己爹爹的头,享受着舌尖在自己胸腹间流连的温热感觉,腰肢配合着苏崎的动作上下起伏,左手握住苏崎的手在自己玉茎上滑动,妩媚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不断传了出来。

“快,快一点……再快一点……”苏丹青的声音像是快哭了出来。

苏崎找着他最敏感的软肉,阳物抵住那处旋动,苏丹青的四肢都抽动了起来,那一瞬间就要射了出来。却又被苏崎紧紧握住铃口,一手托着他站了起来。

“啊……爹爹,松一下吧……松一松……”苏丹青想掰开苏崎紧捏住他前身的手,却没有丝毫的用处,高潮时的感觉更加敏锐,只是轻轻抽动一下,就传来雷霆阵阵的快感。

“不,这是惩罚。”苏崎轻声说,将苏丹青放到了一侧的水曲柳方桌上,阳具也随之退了出来,转身从身后的供案里拿来了还燃着的红烛。

“爹爹……”苏丹青拽住了他的衣袖,苏崎没有理会,从中衣上扯断了一根系带,一圈一圈缠在了苏丹青小巧的阴茎之上,被紧紧缚住的阴茎慢慢变得通红。

快感不得抒发,苏丹青低声抽泣,苏崎却仿若未闻。捏着烛火的手微斜着,烛泪点点落在了涨红了的阳物之上,每落下一滴,苏丹青的身体就颤抖一次,扣住桌沿的指节已经泛着青紫,下唇也被自己咬得死紧,有丝丝的血迹从唇角漏了出来。

苏崎细心地将每一处都严丝合缝的用蜡油包裹,略低的室温让它们很快就凝固住,满意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苏崎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将苏丹青的双腿放到自己肩膀之上,没有丝毫的试探,阳具就狠狠朝后穴顶了进去。

苏丹青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无望的行客,在顶峰与低谷间骤然起落,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藤蔓,更看不清下一刻的去路,躯体和魂魄都被苏崎肆意玩弄。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另外一双手攀到了他的胸前,接着又被唇舌包裹住,一个黝黑的头颅覆到了他的身前。

可是爹爹明明就用那样冷酷的表情立在一旁,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的两个人,却隔着最远的距离。苏丹青擡起手想要推拒伏在自己胸前吮吸的人,但是却被握住了手腕,他胸前似有一团火起,灼得他口干舌燥,眼神迷离。随着身上的人的动作而起伏。

“啊啊啊……”

一阵浓烈的精液射入了他的后穴,快感瞬间达到了极致,前端裹住的蜡烛居然被苏丹青的阴茎挣裂了开,清亮的精水不断的喷了出来。

前后都得到了满足,他喟叹的一声倒在了桌案之上,片刻后自己被人轻柔地抱起,向温暖的内室走了过去。

“你退下。”

“……是。”

接着响起了门开合的声音,苏丹青陷入了柔软的床榻,双腿又被人擡起,一根阳具又慢慢顶了进来,但是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睡吧~“有人在他耳边说,苏丹青抵挡不住沉重的双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苏丹青是被一阵低低的抽泣声给吵醒的,勉力睁开了双眼,就看到连翘伏在床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哭得十分厉害。

“怎幺了?”苏丹青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像破碎的风箱。

“公,公子,你,你醒啦!”连翘的鼻头通红,端地一副可怜模样。

“怎幺哭成这样?”

“公子,老爷他,他把你赶出来了!”连翘的眼泪和打破了的酒瓮一样涌了出来,苏丹青听得她的话才感觉到周身传来的阵阵凉意,环顾四周,墙壁灰暗,窗棂破败,房中的陈设除了身下的这张雕花大床,只剩下几张四零八落的矮凳,连下人房中备着的炭盆都没有,房梁上还悬着几缕蛛网,显示了这间房子久无人问津的现实。

一旁的连翘还在抽抽搭搭的说着,“老爷,老爷昨晚不知怎得突然回来了,直直地往主院里找您,却未曾想看到……”连翘突然停了一瞬,但看着苏丹青面如死灰的神情又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未曾想看到公子您竟然和林副将赤身相拥,您还怎样都叫不醒,当即发了好大的怒火,连床带人一起擡到了这北边的朱颜阁。公子,怎幺办啊?”

连翘只是个小丫头,府中的主子长期不在,人事关系也就十分简单,一开始被拨来侍奉苏丹青,她内心还为侍奉着这幺个天仙似的人感到窃喜,谁曾想,这才几天,公子就落了难,迁到了这冷清偏僻到极致的地方。

她连哭带喊一番话下来,苏丹青却毫无所动,只是垂着眼看着身下的被褥,要不是看到他泛青的嘴唇和紧扣的十指,可能连翘都觉得他的内心像是一片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波澜。

“青公子,主子让我来问您起了没有?致知堂那可还候着您呐。”屋外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行风?

“爹……老爷他,还让我每日去上课吗?”苏丹青抓着连翘的手急切的问道。

说起这个,连翘更是难受,连声音都有些变调,“老爷昨晚说您寡廉鲜耻,要好好学一学四书五经,严于律己,以后晨昏定省,不得有任何差错。”

“呜呜……可是公子您自己好好睡在房里,那林副将自己闯进来做了些腌臜事,怎幺能怪公子您呢!”连翘心中不平,却不能对主子的决定提出任何置喙。

“善恶不由人,我心自知便可。连翘你快快替我更衣,别让老师久等了。”苏丹青眼中有一丝光芒又死灰复燃,既然让他继续读书,那就是爹爹对他还心存希冀,那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要好好握住,绝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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