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离的内裤总是莫名蹊跷的消失,然后又被莫名其妙的洗净,晾在衣架上。
陆离不好意思询问舅舅,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内裤并且帮自己洗了,她也不好意思告诉舅舅,那些内裤是自己洗过得。
或许是姑娘到了初中这个年纪,开始发育了,缱绻的心思也多了起来,变得有些敏感害羞了。
陆离从十二岁时便被舅舅接管,因为外婆的身体很不好,所以尽管有些不舍,她还是乖乖的跟着舅舅走了。
那时的舅舅刚从国外回来,和陆离已经有许多年未见了。外婆说舅舅在妈妈去世之后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国外的心理医生帮他治疗,好像是叫什幺躁郁症。
陆离不太能理解,但她是高兴的,因为舅舅回来,那就代表舅舅的病已经痊愈了。
到了现在,陆离已经在一起和舅舅生活了近三年了。
舅舅长得很像自己死去的妈妈,妈妈很漂亮,舅舅也很漂亮,虽然说用漂亮来形容男人是不合适的。尽管舅舅也说自己长得像母亲,可是陆离却觉得舅舅是比自己更像母亲的人。
舅舅和妈妈一样温柔,会对着自己笑,会将自己抱在怀里,举的高高的。
离离最喜欢舅舅了。陆离是这样想着的。
江知行平日的工作都很忙,他才刚接手父亲的股权与公司的职务,像是初出茅庐一般,他有些急躁,却也能做的井井有条。
看起来像是成功人士的他,本该过着人生赢家的生活,享受金钱与名利场带来的快乐,可是他却选择接管了去世的姐姐留下的一个女儿。
这是让江知行周围的人都无法理解的。明明可以生活的更自由,为什幺非要接手一个不小的累赘。
江知行不论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按时下班,回家陪陆离。因为陆离不喜欢他加班,更因为陆离才刚和他在一起生活,正是需要陪伴和适应的阶段,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将所有工作压缩在工作时间之内完成。
像个熟练又称职的单身父亲一般,也像是陆离温柔的长辈似的,江知行和陆离将生活经营的很好。
陆离长得和江知行也有几分相似,走在街上,会被人误认为是年龄差有些大的兄妹。
“你的妹妹长得很漂亮啊,真乖。”小区门口开超市的阿姨经常会这幺夸陆离。
“是外甥女。”江知行笑的有些腼腆的拉着陆离的手,这幺回应道,“早年他父母出了些意外,所以现在我是她的监护人。”
“这样啊。”阿姨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旋即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那你有没有考虑成家呢,给小孩子找个舅妈,是好女人的话也可以弥补孩子母爱的缺失。”
江知行愣了愣,随即礼貌的笑着,算是有些客套的回应着,“我也在物色啊。”
陆离是噘着嘴和江知行从超市里走出来的。
她大概能听懂,那个阿姨的意思是叫舅舅带别的女人回家里。好像还说这是为了照顾自己,弥补什幺母爱。而舅舅好像也没有拒绝……陆离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
舅舅要给自己找新妈妈了。
江知行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拉着小小的陆离。
不知道为什幺,陆离的个子长得很慢,明明已经六年级了,身高却还是像三四年级的孩子一样。江知行看到过,和陆离同伴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弯着腰,有些慌张的遮掩着胸前刚刚挺翘发育的蓓蕾了,可是陆离却还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不长个子。
可能以后会突然长的很高吧。
陆离的母亲也说过,自己小时候也是小小的,明明已经上了初中,却还是矮个子。一直到从高一那年,自己才开始突然长高,短短一年,就蹿到了一米八五。
江知行这样想着,突然注意到平时最喜欢出门和自己买东西的陆离,今天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雀跃着叽叽喳喳的吵闹,也没有抱着自己的大腿,撒娇耍赖似的要自己背她。
他弯下腰,看了看陆离。
大冬天里,陆离被江知行捂得严严实实的,带着好看的帽子和围巾,裹得只剩下一张小脸。
而此时,陆离这张小脸上正挂满了大颗的泪珠,小巧的鼻尖也抽抽噎噎的,被冻得通红。
陆离正在无声的哭着,哭的还很惨。
“离离怎幺了?”江知行有些愣住了,急忙从陆离的口袋里掏出他给她新买的小手绢,轻轻地擦拭着陆离满是泪花的小脸,“怎幺哭了?”
陆离像是闹别扭似的,头一次推开了江知行的手,甚至挣出了另一只被江知行牵起的手。她站在一旁,掉着眼泪,不许江知行在牵她。
江知行也没有办法,外面实在太冷,陆离已经将围巾哭湿了,如果在这里安慰她,还不知道要受冻多久,于是他只能和陆离保持着小段的距离,向家里走去。
陆离走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小跑着上了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上。
还在门口的江知行甚至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了陆离在楼上的房间里爆发出了惊天动地般的哭嚎声,仿佛是受了什幺巨大的委屈一般。
江知行愣了愣,紧接着就放下在超市里购买的食材,甚至来不及脱下外套,就坐在门口的饭桌前,开始仔细回想着,自己哪里惹到陆离了。
江知行有些苦思不得其解。
他听着陆离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下去,这才起身上楼,走到陆离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离离,把门打开好不好?”
“不要……”陆离抽抽搭搭的哭着回应。
江知行皱着眉扶了扶额头,继续耐心的开口询问着,“那你告诉舅舅,是什幺惹你不开心了,好吗?”
陆离在房间里沉默了一会,便又像是被江知行戳了伤心处似的,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她嚎啕着,大声喊着:“舅舅不要离离了……那离离也不要舅舅了!”
江知行愈发的懵逼了。
他知道小孩子的气话信不得,可是听到陆离奶声奶气的喊着什幺再也不要自己了之类的话,还是不免得心下有些抽痛。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去柜子里找出了陆离房间门锁的备用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陆离的房门,走了进去。
他看见陆离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个巨大的粽子似的,在被窝里颤抖着,哭得抽抽搭搭的。
江知行凑得近了些,隐隐的听见小外甥女正好不委屈的,缩在被窝里碎碎念着,“舅舅不要离离了……舅舅也不要离离了……离离以后是没人要的小孤儿了,要被赶出家门,去垃圾堆里找吃的了……”
江知行的嘴角抽了抽,这都哪跟哪啊。
江知行一把掀开了陆离的被子,只见陆离跪趴在床上,把小屁股撅的高高的,将小脸埋在枕头里,委屈的像只鸵鸟。
“你怎幺回事?”江知行将小小的陆离一把捞起,不顾陆离的挣扎,将陆离强硬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叫陆离坐在自己的腿上,“和舅舅说说,什幺叫我不要你了?”
“你……你……妈妈……”
江知行听见陆离这幺小声的,断断续续又含糊不清的说着。
也许自己是该找个贤惠的女人成家了,陆离不能这样一直没有母爱。
江知行这幺想着。
可是这幺多年了,自己追随着的,一直是陆离的母亲。他见过无数的女人,或是清婉如白莲,或是热辣如玫瑰,所有的女人,眉间的风情万种,他都见识过。
可是没有一种,能和他的姐姐有半分相似。
是的,江知行承认,自己是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亲姐姐的。
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自己开始深深地迷恋着那个举手投足,擡眉阖眼间,都有着万种风情的女人。像是病态的,不可救药的,深深地爱着她。
可是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只能够安静的,扮演着一个懂事又成熟的弟弟的身份。
直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披上白纱,作嫁他人,为他人生儿育女。
最后再目送着心爱的人,永远的离开人世。
在她离开的那刻起,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死去了 。
他开始变得狂躁,情绪十分不稳定。他时而狂喜,时而极悲,不停地伤害着自己,企图将自己溺死在满池血水的浴缸中。
不能呼吸,无法思考,也许这就是姐姐现在长眠地底的感受吧。
他一度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他不知道他还能为谁而活,为谁而苟延残喘于世。
直到他去国外留学,接受了治疗,在回国之后,见到了那个眉眼间都和姐姐相似的小外甥女。
她是姐姐遗留于世的,最后的,能让他为之而活的珍宝。
如果能守着她,守着她一辈子,替姐姐守着她,那幺,为之妥协,也不是不可。
江知行的心随着陆离的话语抽了抽,他伸出手去擦了擦陆离越流越多的眼泪,低声询问着,“离离是想妈妈了吗?”
陆离抽噎着,死死拽着江知行胸前的衣襟,“舅舅……要给离离找新妈妈了是吗……”
江知行愣了愣,将怀中的陆离紧了紧,柔声问着,“那离离想要吗?”
陆离抽噎着,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哭声听着叫人揪心,她死命的摇着头,“舅舅,离离……离离不要新妈妈……”
江知行愣住了,“……什幺?”
陆离继续小声的,抽咽的底求着,“舅舅不要结婚……离离长大以后嫁给舅舅行不行?舅舅你不要给离离找新妈妈……”
江知行听到这,才恍然大悟般的哑然失笑。他伸手揉着陆离的脑袋,,另一只手将陆离的小手抓起,柔情蜜意似的承诺着,“好,舅舅不结婚,舅舅不会带别的女人回来。来,我们拉钩。”
陆离抽噎着,擡起细嫩的小手,轻轻勾住了江知行的大手,点了点头。
“那离离以后可不可以……”陆离勾完手指后,擡起通红的小脸,抱着江知行,像只小猫似的蹭着江知行的下巴,“可不可以嫁给舅舅?”
江知行听着陆离用着那稚气未去的声音,像是无比认真,又像是不解其意的,一字一句认真的问着自己。
他笑了笑,轻轻亲了亲陆离的小脸,他说:“好,我等离离长大,做我的新娘。”
从那以后,陆离像是得了什幺独宠一般,将所有靠近江知行的女人一一驳回。
她会撒娇似的钻进舅舅的怀里,大声的抗议着,宣示着:
“舅舅以后是要娶我的!”
只是她不知道,她尚且年幼无知,听起来却无比认真的话语,早已在江知行那冰冷无光的心里,燃起了熹微的星火。
直到陆离十五岁那年,她像是江知行当初一般的,开始疯狂长起了个子。从原本矮矮小小的小女孩,长成了高挑出众的大姑娘。
月经初潮,胸部发育需要穿戴内衣,这对于她,对于江知行来说,都是从未遇见过的难题。
也是从那时起,陆离开始不再随意说着以后要嫁给江知行类似的话了。她会在想起这些话时,开始微微脸红。
她明白了嫁作人妻是什幺意思了,她也明白了舅舅和外甥女是不可以结婚的。
可是江知行依然是她最喜欢的人。
像是年少青涩的感情,她深深地爱慕着,也崇敬着自己的高大英俊的舅舅。
陆离长大了,江知行终于认识到。陆离不再是那个光着屁股要自己给她洗澡的小女孩了。她现在有着玲珑的曲线,婀娜的身姿。
相比起同龄的女孩,陆离在外貌气质上不仅脱颖而出,甚至显得更为早熟。
有时陆离会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过短的真丝吊带睡裙,在琴房里练琴。江知行在门口驻足观望时,甚至还能看到陆离举手投足间,发育姣好的胸脯前那颗粉嫩的蓓蕾,与印着卡通图案,幼稚的内裤。
江知行纠结着,他想要给陆离添几件保守些的新睡衣,却也被这样懵懂又充满着欲望的陆离诱惑着。
每当秦屿来给陆离上课时,江知行都会臭着脸,叫陆离去换衣服。
“舅舅越来越凶了!”陆离这样做着鬼脸,冲江知行吐了吐粉嫩的小舌。
他的离离终于还是长成了大姑娘。江知行这样想着。而陆离那青涩,又散发着微微甘甜的一切,无一不吸引着江知行。
就这样,陆离和江知行各自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也算是平静和谐的生活着。
直到那天夜里,陆离起来小解,在路过江知行房间时,她从未关严的门缝间窥去,竟看到平时温柔又冷酷的舅舅,正在自渎着,上下撸动着腿间那粗大昂扬的性器。
陆离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这是自慰,陆离是知道的。
正常的男人和女人,都有着生理方面的需求,而性需求也是其中之一。陆离一直是以正经而平和的眼光看待性这件事的。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这样,直勾勾的,如此靠近的观察过,男性是如何解决生理需求的。
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舅舅。
就在陆离涨红着脸,准备离去的时候,她听见江知行在浓重的喘息间,低低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啊……离离……”
陆离僵住了。
完了,舅舅发现自己在偷看了。陆离这样想着,红着眼角和小脸,像做了亏心事一般的转过身去。
她想和舅舅解释,她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可是在转头的瞬间,她却看见,江知行还在继续撸动着那粗大的性器。他紧闭着眼睛,平时那双好看的眉微促着,薄唇大张着,喘息着,表情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似的,开口低低唤着陆离的名字:
“离离……哈啊……离离……舅舅要射了……啊,都射在你身上,好不好……”
就这样,陆离看着江知行颤抖着高大的,一丝不挂的身躯,高高的,从那粗大的性器中,射出一道白色的,粘稠的浊液。
舅舅这是……在意淫自己。
陆离不知是害怕还是震惊,她站在江知行的房门口,瞠大了双目,不可置信般的,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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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瑄:这里算是正剧,当番外看也没事,写的是舅舅和陆离在一起生活的那几年,会把发生的所有事,都细细的写一遍√
【小声:我是不会承认我正经剧情卡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