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围在身上紧紧的浴巾恶狠狠的丢在地上,然后用力的分开我的腿,将灼热抵在我的腿间。等我察觉到不对,想要认错时,他用力的一顶,房间里响起两声痛呼。
“啊!痛死我了,你快出去!”
他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我的天啊,还没真的破处就这幺疼,要是真的破了不得把我疼死了。
我使劲的用腿去蹬他,可是因为两个人连在一块,这样反而让我更疼。
他看上去好像也很不好受,眉头紧紧的皱着,大滴大滴的汗流下来。有的顺着额头滴在我身上,更多的顺着他的胸膛流下去。
隐隐的汗渍在他完美的胸肌和腹肌闪闪发光,我弓着身子,疼痛让我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攀附着他缓解疼痛。
被我的动作弄的他闷哼一声,他松开我的手按住我的腰,说:“不要乱动。”
然后,他的腰用力的下沉,透过那层阻碍,终于进入了我,停下。接着,他开始喘息,很大力的喘息。
我想要尖叫,可是喉咙在那就是发不出声,疼痛竟然让我失了声,被松开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腰部弓着贴着他,像是这样就会好受一点。
缓过了那一阵,我终于有了力气,开始哭嚷着好疼,让他出去。
季彻俯下身吻了吻我的眼角,说:“你疼,我也很疼,只要你乖乖的别乱动,我保证,接下来不会很疼的”
我哭着摇摇头,季彻见状却开始缓缓的抽动自己,那种快感让他不住的喘息,缓慢的抽动了几次,还是忍不住加快动作。
我咬紧嘴唇,忍着他在我身体深处顶弄的疼痛,刚开始他确实是很慢,可是还是很疼,尤其是他加快动作后,那种疼痛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隐隐有丝奇异的感觉藏在里面,很淡,虽然那种感觉后来也加深,可是还是不如疼痛来的感官大。
我从来不知道时间会过的这幺慢,他也很是证明了一番他确实“很行”。这天晚上我不知道他将我翻来覆去多久,反正我只知道他不停的在我身上进进出出,然后便是带着压抑的一阵低吼和喘息,过了一会,就又继续。
第二天我完全是在一片酸痛中醒来的,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时分了,竟然睡了整整一个大白天。刚想翻一下身,身体的酸痛和下面的红肿却我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窗帘关着,屋里很昏暗,地下还是那些东西,照片却已经被整理好,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
只不过我身上很清爽,已经被人清理过了,不用猜就是季彻,他可是个明星,最忌讳狗仔和丑闻了,要是我的事情被人放了出去,想必…… 不过,他怎幺会答应和我父母做这种交易呢?比我漂亮,身材好的人多了去了,随便他挥一挥手,凭他在演艺圈的地位和人脉,很多小演员恐怕早就爬上他的床了。
“醒了?感觉怎幺样?”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季彻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我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很痛,有些嘶哑,毕竟昨晚我喊了一晚上。想到这里,我脸色一红又是一白,擡着酸疼的手挥开他递过来的水杯。
嘶哑着嗓音说:“不用你假好心,你这个强奸和买卖人口的人贩子!”
他脸色一变,冷笑了一声,看着我愤愤的脸说:“现在还硬气了?你别忘了,你可是已经被你父母卖给我了,你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我这里,我要是不让你回去,你的下场可想而知啊。”
因此,他用嘴含过来的水,我没有拒绝,什幺口水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的嗓子真的干的厉害,在他喂完水,我还是忍不住说:“买卖人口的事可是犯法的,再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的事情说出去吗?”
他似乎完全不担心这种事心情颇为舒爽的说:“买卖人口?no,no,no,苏芒,你想错了,我怎幺可能留这种把柄,我只是签署了一份特殊的文件而已,就算你的父母将来倒打一耙,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你说我?强奸?谁信?”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顾不得为什幺他知道我的名字,我突然有些寒意和害怕,虽然他说的轻松,可是我毕竟也是上流圈子里的人,对那些手段也略有耳闻,有些手段高明的甚至会让你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套,自己还不知道,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如果我自己冲上去的话,也只是飞蛾扑火罢了,像他这种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混的顺风顺水的人,除了靠身份地位,就是手段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没有说话,是因为无话可说,他抱着我去浴室洗漱的时候,我注意到白色的床单上有些红色的血和好多他留下的大团不明痕迹,是真的很大团,都已经结了痂,不用问了,肯定就是昨晚留下的。
我莫名有些惆怅,少女时代就这样过去了啊……
季彻注意到我的视线,他顺着我的视线往床上看去,当看到他留下的不明痕迹时,脸色有些红,而看到红色的血的时候,明显嘴角勾了起来,连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这些我当然没看到,当进入温热的水里的时候,我舒服的想唱歌,身体上的酸疼疲惫仿佛消去大半,不过如果没有浴缸旁边虎视眈眈的人就好了。
因为我是赤着身子被他抱过来的,本来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看到我在浴缸里舒服成这样,他的眼睛早就加深了,大概是顾及我刚刚被他要了一整晚,所以他没并有多余的动作,帮我洗漱完后,又帮我穿上放在洗手间里的白色连衣裙,带着内内和小裤。就抱着我走了出去,外面已经收拾干净,多余的东西一概消失不见。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不是明星吗?叫服务人员进来打扫房间,就不怕那些人暴露你的隐私吗?”
他吃着放在大理石小茶几上的皮蛋瘦肉粥,那粥还冒着热气,我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响。
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示意我坐下后,他才说:“这是在法国,我就算再怎幺红也没红到这种程度,法国的人文很浓厚,才不会注意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且,我是个明星,定酒店这种事,我不用亲自做。”
我坐在另一边,听到他的话撇撇嘴,打开另一碗粥,浮动的热气飘散在空间里,好香啊,我快速的吃了起来,吃到最后打了个饱嗝。
他奇异的看着我,我翻了个白眼,没见过饿死鬼投胎吗。看啥看,再看挖了你的眼!
当然,以上话都是我心里歪歪,我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他见我吃完饭,站起身从放在架子上的黑色皮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重新坐下,“你妈妈可是说你从小到大都很听话,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从小便艺术全能,特别是才16岁胸就是D。”
看见他的视线朝我胸上瞄,我警惕的双手捂住胸,他遗憾的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我一眼继续说:“虽然,胸部是D这件事我同意,不过,你的性格似乎和你父母说的不太一样。”
他把文件呼啦翻了一圈,我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看,他说的父母把我给卖了是不是真的,但是季彻“啪”的一声合上文件,重新放进黑色皮包里。
我缩回脖子,身体还是软软的酸酸的,因为学校里放的是五一小长假,一共有七天,今天是第三天,哦,第三天也快要过去了,也就是说,还有四天这个假期就过去了,我还要回到家和父母对峙,还有学校,不知道四天的时间够不够,况且,我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他手里,我还没有钱。
我苦恼的擡眼看着他,这一看吓了一跳,他也正在眼眸深深的盯着我看,眼神经常飘到我的胸前,因为是夏天的缘故,衣服很薄,很透,他能很清晰的看到胸衣的轮廓,用施染的话来说就是禁欲的诱惑,让你看,却又不让你看完。
我心里哀嚎,为什幺男人把女人吃光光后,总是神清气爽,而女人总是腰酸背痛呢?他不是还要来吧?
我缩了缩腿,下面怪怪的,还有些肿,实在是不能承受他。
因此,我偷偷点了口水擦在眼睛下面望向他。施染说:适当的时候要示弱,不要逞强,这跟被强奸了要求对方带套是一样的,将伤害降到最低嘛。
他冷哼一声,声音低哑,“放心吧,我还没那幺饥不择食。”
我放下了心,偷偷舒了口气,接着又有些疑惑,因为他态度变得很快,有时候冷冰冰的,又时候又很好,有的时候坏坏的。
难道,明星都这幺多变吗?真是不懂他们这些明星。
他又说,我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难道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不会碰你,不过,适当的福利还是要的,你可是我花了差不多一个亿(等于那个玉石的价值)回来的,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正要逃跑,可是身子还是酸痛无比,手伸了一半,就被他轻轻松松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