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初八月,半镜上青霄,梆子响了三声,一个黑影趁着府兵交班的空档儿,一个鹞子翻身,竟入威名赫赫的浔阳陆氏主君的府邸如无人之境,挺拔高大的身影无声地跳跃在陆府前厅后廊的屋顶上,最后停在西园南边角落的一个阁楼上。连着丢下两颗石子儿,窗儿立即被打开,露出闺房里一双含情怀春的多情目。

陆家女郎还未来得及向心上人吐露近日来的相思之苦,便落入了一个炽热宽厚的胸膛,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下,女郎檀口微张,双腿微软,沉浸在浓厚的男性气息中渐渐失去了理智。“魏郎...魏郎...”对爱人的声声呼唤在身上不断肆虐的大手的揉搓下逐渐破碎。“小骚货,竟连小衣都未穿,嗯?”男人低声道,带着薄茧的大手摸向女郎的下身,在芳草中寻觅着那颗娇嫩的小红豆,笑道:“竟是这幺迫不及待被我肏?”陆家女郎此时哪还听得清爱人低声的呢喃,娇躯泛红,比身上罩着的桃红薄纱也不差什幺,耳畔只听得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嗡嗡作响。早瘫软了身子,歪在男人怀中任其为所欲为。感受着粗粝的手指隔着寝衣同时揉捏着娇嫩的奶尖儿和敏感的红豆,又有男人的大舌缠绕着香舌,半刻也不愿松开,陆家女郎身上只松松的系着纱衣的带儿,挺翘的奶儿半露未露,身下春潮泛滥。好容易回过神来,娇声唤道:“魏郎,去、去床上。”随即被男人腾空抱起,被放在窗口旁的歪榻上,双腿被分开,一根粗长火热的棒子抵在穴口,不由分说地闯进了女儿家的娇地。“啊~--”女郎轻呼“好大呀~”男人不语,想是渴得很了,也不管爱人受不受得住,横冲直撞起来。粗大的阳物在粉嫩的小穴中大力地抽插着,春水潺潺,打湿了二人的下体,男人一手抓着嫩呼呼的奶儿一手擡着女子细白的腿儿,喝道:“给我叫出来!”,身下动作愈发狂放粗暴,次次整根没入,抵着花心肆虐。陆家女郎被肏得只有低吟的份儿,不知今夕是何夕。心内的燥热得到纾解后,男人放慢了速度,却愈加深入,撞得里面那张小嘴都微微张开了一道口子。男人调笑道:“娇娇真是想得紧了,水这样多。”陆家女郎此时被肏得迷迷糊糊,只知学舌:“嗯...想、想魏郎。”小腰随着阳物不断地扭动,迎合着男人的插入。听得此言,男人腹下愈发紧绷,“小骚货!果然离不得男人!”大力抽动了几百下,便将一泡浓精交待在了不停嘬吸的小穴里。

一时云收雨散,男人将女子抱回了绣榻上,轻抚着女子的秀发,说道:“娇娇伺候夫郎的本事真是越发好了,勾得我从颍川一刻也不愿停地赶回浔阳,就为捅一捅你这小嫩逼。”女子羞道:“魏郎出去帮叔父办了几桩差事,不知识得了些什幺混账人,学了些什幺混账话,都往娇娇身上套。”两人调笑着,唤女郎贴身女使桃红玉枝进来收拾了房里的痕迹,共入香衾,相拥而眠。

东园里此时也亮着一豆灯,却是陆氏继娶的主母郗氏正倚窗望月,两行清泪不曾试净,案上一只玉笛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柔和。“这陆家,主子奴仆间的腌臜事可真不少。”黑暗里,一只骨节分明肤色玉白的手用纸折拨动着陆府此时的第三盏油灯郁声道,随即又轻笑:“不知那丫头这些年竟如何应对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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