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休息过后,简小沫终于恢复体力,翻过身想和皇上说说话,却忘了皇上身后的伤,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简小沫着急的问:“臣妾不是故意的,皇上要不要紧啊?”
只见皇上突然摆起了脸色:“妳…是不是太过分了,身体得到满足后,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才一会的功夫,就改喊皇上,是不是夫君还不够努力呢?”
简小沫面红耳赤的嘟着嘴:“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被人听见我喊皇上「相公」,可是会被砍头的。”
皇上看着简小沫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好,朕不欺负妳。那…以后没人的时候,可不准喊朕皇上,听见没。”
“是,仅遵老爷教诲。让娘子瞧瞧相公的伤口,再出血可就不好了。”
皇上抓住了简小沫的手:“朕没事,别这幺紧张。”感受到简小沫发自内心的关心,皇上这才有了一点真实感,确认了她对自己的真心实意。
简小沫突然严肃的问着:“皇上…您怎幺会受这幺严重的伤,不是有御前侍卫保护皇上,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皇上的脸色骤然变得阴狠:“朕也没想到,为了这个皇位,居然会被最信任的人给伤了。”
听闻后,简小沫不由得心疼的抚摸皇上的脸颊:“皇上…您还好吗?”即使对整件事仍旧好奇不已,却也舍不得再继续追问。
“朕没事,爱妃别担心。只是最近皇宫恐怕会有场腥风血雨,爱妃要小心谨慎,别让朕担心了。”
这时,宫门外德公公喊着:“皇上,太皇太后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皇上是否宣昭。”
皇上阴戾诡谲一笑:“宣,但让太皇太后再多等会,半个时辰后再让她进来寝宫。”随后柔情的看着简小沫:“爱妃待会随朕一同瞧瞧太皇太后有何企图。”
太皇太后进来前,皇上在简小沫的耳朵旁轻声细语交待了些事情,随后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准备做戏,让简小沫亲自去喊太皇太后进寝宫。
但简小沫见了皇上的样子,脑筋一转从系统里拿出了化妆包:“皇上您别动,臣妾帮您化个装。”
皇上疑惑的问:“这些都是什幺东西啊?”
简小沫神秘一笑:“皇上相信臣妾就是了,乖乖躺着别动。”在皇上的脸上涂涂抹抹了一番后,简小沫满意点头:“皇上这才像是个病人的模样,臣妾这就去喊太皇太后进来。”
“等等,朕说过只有两人的时候不许喊皇上的,这幺快又忘了。”皇上宠溺的看着简小沫,用力掐了她的脸颊,表达自己的不满。
简小沫可怜兮兮的摸着被掐红的小脸蛋,走下了床:“讨厌,会疼的。”身子一股酸痛袭击而来,她哀怨的转头看了皇上一眼后才走出寝宫。
照着皇上的交待,简小沫慌张的跑出宫殿外,朝着太皇太后的方向直径而去,语气着急的说着:“太皇太后…那个…臣妾将您的药加入膳食内,刚让皇上吃了…可是…皇上却昏了过去。”
太皇太后将简小沫拉到角落去,偷偷摸摸的观察四周,克制着自己脸上的惊喜笑容:“妳已经让皇上吃了那些药了,皇上确实吃下去了吗?”
简小沫故作镇定的说着:“是,臣妾依照太皇太后的交待,已经偷偷加入皇上的膳食多次,先前都没什幺问题,今儿个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关系,皇上突然倒了下去。”
听闻后,太皇太后一边嘴角失守往上勾了起来,看着前方不知道在盘算些什幺。
“太皇太后,您随臣妾进去看看皇上的状况,要是皇上有个什幺万一,臣妾该怎幺办才好。”
不等太皇太后反应,简小沫直接拉着太皇太后的手走进宫殿,交待了德公公几句话,德公公唱名:“太皇太后驾到。”才让两人进去寝宫。
进门前,简小沫趁着太皇太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递了张纸条给德公公,还用眼神和他打了个暗号,随后故作严肃的说着:“任何人没有得到本宫和太皇太后的吩咐,都不得进入寝宫。”
皇上早就安排好一切,纸条上便是他亲手写下的交待事项,要德公公配合简小沫的演出,如有必要请太医时,就请徐太医照着纸条上写的内容,讲述皇上的病情。
这时太皇太后迫不及待的走到皇上的床边,看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皇上,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喜悦笑了出来。
简小沫害怕的问着:“太皇太后,您这是怎幺了?皇上都成了这样,您怎幺还能笑得出来?”
太皇太后冷眼不屑的看了简小沫一眼:“太医来见过没?”
“没有…臣妾…怕被发现,怎幺敢请太医…皇上昏迷后,臣妾就赶紧跑去请太皇太后了。”
忽然间,太皇太后走向门口,惊慌失措的演戏喊着:“来人啊!皇上昏倒了,赶紧去请太医。”
干清宫因为太皇太后的话,顿时又开始忙碌起来,气氛更是变得沉重。
不多时,徐太医被德公公带了过来替皇上把脉,只见徐太医的脸色变得凝重:“皇上这是误食了金刚石,依照目前情况看来已经服用多次,恐怕…难以救治,能不能撑过今晚都很难说。”
简小沫害怕的拉住她:“太皇太后,您究竟给了臣妾什幺东西,皇上变成这样样难道是那药造成的?”
“大胆祸妃,居然敢给皇上下药,这时还要来污蔑哀家。”太皇太后愤力一甩,简小沫娇弱的身体立即跌落在地。
简小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眼泪掉落下来:“不是,臣妾…没有,明明就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踢了简小沫一脚,吩咐寝宫内的奴才们退下,瞬间寝宫又恢复宁静,只剩下太皇太后和简小沫,还有昏迷躺在床上的皇上。
太皇太后阴险的大笑,低头俯视哭泣中的简小沫:“妳可别怪哀家,要怪就怪这个昏君不肯依照哀家的安排执政,而谁又叫妳是唯一能让皇上倾心信赖的女人,哀家也是不得以才拖妳下水。”
“姑奶奶…所以是您早有预谋给臣妾毒药,好让皇上中毒死亡吗?您真是…好狠毒。”
太皇太后不屑的冷哼:“哼,哀家这都是为了方氏着想,如今妳也算是为了自家人牺牲,死后不算太冤,还能和这个狗皇帝到阴朝地府作伴。”
接着,太皇太后大声喊着:“来人啊!将这个祸妃给我关进大牢等候发落。”听到太皇太后的命令,外头等候的奴才、侍卫们纷纷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