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照二爷的话,搬张木凳坐在他旁边,腰身挺得直直的,双手放在桌上,压着一本论语的边角。
“二爷,我好了。”
小丫头的神情比学堂里的学子还认真。
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学好字,以后给他念书。
荀观澜神情愉悦,“今日先读学而篇,跟我念几遍,明日念给我听。”
二爷好用心呀,她也要用心学才行。
予安小脸严肃:“是,二爷。”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
予安全神贯注,二爷读一句,跟一句,眼睛认着书上的字。
荀观澜边念边闲适地看着小丫头。
他自小过目成诵,上学时学过的文章此时仍在脑中,无需看着书念。
小丫头的脸真小,不知比不比得过一巴掌。鼻子、嘴唇也小,眼睛倒是生得大,清澈透亮。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地方也生得不小。
荀观澜目光落到小丫头胸前衣裳隆起之处,停一下,将转回小丫头脸上时,眼尾扫过小丫头小屁股下的木凳。
小丫头既然要黏着他,为什幺坐得这幺远。
荀观澜看了看心无杂念读书的小丫头,伸手从她面前拿过瓷杯。
书上忽地暗下来,看不清字。
予安擡眼一看,原来是二爷的衣袖挡住了烛光。
二爷现在真是对她越来越好了,怕扰到她念书,水都自己动手倒了。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
荀观澜水倒水,口念诵,眼有意无意看小丫头。
小丫头自拿了瓷杯后,一直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
猜想的不错,他一有动作小丫头就会分心,小丫头自知这一点,才坐得远一些。
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一下。
二爷一放下手,予安就收回感激的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书。
她一定要快点认全字,不能辜负二爷的好意。
荀观澜极有耐心地带小丫头念了两遍,稍微讲解文章的意思后,再念最后一次。
“会了没有?”
予安连连点头:“都会了,谢谢二爷呀。”
还不算太笨。
荀观澜喝了几口水,放下瓷杯,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二爷要歇息了呀。
予安忙舍下书,跟过来给二爷更衣。
其实她还不困呢,想再念一会书,不知道二爷同不同意她迟点睡。
一起睡二爷今日也不能弄她呀。
予安耳朵热了一下,小声道:“二爷,我还想再念一下书,二爷可不可以先睡?”
小丫头又在想什幺小心思,欲擒故纵幺。
在床榻上倒是可以。
荀观澜回:“不可以。”
那她明日早点起来念是一样的。
“是,二爷。”
予安也不失望,熄了灯爬上床。
荀观澜道:“过来。”
予安先不动,唇齿羞涩道:“二爷,我月事来了。”
下午她回来看了一会书,觉得腿心间有东西滑了出来,还以为是二爷泄进去的浊液,脱裤子一瞧才发觉是月事来了。
嬷嬷说月事来了不能给二爷插进来,让二爷亲亲摸摸,捏捏奶儿还可以。
听闻女子来月事时穴里会流血,接连几日不能行房。
荀观澜蹙眉:“几日才结束?”
“六日。”
六日不能碰小丫头。
荀观澜感受了一下蠢蠢欲动的阳物,好心情烟消云散。
静了片刻,问:“有没有方法令它快点结束?”
有这种方法幺?
予安楞楞地:“二爷,我不知道……”
难怪小丫头要在床下黏着他,这几日不能在床上引诱他了。
荀观澜揉揉眉心,转过身背对小丫头,合上眼睛。
看不见小丫头就没事了。
荀观澜放缓呼吸,慢慢压下躁动与欲念。
予安挠挠头,见二爷睡了,也就赶紧入睡。
明日还要早点起床念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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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女朋友来姨妈,有没有其他办法OOXX?在线等,急。
予安:有点不详的预感。
感觉都没有了,憋了一个下午就挤出这幺点东西……
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