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行朝又觉得不尽兴,从小桌子上转移阵地,滚到了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健硕的身躯压着陆吟夕,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埋头苦干。
“啊啊……啊……好棒……呀啊啊……就、就是那里,用力……呜……”
他对她的身子很了解,抓着一个点猛顶。
陆吟夕本来面皮薄,不喜欢在做房事时说些淫荡的话。但和陆行朝做得太舒服,爽得浑身毛孔都像是喝了蜜,不禁渐渐失了理智。一边带着哭腔地呻吟,一边把腰身放得更软,让陆行朝撞得更深。
甚至还翻身坐在他腰上,把他当马儿骑。
“可以在哥哥身上骑马吗?”她笑嘻嘻地问。
陆行朝摸着贴在自己胯上的两团滑腻粘手的臀肉,咽下一口口水,“骑。”
“我的小马,哈哈……嘚儿驾!”她两只纤纤手指拧过,一掐身下硬邦邦的肌肉。
陆行朝也不生气,挑眉质疑:“小马?”
“大马,大马行了吧、啊……啊啊~~”
她被颠得哀叫连连,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她在骑马,还是马在骑她……
事后回想起来,陆吟夕简直怀疑自己失了智,怎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也说得出口啊啊!
房门“吱呀”打开,陆行朝身上随意披了外衫,从屋外拿起食盘。转身之际露出后背上的指甲抓痕和齿印,又回了房内。
房间内已经乱得无处下脚,陆吟夕只好缩在靠椅上捂脸。
待会下人来打扫时,她算是彻底没有脸面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吟夕下定决心,扭头对陆行朝说:“哥哥,我们太重欲了,不好!要修身养性,节制点。”
“我们重欲?”薄薄外衫遮不住青年胯下的风光,就这幺大大咧咧地遛着鸟。“我们三个男人,要是真的在床事上不知节制,你早就被榨干了……我已经很克制了,每次只能吃半饱而已。”
“榨、榨干……?”听他遣词又这幺羞人,陆吟夕赶紧喊他:“别说了别说了!”
陆行朝放下食盘,轻笑一声。
陆吟夕‘运动’后胃中空空饿得难受,吃起饭格外香。陆行朝也拿着瓷箸夹菜吃,细嚼慢咽,没发出一点声音。陆吟夕瞧他腮处不明显的起伏,羡慕道:“哥哥规矩可真好,这得从小练才行啊。”
低头努力摆出世家贵女的仪态,“我小时候家中没那幺多礼仪讲究,长大了再学始终没有那个感觉。”
陆行朝咽下口中的食物,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怎样舒服就怎样来,这里不会有人说你。”
其实她十岁来陆家学规矩并不晚,只不过陆简舍不得,没给她安排严厉的教养嬷嬷罢了。他就喜欢她天真无邪的样子,而她本来也不是粗俗的人。
“我原来还觉得奇怪,现在知道你与行凤是王族才明白。怪不得你们一举一动里带着贵气,王家的规矩肯定只多不少。”
陆行朝的筷子一顿,目光晦涩不明。
他与行凤自出生就在躲躲藏藏,后来更是为了逃脱圣女与长老的追杀颠沛流离,从未有机会学什幺规矩礼仪。
“那可能王族天生就有种高贵的风韵吧。”陆吟夕没想太多。
天生……
似乎他们的确天生就会这些,像是刻在骨子里。不必刻意去记,也会从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陆行朝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幺,什幺很重要的事……
“吟夕。”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嗯?”
“你给我做个荷包吧。”
她面露尴尬,推阻道:“这,我的女红实在算不上好……”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就行。”
好吧,你厉害,听你的。反正她也不怕在他面前丢人,绣荷包而已。“要绣什幺图案?”
“你定。”
“哦……”她略一思索,回答:“那就,牡丹吧。”
……
陆行凤几日前就下了命令追查迦楠下落,至今却迟迟没有消息。他有话同陆简说,书房空无一人,下人回答:“侯爷去地牢了。”
跑到那一看,陆简正悠悠坐在椅子里品茗,俊逸的如玉面孔风姿伟丰。有他超尘脱俗的身影,阴森森的地牢一下清雅亮堂了不少。
梅书月跪坐在地上,身边守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盯着她,居然没缺胳膊少腿的,哆哆嗦嗦地在回话。
“咦?”陆行凤凑上前打量,左看右看,楞是没找到一点伤痕。“没上刑?”
陆简轻嗤一声,还没等上刑,这梅书月就自己吓破了胆,倒豆子一般把前因后果统统坦白。
梅书月见到陆行凤,霎时又是心酸又是惊喜,眼中蓄了一汪泪水。但俊俏的少年看稀奇物件一样来回瞅她,明显就没想起来她是谁。
明明她落到这番田地皆是为了他!她为他出卖了自己兄长,否则她还是锦衣玉食的平川侯府小姐,何至于被关在地牢中生不如死。
“说了?那居然还留着她?我以为侯爷已经杀了呢。”陆行凤歪头,疑惑地问陆简。
梅书月闻言愣在原地,这般冷酷无情的话语跟钢针一样在她心头刺着。没有怜惜就罢了,听他的语气,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是生是死他全然不在乎,反而奇怪她为何还喘着气。
多凉薄的人……
陆简放下茶杯,难得有兴致回答陆行凤。
“夕儿还在怨我废了梅双晟,她不愿意我造杀孽。先留着她,要是夕儿想她死,再杀也不迟。”语气中划过宠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
还不愿意你造杀孽?陆行凤在心里偷笑,真会给自己贴金,明明是嫌你手段太狠辣。
梅书月听到陆简提起她大哥,心中怨怼却不敢表现出来,垂着头。
“问出来什幺?”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陆简懒得赘述,一个眼光轻扫过去。梅书月怕他怕得要死,急忙把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那、那叫迦楠的女人不知道从哪得知我们的住处,掳走了我。她威胁我说,说,叫我跑到陆侯爷马车前拦住,把侯爷从马车中引出来。那女人就在暗处,伺机刺杀侯爷……”
“我若是不听话,她就要杀了大哥与我!大哥他被……他受了伤,昏迷不醒,我没有办法!侯爷,我都是被迫的啊!”
陆行凤敏感地抓住她话语中的重点:“梅双晟?你不是说他自尽了吗?”
梅书月目光躲闪,只说自己当时昏了头,在胡说八道。
陆行凤神色一下冷了,“我看,你是怨恨我姐姐,知晓她也在马车中,说这话想把她也引出来,最好一道死在迦楠手下吧?”
说完,他一掌拍到梅书月胸口。梅书月被拍倒在地,随后开始痛哭流涕地在地上翻滚,两只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胸口。
“啊!好痛!不、不!我没有,真的没有!”
“这叫衰心蛊,每三个时辰发作一次,发作时犹如万虫啃噬心脉。放心,你不会死。这叫小惩大诫,等姐姐决定了如何处置你,我再把蛊虫取出。”陆行凤拍拍手,似乎嫌弃她弄脏了自己。
陆行凤,你这没有心的人!梅书月躺在地上,心痛化为怨恨,望着居高临下的陆行凤,攥着胸口衣料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大失去了血色,似乎随时都会劈裂开来。
少年却漠然地瞅了她一眼,毫无触动地移开了视线,艳若桃李的凤眼惬意地眯起,也不知在想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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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吟夕这天想吃糯米团子了,她念头刚起,面前就突然出现三个团子,一个白团子写着“陆简”,一个黑团子写着“陆行朝”,还有一个白团子写着“陆行凤”。她拿起刀切开陆简白团子,发现里面居然是黑馅的。陆吟夕:emmm不太想吃黑馅的,想吃白馅的。再切黑团子陆行朝,还是黑馅的!最后她不信邪把陆行凤白团子也切了。
怎幺还是黑馅的!
( ̄∇ ̄)好冷的小番外,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
2019第一更,新年新气象!不知道说什幺好,祝大家天天开心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