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国前,正是整个家里闹得最难堪的时候,种种细节她不想再回忆,说到底,不管是谁先诱惑的谁,谁先害的谁,即便她也是受害者,她都认了,都是她的错。
整个家族肮脏不堪的往事全都带到了水面上,所有她熟悉的,亲密的全都变了样,甚至无意中重伤了想要帮她的人,她才突然醒悟,只要她消失,这一切都会很快揭过去,他们也能回归平静的生活。
所以,她托人很快就办好了留学手续,当天就出了国。
“哥,我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情,你有了嫂子,我也有了新生活,爸妈他们……想必也都不在意了,如果不是你叫我,我不会回来,我也见过嫂子了,如果你还不放心,乔哥我也不见了,我立马定机票走好吗?”
谷嘉其看着她,她蹲在地上,语气和缓,脸色无比平静,只有最后那一句带了丝渴求,她问他,如果他还不放心,她就立马订机票走。
他还能有什幺不放心?
她什幺都能脱身,什幺都能放下说走就走,他还能对她有什幺不放心?!
他察觉到他的拳头紧紧握着,他僵硬的松开,也许是他沉默的太久,给她传达了什幺错误的信息,她垂着头站起来,把脱下来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沉默的快速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谷嘉绵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幺谷嘉其倒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门近在眼前,身后却响起了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刚要回头,手臂却被狠狠拉住,她愕然,擡头却对上了他的眼。
他耳尖通红,脸上却无波无风,和他一起长大的谷嘉绵清楚,他很生气的时候,耳朵尖会发红,脸上反而一丝痕迹都没有。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手往上探,摸到一个冰凉的金属,正要往下拉,怀里的人忽然开始挣扎。
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他沉着脸眼睛盯着她压下她的胳膊拢在身后,把行李箱踢在一旁,拖着她往沙发上走。
谷嘉绵见胳膊实在挣扎不了,腿开始扑腾,两个人搏斗中不知道什幺东西掉在了地上。
谷嘉其动作一顿,力道也松了些,谷嘉绵见有机会,奋力挣扎,他收回心思,把她压在沙发上,一把把她的拉链拉下,松了她的衣服。手伸进里面把内衣推上去。
谷嘉绵一僵,难堪漫上心头,他的手摸在胸上,顶端一番凉意后而温热,他在舔,舌头包裹着乳尖一阵阵收紧,呼吸喷在她的胸上。
换了条裙子却是方便了他,他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身下,像是想要她快点动情一般,手指伸了进去快速抖动。
那种凉意,混着偶然发出的响声,头顶上的白光,絮语,横在眼前的红色细管,像是什幺放在托盘上的声音。
谷嘉绵大睁着眼,身体不在挣扎,一个圆头顶了上来,刚要用力,突然地上一阵特别的铃声响起,究竟有多特别呢?其实只是一首普通的音乐,却能让他停了动作,从她身上下去。
“喂,嗯,好,我现在回去。”
谷嘉绵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掉在地上的是他的手机,她能猜到对方是谁,他脸上骤然和缓的表情,以及微微的侧身都能让她猜到。
她坐了起来,他挂断电话,背对着她,“我要你亲眼看着我结婚,在这之前,你不准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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