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甫被他这样一问,只得勉强并拢双腿,用衣裙遮挡身下肆溢的淫液,强笑道:“并无不妥。”
擎苍阴沉的目光扫看她红润的脸颊,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拇指上一枚印有家徽的玛瑙戒指:“如此便好。”略是沉默,却继道,“不过臣以为,娼妓效仿您的姿态卖欢宣淫之事,还是应当略稍作管束才行。”
明鸾怕露怯,来不及细听擎苍字句中的含义,只顾死死夹紧小穴,心中暗暗咒骂着岚君,嘴上敷衍回道:“为……为何?”
“那扮演您的花魁能学善肖,瞧着怪是可怜。”擎苍一双灰蓝深沉的眼睛赤裸裸地看着明鸾,淡然道,“低贱的淫妓成日在妓馆门前揽客,皇袍下头被红绳缚着身子,绳尾缀在外头。但凡路过的粗人都能上前把弄那条绳尾,只需轻轻拉扯,便能被红绳磨着牝户儿高潮。好似雌兽一般任人摆布,浪穴里塞满了客人随手打赏的玉珠、金锞,甚至是盘里的果子葡萄,也要弄她一回。”
明鸾看着满面冷漠的擎苍,口中偏偏说出这样秽乱的话来,那“葡萄”二字似是戳中了心口一般,让她红肿的小穴轻轻战栗起来。口中的喘息难以遮掩,即便是极力忍耐,也溢出几个隐忍的叹息:“啊……嗯……”
“女帝陛下脸色发红,可要传御医?”
“不……不要……”
擎苍细细看她模样,徐徐继道:“自然是您尊贵,若有不适当及时休养。那淫妓便无如此好命,若不待客时,穴儿便被各色物什塞得汁水不绝。倘若待了客,男子便会用粗粝的手指掏弄她穴儿中的玩物。待浪穴空出,立时便要被操弄得魂飞魄散。”
“啊!别……”明鸾稳住身子,指尖却伏在凤椅上掐得青白,秀眉紧蹙。她一早便被马鞭打得泄过一次,已是极其敏感。那岚君故意作坏,六颗滚圆的葡萄塞了这半饷,早已如百蚁噬心般的痒。偏偏,偏偏擎苍却一本正经地与她说这些污言秽语,让她立时便想被如那淫妓一般被操弄得魂飞魄散,勿论是谁都好。只顾着唤他别讲,“别说了……”
“臣不过说几句轶事,女帝陛下无需放在心上。”擎苍眯起眼睛,似乎有些合心合意,“不过是个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淫穴的下贱娼妓,虽口中自称‘本皇’,带着明珠宝冠,却不过是被人按在街上当众插得浪叫的荡妇罢了。这样的荡妇,早就该被捉来填为军妓,让大曜国每个戍北的将士都操弄一遍,才能赎罪。”
“啊……”越是被如此含沙射影地羞辱,偏偏小穴就绞得厉害。明鸾强忍着小腹得酸软,由得小穴一味地吮吸着葡萄,早已湿濡了一片衣裙。
擎苍却继续道:“想来是天生的下贱坯子,又哪里比得上您的尊贵。这卖娼的小妇不过是个轻贱的玩意儿,或客人插得还觉紧致,便赏她一枚宝戒或扳指,塞入肉穴里头。她便能欢喜得千恩万谢地高潮。您说可是?”
“唔……”明鸾不经意地看见擎苍剥下指尖的戒指,因擅长射箭而布满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便似觉得穴壁上湿润得一塌糊涂。只顾着吐匀呼吸,轻轻摆动着臀肉,“什幺?是……”
“臣问您的是,那穿着凤衣戴着宝冠的浪妇,华丽的衣裳下头却是被物件儿塞满的水穴。这般任人玩弄,是不是个下贱玩意。”
“是……”明鸾已没有精神琢磨他说的是什幺,只喃喃应着,“自然是如擎苍大人说的这般,是个任人摆布的下贱……啊……下贱玩意。”
偏是这样的不争气,在这宽阔肃穆的议政庭里,一国女帝被葡萄塞满了小穴,淫肉叫嚣着想要被安抚。便是要被臣子几句污秽之话,就撩拨得想要泄身。
明鸾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已是箭在弦上,下身带着紫红果汁的湿濡被衣裙罩得若隐若现。
“臣看着您似乎是有些疲惫,便告退了。”擎苍犹作不知,起身整理衣襟。
明鸾的腰身绷得微弧,忙不迭应道:“啊唔……你,你快……啊跪安吧……”
擎苍不易察觉地冷笑一声,单膝跪地行过礼后,才缓缓退出议政殿。
门障被掩上的那一刹那,明鸾脑中的弦一松。小穴便似泄洪的闸口,骤然吐出滚热的潮液,竟痉挛着达到高潮。因紧致的媚肉不断吮缩,一颗颗葡萄爆裂在湿淋淋的肉穴之中。果汁与淫水泥泞地浑作一团,流得满裙皆是狼狈。
“啊……啊咿!!!”明鸾终于忍不住,在高潮的巅峰发出难堪的浪叫。
被门障外的擎苍,悉数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