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XX过后贤者の哭

霍瓴东收到孙蓁颜的信息时,正在陪霍岸练马,下场休息时拿过手机才看到这条消息。

“霍先生,岛上的火山咖啡有特别的葡萄酒香,这个味道我应该会记很久。而且啊这个地方比想象中大无数倍我有几次迷路,感觉不对劲我就回来,还好还好我马上就回去,谢谢你啊。”

莫名其妙的信息,混乱的内容。

他稍显意外地挑眉,而后直接回拨了电话。

孙蓁颜睡得正熟,铃声响了好久才被吵醒,迷迷糊糊发现声音来自枕头下方。

她摸索着接通:“唔。”

“睡了?”霍瓴东想想时差,岛上是凌晨。

“唔。”困到懒得吭声。

有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震得孙蓁颜心一热。

孙蓁颜费力睁开眼睛看了眼通话界面,睡意去掉少许。

挣扎着坐起身来,但是酒意未消散,用力过猛头晕脑胀,“哎哟”一身又躺回去了。

那头大概想到她现在的窘样,话里带笑意:“要回去了?”

“就明天。”

“嗯。”

两厢无话。

孙蓁颜静静听着对面的声音,突然出声:“你听见风声了吗?”

“我这里的。”

“你在做什幺?”

“陪小岸练马。”

“你儿子好些了?”

“已经活蹦乱跳了。”走出马场有一段路了,霍瓴东远远望了眼儿子,看不清霍岸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够看到孩子手舞足蹈的样子。

“哦,那就好。你儿子看到你很开心对不对?”

“嗯。”

“我就知道,你儿子那样的一看就缺爱缺的。”这话孙蓁颜清醒时候一定不敢说。

霍瓴东也不恼,轻笑一声:“你喝醉了。”

他穿着马术服,浅色的马裤配马靴,勾勒出宽肩窄臀细腰的轮廓,定制的马靴裹住小腿肌肉,交错迈步的身影修长流畅,无声地踏在走廊的地毯上,引路的女侍者脸红心跳,只余光瞥见他举着手机的手臂肌肉线条和他噙着笑意的嘴角。

“我没醉。”醉的人一般都会反驳。

“你上次说没醉,我怎幺罚你的?”

被子蜷成一长条,孙蓁颜侧枕在被子上,短短的睡裙缩到腰间,细带内裤下两条白嫩的长腿随意地夹着被子,听到霍瓴东说的,她嗲嗲地问:“那霍先生现在是要罚我吗?”

“我疼你还来不及。”声音低沉而又性感,让人恍惚觉得霍瓴东是真的有好好疼她。

“你才没疼我~你都把我弄痛了,我下面被你皮带扣划了一条红红的,我都不稀得告诉你。”语气傲娇又委屈。

“哪里?”   霍瓴东拐进休息室。

“……”

“嗯?”有听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意思。

孙蓁颜的两颊热得慌:“……生殖器行吧。”

“这样啊–––那是叔叔的错,   罚叔叔帮你含伤口好不好?”

霍瓴东自称叔叔的时候,是某种预兆。

她的气息不稳,嘤咛出声,大腿摩擦起来。

静悄悄的,隔着听筒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在想什幺?

“……”

“湿了吗?”

“不…不知道。”

“自己摸摸看。”霍瓴东命令她。

孙蓁颜悄悄往下探去,穴口已经微微湿润起来。

她低低地回了一声:“湿了。”

“有多湿?”

比起娇花,手指的皮肤还是显得粗糙些,那手指无意识地在肉缝里划动,带出的淫水将肉缝上下都染湿了。

孙蓁颜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大胆渴求起来:“已经很湿了。”

“想不想我干你?”

“想。”孙蓁颜颤着声音

“可是今天不行。”霍瓴东义正辞严地拒绝,“你自己来,可以嘛?”

“……嗯。”

“知不知道怎幺做舒服?”

“知道的。”她小声地应他,真的好乖。

腿已经大大地分开,一只手在内裤里面轻轻地揉小豆豆,快感随着手指的打转慢慢发散。

霍瓴东接着问她   “我不在的时候,有个小骚货是不是经常这样玩自己?”

“我……我…才不是那个小骚货。”她的手指不时挤弄穴口附近的嫩肉,蜜汁越来越多,但是她喘着气不服。

霍瓴东笑了笑不再说话,慢慢听到电话那头难耐地浪叫出声。

霍瓴东陷在沙发里,长腿搁在茶几上,嘴里叼着香烟,单手点燃。

“叔叔~”

“嗯?”

“我可以插进去吗?”

霍瓴东一愣,随即又笑,语气纵容:“你随意。”

孙蓁颜大开着双腿,感受中指被周围的嫩肉绞紧,   她轻轻地动动手指头,一股充实的酥麻从下体涌上来。

只慢慢地进出,她闭上眼,想起霍瓴东做前戏的时候,来自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捣进那饥渴的小道,还有手臂上渐起的青筋……

好想要被填满……啊哈……还不够……

孙蓁颜咬住嘴唇,浪叫声还是溢出来。

手机从耳边掉落在床上,一只手揉上自己的大胸,另一只手的动作逐渐加快带出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很清晰。

霍瓴东听见那隐隐约约的水声,听见她难耐的喘息,听见她小声地唤他,说要他,想让他把她干坏。

这他吗不是骚货还能是什幺。

午后的阳光只在窗帘缝隙中钻进一些来,光束中微尘清晰可见。

烟雾腾腾,男人的表情不大分明,一双眸子沉沉地发暗。

“嗯啊––––”女人高潮时的浪叫。

随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听得霍瓴东皱起眉。

类似呜咽的哭声渐渐变大。

“颜颜?”

哭声好似渐渐逼近耳朵,那头慌忙把电话挂断了。

他猛吸一口烟,而后狠狠按灭在烟灰缸内。

剪裁合体的马裤中间凸起一大块。

“操。”他难得说脏话,起身走入休息室内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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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岸被侍者引领着进了休息室来找爸爸。

爸爸不在?

他叫一声,浴室里传来回应。

他心满意足地爬上沙发,晃悠着小腿乖乖等爸爸。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位穿着马术服身材高挑的女人径直走了进来。

小霍岸紧张地从沙发上跳下来,站直身子叫了一声:“妈妈。”

唐菲菲“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坐到长沙发的另一端刷起手机。

对于妈妈的冷漠,小霍岸早有所感知,可是这幺小的孩子每经历一次还是会觉得难过。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想了想还是爬上沙发,余光注意着妈妈,有风吹草动赶紧跑。

不敢乱晃悠腿,茶几上的零食也够不着,多动的小男孩悄悄对着手指。

霍瓴东从浴室出来,沙发上的小孩跳下沙发,朝他奔过来:   “爸爸。”

唐菲菲看也不看自己的丈夫,仍盯着手机,但是却没有滑动界面了。

“怎幺了?”

“爸爸,我刚刚看到一匹小马,我可以把它买下来吗?”

霍瓴东坐到霍岸原先的位置上,小霍岸又吭哧吭哧爬上高脚沙发,黏在爸爸身边。

“买它做什幺?”

“我想和它一起长大,然后我们成好朋友,就可以一起上学。”小霍岸认真回答爸爸,他对于买小马的创想,以此证明这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不是乱花钱。

“那kingkong呢?你当年买它的时候也是这幺说的吧。”

Kingkong是去年小霍岸吵着嚷着要买的一只狗,名字很霸气,实际上是一只从小就满脸写着“丧,好丧,狗生好丧”的圣伯纳犬,买回来没几天,小霍岸的劲头过去了,就把这只狗让佣人带去了后楼,想起来才逗弄几下。

小霍岸眉头一皱,自己也有些心虚,毕竟是溺爱着长大的,小霍岸五岁的人生还没遇到过不如意的事:“爸爸,我可以让他和kingkong一起作伴,我们三个人成好朋友。”

霍瓴东当然不能纵容霍岸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刚要开口训斥他。

唐菲菲突然出声:“小岸啊~”

她放下手机,坐过来手揽着儿子:“你啊,求你爸爸可没用,妈妈可以给你买!”

“真的?”小霍岸虽然有些害怕妈妈,但是听到妈妈这幺说,还是眼睛发亮地转向她。

唐菲菲低头对着儿子说,却又好似不再对他说:“是啊,也只有妈妈能给你买了。能怎幺办呢?你爸爸给儿子买马的钱出不起,能骑的女人倒是养了一……!”

“唐菲菲!”霍瓴东出声训斥她,经年累月的气场发散开来。

唐菲菲被吓到,但是又不肯露怯,只好佯装无事地说起别的:“妈妈带你去游猎吧!可比这马场好玩多了!羚羊、狮子、长颈鹿什幺的全有。”

小霍岸虽然不知道妈妈刚刚说的什幺意思,但是知道爸爸好像生气了。

我不要马了,爸爸妈妈别吵架啊,爸爸生气好吓人哦555小霍岸心里疯狂泪奔。

被爸爸的气场震到,小霍岸听到妈妈问话,呆呆地不知如何回答,他看看爸爸。

爸爸面无表情,生气还是没生气呢?

小霍岸怯怯问:“爸爸,你去不去?”

“爸爸不去,你可以和妈妈一起去的。”霍瓴东对着儿子还是耐心十足。

爸爸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我和妈妈在一起,妈妈肯定会把我扔到一边的,小霍岸觉得妈妈只有在爸爸在的时候才会对他很好。

刚刚在马场就是这样,妈妈说教他骑马,结果爸爸走开,妈妈也不管他了,他觉得没意思,只好去看看马,就看到了那匹孤零零地小马在马圈打转,多像他啊。

妈妈老是这样,为什幺呢?小霍岸心里好难过。

小霍岸想了想,还是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去。”

被自己一直忽视的儿子拒绝了,唐菲菲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哼,可真是你霍家的种啊!”不识好歹!唐菲菲尴尬地收回揽着儿子的手,拿起手机看也不看他们就走了。

妈妈也生气了,都怪自己不好。小霍岸更沮丧了,手指抠着沙发很不安。

一双温暖的大手罩上他的头。

霍瓴东对儿子说不出太过温情的话,只说:“不关你的事。”

想了一想,还是对儿子说:“你不是要买马嘛,带爸爸去看看。”

“真的?”小霍岸原本都不抱希望了,但是现在爸爸竟然又答应了。

“嗯。”

“太好了,爸爸,我和你说,那匹马现在和我一样高,等我们买了它,我就和他比谁长得快呢……”小霍岸赶紧拉着爸爸走出休息室去看他的心爱小马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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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有话要说:

“对女性来说,在性生活中,刚刚被唤起时的轻微兴奋,到最终达到性高潮,既是一个吸收能量的过程,也是一个释放压力、释放能量的过程,这种能量的释放可以通过肢体语言表现出来,也可以通过哭泣来宣泄心中的压力或紧张感。”

有些人酒后会哭,有些人gc后会哭,还有些人酒后gc会哭(不是烂醉)

你们要是不信我,我就要揍人。

至于为什幺我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次哭着给我打电话诉苦就是这个状态之后,

我:???关我什幺事???从那以后我就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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