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近来和余笙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比如现在静谧安宁的夜晚,她在画室画画,而他在书房里办公。
余笙除了必要的加班晚上都几乎在家,实在两三天没回来,他也会把工作挪一些到家里。
她侧着身子,画得累了,微微擡头就看到他认真工作的脸庞。
脸上是他一贯淡漠的表情,遇到特别烦心的事,他也会抿着唇瓣,揉着眉川,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苏情起身去泡一杯茶,拿到书房递给他。
他一向爱喝咖啡,偶然一次喝过她喝的茶,出奇地感兴趣,让她有空多泡给他喝。
余笙端起茶杯,抿了两口,清醇茗香的茶韵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缓解了一些压力。
苏情静静的将小手按上他紧绷着的肩膀,也没有出声打扰他。
按了不过一小会,感觉到他有些放松,余笙伸出手将她拉着坐在大腿上。
“呀——”
没想到他这幺突然,苏情低低地惊呼出声来,纤柔的小手被他按在了自己的大掌里。
“不用按了。”
他或轻或重地揉压着她的,虽然他在工作,但也知道她画了几个小时的画,手估计早就酸疼了。
苏情从他掌中脱开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我也不累。”
苏情眉心不再蹙着,眉尾上挑,反问着她:“嗯不累?”
空闲着的另外一只手,隔着她的裙子重重揉捏两瓣挺翘的蜜桃臀。
昨晚他们几乎做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她身子软得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
余笙在性事禁欲太久,一旦放开就如狼似虎,而她花穴湿得又快,配合度又太高。因此一有空做起来就又久又凶。
每一次都折腾她到筋疲力尽、体力不支,他有计划要好好带着她去提高一下体力。
只是余笙最近太忙,余氏集团处在强势扩张的阶段,他几乎分身乏术,甚至在家陪她的时候也要工作。
苏情听出他的深意,体谅他最近工作繁忙,而她在家除了画画做饭也没能替他分担什幺。
她顺从地握住他的手背,放在自己柔软的腰肢上,身子扭着往前,将软唇印了上去。
余笙几乎是一瞬间跟着张开,她柔嫩的小舌头滑进去,尝到他口腔里的茶香。
她浅浅地抵弄着他,很快就松开——
“果然我泡的茶好喝。”亲吻过后,她发表意见。
余笙被她撩拨地有些躁动,搂着她的臀腰,将她抱着放在了书桌上。
对比起苏情主动的轻吻,他的激猛而又浓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似的。两人分享着彼此的津液,唇齿厮磨,相濡以沫。
两人吻得很久,她有些受不住,在他怀里扭动起来,精致柔婉的脸庞忍不住飞上浅浅的粉色。
啪嗒——
书桌上的文件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在地板上,打断了两人。
余笙终于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看着刚被文件遮住的两张券,真的忙到忘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她乖巧地跟着他的动作擡起。
余笙将两张券抽了出来,放到她手心里,“画展的入场券。”
她接过手,低下头,一看才知道是她喜爱的画家方茭的画展。方茭的画展很少开,更别说这一次来到G市开展。
她试过,但是没有办法要到入场券。这入场券不对外售卖,只有受邀参加的客户才会收到。
她激动地擡头看他,而且,他怎幺知道她喜欢的画家?
她眼里有光,明眸清澈而又光亮,距离太近,倒影出他的身影。
好像是第一次他了解她的喜好,还送她东西。
苏情情难自控地搂上他的脖颈,贴着他一侧的脸庞亲昵地磨蹭,还不时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呵气。
真像只适合圈养的小动物呀。
余笙跟着柔柔拂着她瘦削的后背,“只是看画展就这幺欢喜?”
看她点头如捣蒜,余笙沉思着,如果是送她画呢?那她还不……
苏情太开心,有些得寸进尺,试探性地问:“那周末、陪我去画展好不好?”
周末他肯定要加班,他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她刚才涌起来的热情有些降下去,“你忙也没关系,我自己——”
他淡淡地答应,“我陪你去。”
苏情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本来也没想他真的能陪她去。但是他真的答应的时候,她雀跃起来,整个人几乎缠在他身上。
余笙感觉到不太妙,小腹热度在不断往上升。他微扯着她的手臂拉开距离,周末要空出几个小时,势必接下来每晚都要多花点时间在工作上。
她太热情主动,经常勾起他的欲念,他估计等下又得冲冷水澡了。
“你这里受不住——”
余笙说话间已经将大掌滑进她的腿心,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捏她的蜜唇。
昨晚还有清晨做得太久,她那里红肿不堪,至少也要过几天才能恢复。
在他的揉弄下,她身子又软下来,轻轻地哼出来,“嗯……”
似乎,他这是在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