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网遍布的幽林深处,男性略显粗重的呼吸和湿润的吞咽声交织成暧昧靡烂的音色。
不得不说,从上往下望去,入眼的还真是幅好光景。
挺动着自己腰胯的蜘蛛由衷地这么想着。
与己身相比稚嫩许多,年纪如果再小点的话甚至当他幼崽也不为过的人类女孩垂眸攀附在他的蛛腹前,被他的手给按在身下一遍接着一遍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对这张嘴来说显然太过粗大的器物每次进入都会把她的口腔占得满满的,那张被唾液和体液沾湿的靡红双唇张至极限,分外努力地在进行含吮的同时用鼻子呼吸空气的模样看在他眼中很是可爱。
这是替他产下无数子嗣后就音讯全无的伴侣。
预料外的于再次邂逅中轻而易举就被自己的肉体勾上的猎物。
人类中绝对的异类。
「头仰高点……对,舌头的动作可别停下了……很好,就是这样……」轻扯着她的长发控制着她擡起头来与自己视线交会,他清楚地捕捉到自己的身影在那双弥漫水雾的瞳眸中倒映的模样。不管是人类或魔物,如果是抱持着无谓自尊心的雌性肯定会对这种服侍般的下贱行为感到羞耻,但相同或类似的情绪却全然没有出现在这双浅色的瞳孔中,与此相对的,他的幼妻此刻露出的可是让他本人倍感满意的眷恋和依赖。
「嗯唔……哼嗯……唔……」因为变换了插弄角度的关系,她不得不重新调整自己头部的姿势才能再次将他好好吞下,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紧揪着他蛛腹的绒毛,仰起的小脸看起来还不足自己的手掌心大,虽然看她的样子还是非常卖力,但布满粗壮血管的狰狞肉棒仍不可思议地被这张小小的嘴给全根吃入,阴茎在湿热温暖的口腔中一路向前,入到底后便在那紧窄喉管的深处随着她艰难的呼吸节奏被次次挤压着,舒服到久未品尝过性爱滋味的蜘蛛一时之间连她真正用来容纳自己的地方都无法顾及到。
看着这张纯洁白净的脸蛋不断在替自己口交的过程中沾上秽液,不只是唇边,连脸颊都在碰上自己耻毛时被沾上点点湿黏,这种只被自己玷污的姿态就让他心中对她不告而别的各种怨忿勉强消散了那么点。
但他从来就不是个好打发的家伙。
让一个从来就只知隐匿踪迹和捕食猎杀的狩猎者强行转职成整天都得守着一堆崽子,好让他们不在成长过成中过早夭折的全职父亲,这之间的艰辛可不是等闲之辈能理解的。
尽管他也能和同族中那些产下后代后就放任其相残相杀自生自灭的雌性母体一样,打从一开始就丢下这些累赘轻松过活,但经历过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吞食其他兄弟姐妹的幼年期,他直觉地就想改变这种蛛化精灵间扭曲的惯例。
要在确保食物来源足够充分的前提下扶养一堆食量惊人又毫无战斗力的幼蛛,最开始时别说迁往新巢穴了,他连能不能在其他魔物的虎视眈眈下守住这片幽林内的地盘都不好说。
也是在熬过他们的初生期后,意外迎来进化的他才真正转为统驭所有蛛群的真正霸主。
「虽然一开始是被骗过来的没错,但好歹也产下卵了,妳还真舍得就这么消失无踪啊……」想到他和手下整个蛛群都在拼死保护一群小鬼头的时候,这个只负责生下他们就跑得影都不见的女孩就在外头随心所欲地自由溜达,莱德就有种想肏死她的冲动。
不是说人类女性生来就具有崇高的母性本能吗?他怎么觉得这话的水份挺大的。
没注意到他的呢喃和忽然变暗的瞳色,在顾小雨将口中的性器没到喉咙最底正准备再次将之吐出时,头上的那只大手就这么突然发难,没有想到对方会忽然死死按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起开,整张脸埋在男性胯部的她怔愣一瞬,随即因为气管被堵住发出难以呼吸的呜咽哼鸣,双手难受地拍打着面前的蛛腹,对方却像打定了主意般文风不动,还紧扣着她的下腭避免她在慌乱中咬伤自己,直到她的挣扎越发剧烈起来,感受到她对空气的急迫,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咳、哈……唔哈……咳……哈啊……!」脸庞因缺氧而胀得通红,她一下就把嘴里的肉棒给吐了出去,动作凌乱地在推开他后退了一大步,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地深喘着,肺部因大量新鲜空气的灌入而显得刺痛难耐。
「为、为什么突然……?」泪眼汪汪地擡头看着莫名奇妙就对自己下重手的蜘蛛,她一脸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控诉般盯着他的小眼神别说有多么受伤。
帮人口交过这么多次,就没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直面到生命威胁的,堂堂勇者要是被人传出死因是被大肉棒噎到喘不过气,那她就算化作鬼也会羞耻到再自杀一次。
好端端的突然变卦,害她喉咙都要咳出血了,本来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理智倒是藉这机会回了不少。
伸手摪动着自己性器的蜘蛛瞇眼看着她什么都不说,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根被自己完全含硬的粗大肉棒缓缓套弄着,虽然刚刚才被他虐了一下,但对方这样赤裸着半身面色漠然地盯着自己,却还握着性器迳行自慰的模样还是让她不长教训地吞了口唾沫。
站得远了更能看清那副好身材,只能说体态健硕,颜值又不低的魔物天生就是她的死穴。
可被那样收敛了色气的眼神冷冰冰地看着久了,就算是健忘如顾小雨这样的家伙也默默回想起了自己的没心没肺。
呜,不过就是不小心让他升格当爸爸还得负责带孩子,有必要小心眼成这样吗?她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做个实验而以,哪里知道能真的跟他产下后代,色诱到一半等到她放下防备后才露出真面目什么的也太过分了……
「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在原地撸动着自己肉刃的蜘蛛开了口,明明是不带情绪起伏的嗓音,她却听出了他几不可察的幽怨。
好像再不给他一点泄愤的机会,自己这辈子就别想再有机会走出这片森林一样。
「我过去……」自知理亏地低着头,顾小雨声若蚊蚋。
「过来做什么?」明知道她的双腿间还泛滥成灾,他却仍故意丢出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给蜘蛛先生操……」虽然对方心情不是很好,但她还是想睡他,很想很想。
也不知是不是她这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在某种程度上多少平复了对方心里的不满,对面的蜘蛛听到这样的回复后只是轻哼了一声,像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还算识趣的回答。
嘴硬。
顾小雨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他下身飘过。
估计是从开始带孩子后就完全没有时间享受性爱了,谁都看得出来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话,前端翘得老高,泌出的前列腺液就算被她舔掉那么多后还是整根巨物都湿漉漉的,虽然也不排除有大半是她的口水就是。
偷偷擡头瞥了眼蜘蛛棱角分明的下颔,她默默决定要把这笔帐记在心里。
考虑到待会的活动,本想直接弯身将自己卡在腿间的湿答答底裤完完整整的脱掉,她思考了一下,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弯腰就容易让底下走光的短斗篷,一个有点邪恶的小计划就在脑海内形成。
「请、不要看向这边喔……」扭扭捏捏地望了眼从方才开始便盯着她自渎的蜘蛛,长发散乱的魔法师女孩咬了咬唇,粉嫩的小脸面露不安,天生的清纯气质却也将那惹人怜爱的柔弱姿态给模仿了个十之七八。
也不等对面的蜘蛛回应,她就这么假装矜持害羞地转过身去,背朝着精虫上脑的雄性准备褪下自己贴身的漆黑底裤。在她弯下腰的瞬间,感觉到展现在空气中的湿滑秘处一凉的同时,立刻就听到了身后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些。
有着精致金边的雪白斗篷底下,汁水横流的花穴空虚地一张一缩着,像是在渴求着想快被什么给填满一样,淌出的黏浊蜜汁连腿根都润湿了一大片。
像是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似的,她慢吞吞地曲起一只脚,将染满自己淫水的小黑裤先从单边脱了下来,漆黑的布料滑过那又白又直的柔嫩大腿,擦过小腿时还不慎绊了一下,她摇摇晃晃地稳住平衡后才换到另一只脚,小心又谨慎地重复了一遍相同的动作。
看着地上在自己做出这些动作的过程中随着不断靠近而放大的阴影,知道蜘蛛正在无声逼近的女孩悄悄地露出一抹坏心眼的笑。
只要逮到机会,这次说什么也要再给他产一窝两人的爱情结晶,之后能有多远就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