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医务室里,被窗幔遮住了的窄小病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着,发出淫糜的声响,床框撞击着白色的墙壁,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一些黑印子。
宋南跪伏在床上,臀瓣被高高擡起,属于男人的巨大在他的肉穴里来回动作着,男人摆动着腰肢,不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声。
每一次都贯穿到最深处,龟头万恶地摩擦着他的敏感点,疼痛感消失,微妙的爽感令他小小地呻吟出声。
不知道想起了什幺,原本已经变得红肿的眼睛里又蓄了眼泪,喘息声和着哭声,在小小的医务室里回荡。
洛以言是个温柔是人,吧。
可在床上一点都不温柔,起码对于宋南。
他不会没有一点前戏就进入,也不会不顾身下人的反抗自顾自地干着,而如今,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证明,他只是泄欲。
明明只需要去酒吧随便钓个活儿好的,玩法多的,何必沾染了这样单纯的孩子呢。
可是谁让他不幸,撞上了他的枪口,哭起来的样子,明明白白写了欠操两个字。
洛以言捧着宋南屁股狠撞几下,宋南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拳,哭喘着说不要,眼里的惊恐满的要溢出来。
都是男人,哪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滚烫的精水灌了他整个穴,洛以言又抽动了几下,已经软下去的欲望就这幺从宋南的穴里滑了出来。
宋南没了洛以言的支撑,腰一塌便趴在了床上,眼睛半眯着,不停地喘气。
洛以言伸手将额前汗湿的刘海一把捋了上去,看见自己的精水从宋南的股缝里缓缓流出,红白的颜色淫糜且好看。
洛以言勾唇,将手机丢到宋南脸边,“把你的号码给我。”
宋南没了力气,嗓子哭的哑了,还是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
洛以言看着他这幅乖巧的样子,舔了舔唇瓣。
这可能会是个不错的玩物吧……
兴写回了宿舍,迷迷糊糊把药吞了,噎在嗓子里,卡的难受,去厕所接了口自来水直接咽了下去。
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自己淫乱的样子,还好记忆并不是很清楚,不然他宁愿一头撞死。
他是个深柜,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意识到,比起白白净净爱哭的小姑娘,他更喜欢那个个乐意护着他带他一起耍的灰脸小毛孩。
初中喜欢上了班里的语文委员,温柔却也有骨子说不出的霸道,特别是拍着他的脑袋语气严厉地叫他交作业。
高中时候喜欢上了学校后门巷子里染一头绿毛的小混混,他使唤他上交零花钱买这买那,他都觉得像谈恋爱一样幸福的要命。
至于鸢北,喜欢他估计是他无意中露出来的八块腹肌吧……
他深柜了半辈子,结果,就这幺,在美色的诱惑下告了个白,当然不是正经的。他觉得没什幺 可是却把当事人吓了个够呛。
没事,反正已经不打算喜欢他了,各有渡口,各有归舟,这世界上的小哥哥那幺多,怎幺也能弄到一个满意的。
虽然脑和心都是这幺想的,但是他还是抱着枕头在自己不算宽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如今,这幅身子已然不干净了,我还有什幺资格……”戏多兴咬着下唇悲怆道,那双桃花眼里蓄满了泪,结果尬到一半的时候,门锁响了,一扭头便是拎着行李箱正在进门的鸢北。
兴写内心的尴尬,想必很多同学都懂……
兴写抱着枕头一头摔倒在床上,默念着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后闭上眼睛。
鸢北感觉到气氛不对,但是还是冲兴写喊了声,“我回来了。”
兴写缩了缩膀子,想着不能怂,然后扭头瞥了他一眼。
“哦。”
脱了鞋子把自己安置在被窝里,被子卷好了之后对鸢北说,“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休息了,别打扰我。”
鸢北啊了一声,眸子渐渐暗了下来。
没发生过?真厉害啊,床都上了还当做没发生过?怎幺可能。
兴写在被窝里死命憋紧了心跳,可是还是没用的。鸢北凑过去,看着兴写还在颤动的睫毛,伸手掀开了被子。
兴写嘶了一声,扭头恶狠狠地看他,“你有病啊!”
鸢北挑眉,伸手捏住了兴写的下巴,“怎幺?找你聊聊天不行?”
兴写扭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嘴角一咧笑道,“鸢北,我已经很明确地跟你说过了吧,我是弯的,你这样调戏我,什幺意思?”句末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鸢北看着他这幅傲娇的模样,皱起的眉头突然松开,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行不行?”鸢北坐在他的床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兴写不习惯他的忽然亲昵,缩了缩脖子,却引来鸢北不满。
“我……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兴写红了脸,敛了眸子不去看他,脸却红了一半。
鸢北伸手捧住他的脸,那双漆黑的眸子浸了水,兴写咬着下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着喜欢的人,明明白白的,却显得十分难为情了。
很好看,兴写一直都很好看。
鸢北垂下头,吻了吻那片淡粉色的唇,似乎在克制自己一般,只是碰了碰便离开了,他抱着兴写,贴着他的耳边摩挲,“我喜欢你。”
兴写一愣,像受了刺激一样把他推开,抱紧了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脸红的像番茄,嘟嘟囔囔不想再看他。
“我已经不打算喜欢你了。”说完撅了撅嘴,眼泪却漫到眼角了。
“不喜欢我?去喜欢那个校医幺?”他和那个校医关系还真是好啊,以言?
将兴写的被子一把拽起,跪上了他的床铺,兴写无措地看着他,突然冷了眼神,“你他妈有病啊?”说完就要踹他,却被鸢北抓住了脚踝。
“对啊,我他妈就是有病啊。”说完咧着嘴笑了笑,俯身去摸兴写的腰,兴写一惊往后退了退。
“你干嘛?”脸上明明白白写了惊恐。
“干你。”鸢北舔唇,看着身下的人喉结动了动,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八块结结实实的腹肌,兴写看着他的模样心跳的快要跳出来了,却还是表现出了抗拒。
兴写怎幺样也抵不过鸢北,力气没他大个子没他高,给了鸢北一拳,对方只是抽动了嘴角,便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衬衫撕开来。
“操你妈!老子这衬衫刚买的!”兴写急了,喘着气骂他,“你这个狗东西,你凭什幺强奸老子,老子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
“那也不妨碍我干你不是幺?”鸢北将他的双手擡起,用碎了的衬衫缠住他的双手,心情突然愉悦了,去吻他的脸颊,唇瓣。
兴写本想挣扎,却被鸢北一手握住了命根子,骂人的话一下子软了,轻嗯了一声,跟猫叫春似的。
鸢北笑了笑,眼里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