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里的小穴骤然缩紧。
里面的软肉像要将肉棒排出一样,紧紧吮吸着入侵身体的异物。
优里脑子里一团空白。
但由于刚刚被青峰干过的肉穴还很软很湿润,陌生肉棒的陡然入侵,不但没有给她带来疼痛,而是一波陌生、巨大,却又异常刺激的快感。
她吸得太紧了。
导致身后那个人哑着嗓子,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
优里更加确定,这个人不是青峰。
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像一条忽然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她想往前面爬,让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退出来,然而那句躯体紧紧地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挺动着臀部,操干优里的小穴,每一下就干得又快又狠,龟头准确地撞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没几下,就把优里干得双腿发软。
她想大叫。
因为她想求救,也因为……很爽。
但那只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只有几声含糊的“唔唔”声,从指缝间溢出。
然而消失在掌心间的呻吟声,好像激发了身后那人的施虐欲望一样,他在优里的穴内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不像是做爱,反而像动物发情时候只为发泄只为繁衍的性交,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很野蛮,每一下都深深地撞进优里的最里面。
优里刚不久才被青峰送上高潮。
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
这种入侵式的野蛮性交,好像也唤起了优里的受虐欲望一般,没一会,她就被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很……不一样的高潮。
来得又急又猛,像夏日的骤雨,脑子顿时糊成一团。
优里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这下脱了力。
本来反抗着身后人的双臂,此时也失去了力量。
她软软的趴在保健室的床上,液体一波一波地浇筑在陌生肉棒的龟头上……
“唔……”
身后那个人,也发出动情的闷哼。
很快他发现,他捂住优里的手指,湿润了。
他本以为是优里嘴里溢出的津液,但他一看,就发现并不是如此,两行泪液从眼罩里流出,染湿了他的手指。
优里的眼泪,既是生理性的眼泪,因为绝赞的高潮爽的,也是羞耻的眼泪,因为她的身体,竟然因为一根都不知道是谁的肉棒,而迅速高潮了。
男人看着她的眼泪,松开了她的手,把她翻了过来。
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先开眼罩,那双手又缠了上来,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他的双手和她十指紧扣,把它们压在保健室的床上。
男人的腿挤进优里的腿间。
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
“啊……好……好胀……”优里不禁娇声呻吟着,此时她才意识到,这人不再捂住她的嘴巴。
“你……到底是谁?”优里不禁问到。
回答她的,却是一个吻。
呻吟和问话,全部被他吞没,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闷叫。
她的嘴巴来不及闭合,他的舌头就缠了上来,吮吸挑逗着她的口腔。同时男人的臀部挺动,操干的方式却和刚开始的疾风骤雨,完全不同——他现在正像是热恋的情侣,在享受不慌不忙的性爱一样。
可不是?
谁闯进保健室都会误会的吧?
她被他深吻着,手指和他紧扣在一起,他正热情又温柔地和她做爱,谁会认为她是被强迫的呢?
优里顿时,深深地唾弃自己。
难道她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只要能快乐,谁干她都可以的人吗?
但很快她这点悲天悯人就消失在无尽的快感中了。
男人技巧很熟练,他很快找准了优里的敏感带,在接下来温柔的性爱中,把她送上数次高潮。
最后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浓稠灼热的液体,射在了优里的小腹上。
此时的优里,即使掀开眼罩,双目也是无神的。
她已经被过多的快感,搞得脑子一团糟糕了。
优里甚至连掀眼罩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张着双腿,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喘气,像一个刚被疼爱过,有点惨,却激起人欲望的性爱娃娃。
那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片刻。
刚刚做爱的时候她只记住了高潮的快感,现在却渐渐辨认出他身上的味道。
不太熟悉,可……也不陌生。
好像是闻到过的……混杂着某种柑橘水果味道的洗发水,和略带骚包成人气的古龙水味道,和他身上独有的一种……气味。
优里脑子太乱了,想不起来。
很快男人坐了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整理的优里的衣服,等他全部弄完,优里还是连一根指头都不想擡起来。
男人没有走。
他坐在床边,甚至帮她把被子盖好了。
然后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
他倾身,轻柔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额头上。
充满一种缱绻的柔情。
……顿时让优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感觉,被疼爱了……
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
纵使他们刚刚做了爱。
优里从床上翻身起来,一把掀开眼罩。
已到黄昏的保健室里,夕阳光线照进来,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优里看自己。
校服好好穿在身上,十分整齐。
如果不是她身上留下的做爱痕迹的话,她都要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来去无痕。
优里十分茫然。
她在保健室里又坐了一会,并没有等青峰,而是拿了自己的书包,就往校门口走去。
她有些失神。
附近连接着体育馆的走廊,那里有个自动贩卖机,她买水喝。
她拿了水,刚拧开,走过转角,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手中的矿泉水撒在了对方是身上,也撒在了自己身上。
优里赶紧说:“对不起,你还好吗?”
那个人很高,她没有擡头,只平时的话,看不到对方的全脸。
更何况她的视线压在了地上。
那个人说:“没事,别在意啦。”
声音很熟悉。
气味……
优里双眼大睁,瞳孔紧缩。
是,刚刚的气味。
尤其是混杂的古龙水的味道。
小景有点时候也会用古龙水,可他很专一,通常只用一个味道的,而这个人,明显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所以混出了一股很独特的气味。
不难闻。
和难闻,挂不上边。
不如说,是优里喜欢的气味。
因为优里曾经在男子浴室里闻到过,来自某件主人不要了的破T恤上。
优里擡头,果然看到黄濑笑容爽朗。
他问:“是隔壁班的一之濑……优里吗?”
然后他微笑着看着优里的表情。
他的笑容,也逐渐失去了爽朗的味道。
他的瞳眸紧盯着优里。
“是你。”
优里整理好表情,她把耳边滑落的发丝,别在脑后,她尽量镇定地说到。
黄濑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伸出手,优里躲了一下,没躲过,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色情地描绘她的嘴唇。
黄濑声音很轻,却从中透出一股病态的愉悦。
“恭喜小优里,猜对了。”
“你可真敏感啊。”
不论是身体,还是直觉。
“我要……”他俯身贴住她的耳朵,用气声说,“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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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忽然写了个好病娇的黄濑……
【我要评分】那里可以给我珍珠哦~不要给我鱼叉……鱼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