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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喜彻底清醒时,是男人终于埋在她身子里射出来的那刻,她前一秒因为高潮接连着来袭而脑袋里像绽了烟花一样,耳边还有作祟的舌头舔得咂咂声响,这人太喜欢舔弄人的耳朵了,甚至于他射出来的时候还狠狠叼住她半个耳垂,像是决意要把它咬下来,可舌头又抵着含进嘴里的那小块耳肉舔着轻轻安抚。
“有没有爽到?比他的要好吃呢吧。”
说完,他又及其恶劣地扭着胯往里缓慢挤送,把精液全给塞进去堵进去,就直直射往晏喜的花心,百般折磨她。
“呼…快回答。”
男人一掌拍在她臀尖。
“嗯…哈啊——!”
晏喜受刺激一般,往下压低的腰更加弯曲,被他一掌拍得胯下顶得往前送了一送,又被他迅速握着胯给塞回了身下,骑在她身上狠狠抽插。
他又问了一遍,晏喜才知道这人的伪装全部撕扯下来了。
她被置于死地,极乐中听见他的话,不知是听岔了还是怎样,呜呜点头又摇头,随后便被气极变脸的男人揪了腿根细肉,全部一并射了进去。
“呃啊——”
她一颤,后一瞬便疼醒了,脸上冰凉,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已经满面泪水。
晏喜这下恍惚着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一人出了梦境,腿间不用碰就知道是个怎样泛滥的情形——还在犯着涝。什幺也不管她就侧身抱住身旁枕头夹紧腿,一边自己快速耸动,而两行眼泪还像闭不了闸似地往外面淌,眼睫一眨,便顺着往额边鬓发里流,把枕头都洇湿了一片。
她这梦做得尤其长,梦里死过几回才能这样情绪难以抑制,她也数不清。
晏喜紧紧扣住怀里的枕头,把它往自己腿间塞,死命抵住花穴用双腿严丝合缝地夹住了狠狠摩擦才作罢,借此来堵住自己一场春梦后的疯涨情欲。
“嗯…啊啊~”
她闭着眼锁着眉头,颤抖着喘息半天,才得以平复自己那被簇簇烟花炸开过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只有床尾那扇窗户透过来一点月光,清清冷冷地洒在一小方块地板上。
不过一点钟。
她开始发怔,其实心里在默默回味,随之又为自己这幺快醒来而感到可惜落寞。
怎样放浪,也再没有哪次比这个梦来得更激烈,做得最真实了。
她终于伸手摸摸自己的内裤,确实湿的不成样子,一触到就沾了她满手黏腻,身下夹住的那个枕头也被蹭湿了。
她也发现了梦中被舔湿的屁股胸背为何如此真实,其实是因为头发没干,贴在身子上床单上,一片湿冷。
这下好了,床单湿了,内裤枕头也全湿了。
晏喜以掌扶额,这才翻身过来,双腿大开呈“大”字形仰面躺着,黑漆抹糊的,也不愿去清理。
高潮后体力殆尽的人一动不动,紧身短t下摆早在混乱中被推起,堆叠在胸前,露出一只雪白饱满的奶子,那只乳尖也早被她自己伸手揪着充血挺立起来,另一只被冷落包裹在衣服里,凸起的那一点看着却更加色情。
就是想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
马眼抵着那粒成熟殷红的果实戳着射出来,或者肉棒被她的柔软大胸挤在中间摩擦,狠狠插着射在她的情欲未褪的脸上。
她也不嫌下身黏腻,平时出门都不乐意的人体力极差,这个梦像是耗了她好几天的精力,眼皮耷拉着就快要睡着了。
窗外的风吹动轻薄帘子。
有人难耐呻吟,飘飘忽忽地传进晏喜耳里。
晏喜以为自己又入了梦,惊喜睁眼却发现仍然漆黑一片。
正坐起身怀疑自己中了梦魇时,又来了句男声。
“这幺多水,是被抽屁股更有感觉幺?”
“你回答错了,干死你。”
分明就是回答她梦里的话!
就是秦宿的声音!
晏喜愣在那里,黑暗中震惊转头看向洒着光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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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真的!把我自己想吃的肉写出来了哎!!!!!!!!一个回旋抱着秦宿亲亲爱爱舔耳!!!!!!!大家晚安!!希望你们也喜欢呀一定要喜欢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