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坏了。
身为二爷的通房丫头,本来就应该乖乖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她使坏,要将二爷揉泄在外面。
予安忽然想通这一点,好羞愧,翘高小屁股,双腿张得开开的。
“二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起坏心思了……”
认错也没有用。
今日混账小丫头不哭着求饶,他就不泄。
荀观澜黑着脸,握住小丫头的一只奶儿,将阳物挺得更深,后撤时只退出根部,抵着深处的腹地使劲辗磨。
他抽插得慢,但力道重。
“二爷轻一点呀……”
予安身子被二爷插得往前撞,又被握着奶儿拉回来。
腿心间的一口穴儿,穴径里装着二爷的怪物,穴口外托着二爷的囊带。
怪物磨得小肚子酸胀,但是囊带蹭得她好舒服,跟二爷揉的一样。
予安眼睛朦胧,不知不觉将小屁股翘得更高,贴着二爷的胯部,好让囊带一直蹭着那粒红红的肉珠。
荀观澜辗磨一会儿,重插一下,几十来回后,发现小丫头又一颤一颤地泄了。
水液从阳物四周喷溢出来,滴滴溅在被褥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在上面。
这是小丫头第三次泄身了。
荀观澜的面色和缓了一些。
予安觉得自己似要飞起来,全身软飘飘的。
手脚支撑不住身子,绵绵地滑下来,趴在床上娇娇懒懒地哼唧。
荀观澜不阻拦,跟着小丫头压下去。
但这样入得不够深,伸手抽过个帛枕垫起她的下腹,往外凸出穴儿。
小丫头舒服,他也舒服。
穴儿里都是黏稠的水,穴肉软乎乎的,像醉了酒,憨憨地抱着阳物吸蠕。穴口还绞一绞的。
忍不住动了动,散一下腰间的麻意,按着小丫头的腰肢继续。
这次他不辗磨了,迅速地抽插。
阳物来回撞击贴裹着的腔壁和软肉,里面盛的水液被撞出来,窜来窜去,咕叽咕叽润稠作响。
予安张嘴吟哦,脸上布满潮红,眼睛朦着一层柔亮的水光。
敞开的双腿间,因为二爷插得快,那条插满怪物的穴儿好像不胀了,反有点麻。
但二爷一插进来,就不麻了,隐隐约约有点舒服。
最舒服的还是肉珠那儿,二爷每齐根进入,囊带都会沉沉地撞上来。
双份舒服源源不断流向全身,予安觉得自己又要飘起来了。
小丫头又在缩紧了。
荀观澜沉沉地吸口气,忍下快意,缓缓抽送,让阳物堵着穴儿,不给它闭上。
几个深插,一股温热的水喷泄下来,迎头溅在伞端上,整根阳物抖了几抖。
荀观澜呼吸急促,猛力插了几下缓解燥热。
两人结合处噗嗤响,粘液飞溅,湿了一小块帛枕。
予安满头热汗地趴在床上,眼睛雾蒙蒙,鼻间不断吸气呼气,身体软绵绵的,像粘在水中,手擡不起来,腿也软得动不了。
回过神时,快感还在传来,羽毛般撩着已经充满欢愉的四肢百骸。
予安有些害怕了,她会不会舒服得魂飞天外。
越想越怕,哆嗦了一下,挣扎着抱住二爷的手臂。
气喘吁吁:“二、二爷,我受不住了,求求二爷了,快些泄给我呀……”
不给。
小丫头还没哭。
荀观澜暗着眼睛挺腰,腹部绷得紧紧的。
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口已经湿哒哒了,肉珠也已经被囊带拍得红肿,但还是很舒服。
予安失了一会神,又慌忙摇头晃醒自己,蹬了蹬软麻无力的腿,急得掉泪珠子。
“二爷,我不行了,我害怕……”
怕舒服得飞起来。
小丫头承受不住,哭着求他了。
荀观澜胸口没有气堵着了,慢下动作,哑声问她:“我弄你多长时间了?”
予安呜咽答:“半个、半个时辰了。”
“再说一遍。”
“半个时辰了。”
荀观澜心情好了,再抽几下,欢畅淋漓地泄给小丫头。
予安颤颤地接下二爷的浊液,不害怕了。
荀观澜翻身下来,躺在一旁闭目歇息。
予安费劲地转过头,一边喘一边小声问:“二爷还生我的气幺?”
荀观澜睁眼盯了小丫头一下:“不许再提这件事。”
二爷不生气了。
予安眉开眼笑:“是,二爷。”
过了半晌,予安想起一件事,试探地问:“二爷今日说要给我什幺呀?”
明知故问。
小丫头食髓知味,又撩拨他是不是。
荀观澜想到小丫头湿润紧致的穴儿,下腹又紧起来。
提着小丫头的胳膊将她转过来,撑起身体叠上去。
二爷的怪物又抵着穴口了。
二爷又想要了幺?
予安耳朵烫烫的,这次二爷在上面,不会撞到她的肉珠了罢。
不对,二爷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难道她问了不该问的话,又惹二爷生气了?
擡眼看了看,二爷的脸色不像是在生气呀。
荀观澜将阳物送进去,见小丫头还在佯装不懂,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给你了,不必再勾引。”
二爷哪有给她什幺呀。
好像有……
予安摸摸小肚子里的怪物,愣了。原来二爷要给她的是这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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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小丫头被我弄哭了。
予安:每天都被二爷刷新认知。
我要留言……
讲真,这种沙雕剧情看多了会不会腻。感觉接下来把教书,买糕点,出去玩这三件事写完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