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我侬(三)H

飞廉跟在她的身后,眼角眉梢俱是情意,“陛下说你在学阵法,有没有很辛苦?”

望舒转身朝他鼻尖一点,“不算辛苦啦,赤水那边有苍龙白虎玄武终日陪我练习演化,我也很努力的学习呢,只为有一天可以早点见你。”

“舒儿”他撩起她耳边的秀发,将头轻轻贴在她的肩膀,“我还以为要很久以后才能见到你呢。”

“怎幺会呢?”望舒笑了笑,“学阵法的时候我就想着等我学成了定要回来捉弄你呢。”

飞廉将她一把拽入胸怀,下巴抵住她的额际,“果真如此,我便死也无憾。”

“呸呸,瞎说什幺不吉利的话。”望舒立刻用小手捂住他的嘴。

飞廉脸一红,顺势张口吻住了少女的手心。

“哎呀,你又捉弄我。”望舒俏脸泛起晚霞想抽回手。

“哟哟哟,我当是谁呢?”也不知云若是不是一直在偷听他们说话,此时她从若木的另一边缓缓走来,脸上的讥讽之情毫不避讳。

望舒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摆布的小丫头了,她几步走到她的面前,那瞬间的气势就将她惊得一愣。

“云若,你别以为这儿是你们昆仑,为所欲为。之前你缠着飞廉,我也算了,若以后还步步紧逼,我一定要你也尝尝你给我们姐妹下毒的滋味。”

云若眼底划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呵呵笑道,“望舒妹子何出此言?我自然知道飞廉是你的心头好,只可惜,你生性浪荡,不仅勾搭自己的姐夫,还霸着飞廉,就连我九哥也被你勾的神魂颠倒,这次去赤水两年,说不定又上了谁的床,啧啧,也不知是我不知廉耻还是你不知廉耻?”

望舒伸手就要打她,谁知身后有人比她更快的出手,几个巴掌打的云若眼冒金星。

望舒回头看去,烛阴站在她几步之外,云淡风轻的看向云若,“我今日才知昆仑的西王母教出来的女儿是这般无礼,通体没有丝毫公主风范,不辨是非曲折出口伤人还不自知,这几个耳光权当我替你父君打的。”

“你是什幺东西,敢打本公主?”云若捂着火辣辣的脸,嘴巴还不饶人。

“赤水烛阴。”他没有虚报任何头衔,只烛阴二字他相信这女娃便明白了。

云若气的转向望舒,离去之前哭着吼道,“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你百倍偿还我今日之耻。”

望舒淡淡一笑:“我等你。”

烛阴温文尔雅的转向飞廉,“前日劳烦将军来接,烛阴在此谢过。”

飞廉也赶紧回礼,“不知上神在为舒儿疗伤,多有冒犯。”

“舒儿,是吗?”他眼底含笑,揶揄的看向她,“在我赤水学艺两年,我竟不知还有人这般喊你的名字。”

望舒红着脸看向他,“我与飞廉自幼相识,他如此唤我无可厚非。”

烛阴抿嘴一笑,也不想为难她,“你那洛书刚略通皮毛,不可荒废。”

只有他会将情话如此这般暗含在这些话语里,待望舒乖巧的点头,他才离去。

望舒舒了口气,鼓起勇气和飞廉说,“我和他……”

飞廉揉了揉她的额,捧起她的脸,如呵护珍宝一般边亲吻她的唇边说道,“我明白,其实,只要舒儿心里始终有我就好了。”

望舒生涩的回应他,这几乎就已经令飞廉欣喜若狂。

“舒儿……”他把她拥入怀中,用体温温暖她微微发冷的身体。

解去她的衣衫,她清秀的面孔下是妖娆的身躯,面对此时的她,他的理智所剩无几。

她双目含情,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让她在身下温顺驯服。

他在她的颈窝轻吻,深吸了一口气后,伸出舌头,在她颈窝小心而细密地舔着,引起她嘤咛的颤栗。

他用手下意识的揉捏着她的胸部,听她随着他的手掌力度的大小而嘤嘤的哼叫。他已是箭在弦上,手绕到她的臀部,降她玲珑挺翘的臀部托在掌中,一寸一寸的火热将他焚烧,他清瘦却有力的胳膊已经高高擡起她一条腿,按在了腰侧。

望舒因他撩起裙摆被凉风吹的一阵颤抖,“飞廉,你,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的粗大的硬物给堵住了穴口,她一条腿踮起脚尖,双手被迫支撑在若木巨大的树根处。

情动的飞廉闭了眼,他的火热急需释放。

而望舒的花穴还未消肿,被他这幺急迫的索要,又无奈又酸痛还带着刺激。

他还从未这样不顾惜要过她,多半都是温柔有加的疼爱她,今日突然在若木附近就做了,倒让望舒一时接受不了。

踮脚站着的体位不易,所以他进入的也有些辛苦,望舒只顾着要抓住粗犷的树根,而她身后的飞廉强硬的挤进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那紧窒的滋味,实在无法言语,两年多的压抑,此刻令他失去了耐心。

少女被插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催情般的叫声却令他腹中的火气越来越大,被她夹住的硬物又暴涨了一圈,她那温热潮湿的窄小之地,无论进退都要消耗他巨大的力气……

“你,你是我的……舒儿……”飞廉迷醉的胡乱插着她,见她面色如熏如染,人也快醉死在他凶猛的攻击下,狂乱的低吼,“插坏你的身子,再也不让你去别人那快活……”

他凶猛的刺入她,几乎用全身的劲道大力的拔插,复又狠狠的嵌入。

望舒在他狂乱的攻势下几乎被插的失去平衡,她从未承载过他这样狂乱的热情,走火入魔一般。

花穴经历了白日的性爱,本已经无力承受,又被他粗暴的侵略,迎合的蜜液不断的浸湿花径,随着他暴虐的抽插,有些疼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瓣如被碾碎的花朵,可怜兮兮的随着男人肉棒的进进出出而翻进翻出,被蹂躏失去了最初美好的样子。

“飞廉,你轻一些……”望舒被他插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费力的呻吟。

飞廉看着自己粗大的坚挺将她窄小不堪的穴儿撑到几乎不能容纳,心底泛起快意,迅猛的连连插入她的深处,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孩掏空。

望舒被他发泄式的热情和猛烈给戳弄的不能言语,只剩哭泣般呻吟,身后男人所有的情绪都从那粗大坚硬的凶器中传递到她身体密处,由她来承载,她泛起阵阵蜜液,把他的情绪化解在花蜜里。

销魂痛快的感觉令他再也忍受不住,疯狂的占有她,直至把滚烫的白浊浇灌在她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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