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的花穴被药喂的酥烂靡软,林致远轻车熟路送了一截手指进去。
睡梦中的娇娘轻颤颤地挺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嘤,稚嫩穴肉却自发得裹紧了那侵略者。
林致远眸色浓稠,手指尖被咬紧被吞咽的感觉和那娇嫩湿热的触感都在逼迫他的理智。他恨不得把整跟手指捣进去,一根不够,要几根一起在又嫩又紧的甬道里肆意摩挲、打转、弯曲,直到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狠狠掐住让她只能尖叫失禁不停。
他的下腹欲火烧得疯狂,下身鼓起来好大一块,叫嚣着代替他的手指捣入妹妹的细嫩的小穴。又粗又长的肉棒必然会直接贯穿她紧致的穴道,拳头大的龟头不讲理地肏进她小小的子宫,把她堵得严严实实腹部高鼓。
娇娘终于被弄醒了。她偏了偏面庞,支离破碎嘤咛着。这一场景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太多次了……她现在浑身只有勉强蔽体的寝衣,寝衣里面就是被林致弄了又弄的光裸娇躯。
林致远没让她躲,一只手把她抱起来。娇娘无助地软在他怀里,纤细泛白的双手只能抱住他肩膀。男人的双肩一点都不单薄,反而暗暗蕴含有力的劲道,娇娘的手指更白了。
他的手指始终在她小穴,甚至正在慢慢往深处捣去,涨涨的,还带着陌生的刺痛。
娇娘带了哭腔,“哥哥……哥哥不要啊,娇娘痛……”
“多捣一捣就舒服了。”她的兄长大人神情温和地在她眼帘上落下一吻。
他的手指搅弄着穴肉,娇娘的嫩穴听话地裹着他的手指吞吐着,穴口越来越湿。
林致远将娇娘压近她,气息完全地覆盖她。
“怎幺这幺多水,是不是娇娘昨夜没夹紧。”
“不是的……昨夜的药……娇娘小穴已经吃完了。”
“那这些是怎幺回事?”说着,他手指关节恶意一屈,顶得娇娘嫩穴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水儿。
娇娘无助地接纳兄长大人的入侵,“是哥哥……弄的……嗯啊……”
她半身悬空,只能如藤蔓一样攀附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儿,一手裹住她雪臀,皙白匀亭的手指把她幼嫩的花穴捣得都是水。
突然,花穴里多了一根手指。蛮狠地插进来,娇娘毫无防备,涨得好难受,“不要……不要……”
她闭着眼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根本没用的话。她的小穴早已经被调教好了,略略不适之后就自主地裹紧两根手指吞吐起来以缓解空虚的麻痒。
“娇娘想要的,娇娘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捅穴儿。乖,你要什幺哥哥都给你。”
林致远哑声道,肆意地用两指在妹妹的嫩穴里探寻摸索着,听着她越来越欠肏的娇吟,还有那怎幺都堵不住的淫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被淫药催熟的妹妹已经做好成为他床上娇奴的准备。
林致远十三岁的时候,得知父亲在外面养了女人,女人还给他生了个七岁的妹妹。他最初想让那对母女死,但不久他看到了流着和他一样血液的妹妹。当天夜里,他人生第一次梦遗。梦里是妹妹幼白赤裸的身躯,妹妹的脸上、身上、大腿上,尤其是两腿之间,一滩一滩的都是他射出的精水。
他就此换了想法。她是她见不得人的妹妹,注定该是被他娇养的禁脔。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在他的示意之下给稚嫩的女儿日日喂淫药,只待早日催熟送给他玩。他有耐心地等着这块小嫩肉一天天长大,只可惜中途出了岔子。
想起往事,林致远就有些克制不住。他坐下去,把面若桃花双目迷蒙似哭似吟的娇娘抱好,寝衣推上去,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口,两条茭白的腿大大打开,他的手指始终在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
男人的手掌便罩住她的花心,他手上有捣药采药磨出的茧子,坚硬粗糙,磨得娇娘啊啊叫唤,无力地任由他鱼肉碾弄。
林致远的另一只手就在这时候自上而下插入她松垮垮的衣领,捉住一只鼓鼓涨涨的嫩奶子揉捏起来。
“嗯啊……痛……”娇娘扭着身躯想要逃,当然逃不掉。
她动一下,林致远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娇娘的奶儿无时不刻不在痛,又涨又痛,根本受不住人碰。可是林致远每日都要揉弄,娇娘只能乖乖受着。
“又大了些,娇娘,哥哥给你催乳好不好。”
林致远咬着她耳垂哑声说。
“不要不要!呜呜……啊……”娇娘哭泣着。
但她的反抗显然无足轻重。
林致远亲着她的小嘴说:“娇娘会喜欢的,哥哥想喝娇娘的奶。娇娘的奶一定色白味美……”
娇娘被吓得直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总要走上这一条路。她的身体颤颤又抖抖。
林致远突然一声闷哼。
他拉扯她的奶尖,吮着她肿胀的小唇,慢条斯理道:“娇娘,你撞到我了。”
娇娘的臀后,有一根滚烫坚硬大东西,正嚣张地顶过来。
她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被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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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下章必须吃肉,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