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往往都是向着反方向进行,慕容雪与宁近蓝之间的感情被传媒报道得不可收恰,亦被慕容森禁足在家。
楚末歌衬着这个机会参多一脚,她得知宁近蓝因最近的事情跟慕容雪在冷战中。
语色酒吧
宁近蓝独个儿喝着闷酒,像鸟儿折了翅膀的忧愁。
楚末歌看着地上怖满密密麻麻的酒瓶,心里有着掩盖不住的愉快,是时候可以再靠近他一点点了。
宁近蓝嘴唇一直在颤抖说:「为甚么...为什么不相信我......」眼眸带着悲伤,然后双手盖住了脸庞。
楚末歌上前扶着快要跌倒的他,带着关心的语气说:「近蓝,你不要这样。」
宁近蓝再举起手中电话,再拨一通电话给慕容雪,响到最后也只有机械的女声回应,他狠狠把手机丢到地下:「都是废物!」
楚末歌倒了一杯酒偷偷下了发情药递给宁近蓝,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温声地安慰他说:「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很伤心!但请不要再作贱你的身体!喝完这杯,你乖乖让我送你回家,好吗?」眼中闪动着泪光,这句话她出自真心。
宁近蓝看着她举起的酒杯,冷笑一声抢过杯子,一饮而尽,就算喝了多少杯烈酒进肚,喝进的只有落寞。
楚末歌的眼神热灼灼地看着醉到开始神智不清的宁近蓝,她在他的怀里哭了,心想:你可曾有了解过我的心意,难道我的爱永远只能被你拒于门外。
楚末歌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勉强扶着身形庞大的他回酒店。
不久后宁近蓝的药力开始发挥,他滚热的身体压上去楚末歌身上。
「近蓝....唔!」楚末歌脸颊发烫,正想对他表白之际,被温热的唇打断了,鼻腔贪恋地吸吮着宁近蓝身上檀香味,嘴里带有酒味的舌尖互相交缠。
寜近蓝热情地吻她,再也控制不到内心的欲火,他撕开了楚末歌的衣服,眼神热灼灼的欲火像能吞没整个人,赤裸裸的楚末歌被热吻至软卧在床上。
蒙眬间隐约听到宁近蓝喊着慕容雪的名字,楚末歌心中更恨她, 翻云翻雨之门已开启,楚末歌决定孤身一掷。
另一边的慕容雪看着久久没动静的电话,不断开屏幕确认讯号后又关上。
刚刚宁近蓝打给她,是该不该接?想到要接的时候,电话又挂了。现在手上握着电话,正等待着他下一通电话的到来。
电话突然响起心中一喜,电话显示的却不是宁近蓝,而是程海克,便失落地接通电话。
慕容雪尽量把自己的思绪隐藏,调至平淡的声线说:「喂,程总,找我有事吗?」
程海克轻快地说:「关心妳算是有事吗?听小生说妳被禁足了。」
慕容雪无奈地笑笑道:「对啊....」他究竟跟小生的友谊有多深厚,小生才把我的事禁足的事情告诉他。
程海克语气带点紧张地说:「需要我帮妳调查一下吗?」
慕容雪的确是可以调查整件事,她却选择了闭频自己,冷淡得不带一丝情感说:「我知道,但是不需要...」她接受不了现实,因为连自己也认为是宁近蓝做的,心里像吃了柠檬般酸酸的。
程海克眼神闪过一丝算计后对她说:「其实我也跟你父母有交情,不然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就没事了。新闻的事情,我会压下去。」程海克听出慕容雪的声音故意佯装毫无波澜,背后是在隐藏自己的内心,此时他的心莫名的难受,说帮她是否也在救赎自己?
慕容雪心中疑问地说: 「程总,你为甚么要帮我?」无时无刻也要去想着谁谁谁都在算计,心也开始烦燥起来。究竟谁能对自己真心?
程海克认真地说:「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
慕容雪说:「人情?」不禁想到是甚么方式的人情,程海克打断了在胡思乱想的她。
程海克温声地说:「别想太多,我们是朋友,对吧?嗯?朋友的人情不是要妳受委屈,不会伤害妳,更不会拿妳的事情去开玩笑的。」每一字一语都打击着慕容雪的心房。
慕容雪说:「那好吧,这人情你到时候跟我说。」看着自己现今的被禁足的处境,甚么都辨不了,至少解除了禁足后可以找宁近蓝说清楚。
挂掉电话后,慕容雪紧张地查看电话有没有漏掉的讯息或电话,确认没有后,她颓颓地躺在床上把自己抱着身体缓缓往内缩,企图缓解心中冰冷。
程海克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之前找人跟踪宁近蓝,发了一堆照片来,是关于寜近蓝与楚末歌的亲密照,他目视前方的视线更加冷洌,这感觉像是谁背叛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