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宫的宫人来时,夏妩正趴在床上,翘高臀部,等待男人用炙热的性器填满她的欲望。
“殿下,苏姑娘发起烧来,现下烧晕了灌不下汤药,嘴里念着您的名字……”
穆远早就被她拨撩的衣冠尽散,昂扬的性器也肿胀的充血发紫,本已经挺动着腰让性器在她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此时却喘息着停住了动作。
夏妩有些败兴。
这不是苏日娜第一次打扰她的好事。
一个月前她和穆远正行欢至激烈处便有水清宫的宫人打扰,可当时两人都做的忘乎所以,根本没听见宫人的喊话。
后来苏日娜学聪明了,试探着叫宫人来的早些,往往穆远来她宫里不到一盏茶的空,那边就来人。
可夏妩怎幺可能会给穆远喝茶的时间,来了一定是直切主题——交欢。
上了夏妩的床,哪里能下来。
苏日娜吃了几次亏,这回更会掐时间,头一次找了个这幺“完美”的时间点。
夏妩偏头,媚眼如丝地挑了挑穆远。
他散乱着深栗色的长发,衣襟大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和下身,一手仍抓在她乳上,另一手按在她腰窝处,大腿顶着她的腿做着支持,他的肌肉虽不似武夫那样夸张的棱角分明,却十分有力量,夏妩在他手下根本无法动弹。他表情有片刻的茫然,平日里不轻易显露情绪的眸子里仍盈着满满的欲望。
这是穆远最喜欢的姿势,她趴着,他从后面跪着按住她,这样便能在插入时不用松懈力道,径直把龟头送进最深处,再肆意地碾压花心。
一点点的力量,就能让她瞬间达到高潮。再用他用不完的体力,送她不断地到达极乐之地。
夏妩顿时觉得下面很痒,心里酥了下,忍不住缩了下阴道,穴口恰到好处地吞了下男人的龟头。
“啵”地一声。
两个人都舒服地直哆嗦。
她凝视他,他的眼里欲望更胜。却依旧没有动作。
“殿下……”宫人又唤。
女人湿热的穴口仍散发着惊人的热力,穆远似是知道自己一旦和夏妩合二为一便不可能轻易脱身,并没有像往常般刺进去。
夏妩等了一个呼吸,她知道只要她微微向后提臀,用花穴轻轻摩擦那根肉棒,把它轻柔地润湿,用花瓣亲吻它上面每一处凸起与凹陷,穆远就会不顾一切地按着她的腰干哭她,可虽然她下半身还很饥渴的需要他,她本人却已经觉得他如今的存在太过多余。
她已经负责让两个人动情,他却不能完成他该做的事情。
夏妩细细瞧他,他依然一手按在她腰窝里,一手扶在肉棒上,手背因隐忍而青筋凸起。
她叹气,面上的动情之色尽数散尽,随即压低臀部,坐到他大腿上,那压制在腰窝处的手便缓缓松开,夏妩一个翻身,蜷缩着侧倒在床上。
穆远仍看着她,微微喘气,手里的阳物依旧坚挺。
因为身体已经逐渐冷却,夏妩慢悠悠地披上衣服,才在穆远不满的眼神下跪在他身前,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肉棒,来回撸动摩擦。
那上面因沾有她的淫汁而十分润滑,她快速地撸动着,黏腻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喘息近在耳旁。
穆远有意要快些结束这场没有交合的性爱,但他同样感觉到夏妩的心不在焉。
他按住她的手,拔出肉棒,再将已经吐出粘液的龟头压在她唇上,惩罚般把精液涂满她的嘴唇。
夏妩被这腥气熏得侧头,却被穆远捏着下巴又别回头来。
如果不张嘴含住,今天就没有精液给她。
穆远不用说话,夏妩便明白他什幺意思。
夏妩需要他的精液。那是能够消除她身上黑色斑点的“药”。
夏妩的母亲因在孕中服食了毒物,所以夏妩打娘胎里出来,脸上身上就有成点成片的黑色斑点。并非没有药物可以祛除,但那代价太过昂贵,远不如在一次次行欢作乐中让黑色慢慢褪去来的划算。
“啊……”夏妩张开嘴巴,舌头从两瓣丰满的唇之间吐出,舔了舔男人的龟头,随即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从来都不喜欢去舔穆远的阴茎,上面永远有一种腥膻味。
穆远半粗鲁半强迫地捏着她的脸颊,把自己的肉棒挤进她的嘴里。只进去一小半,夏妩便已经无法再吞入,呛的两眼泛起泪花,识时务地用舌头讨好地裹着他的龟头。
他眯着眼睛,看夏妩低垂着眼眸,让鲜红肉感的唇瓣一次次滑过他的棒身,那样诱人亲吻的红唇如今在他粗黑的男茎上滑动,视觉上的观感加速了欲望的堆积。她那灵巧的舌头钻着他的马眼,穆远不由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想象自己在她殷红、汁水淋漓的小穴里肆意冲撞,她的腿会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在他操干时,她的肉臀会被压的憋憋的,从大腿根紧贴床上的缝隙中挤出雪白的臀肉。而她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汁水,会顺着她的臀肉流湿床铺。
回忆使穆远很快地到达了高潮,他抓着夏妩的头发,粗鲁地在她嘴里冲撞了十数下,并没有拔出来,只是抽出了大半,把龟头留在她嘴里,让喷射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檀口中。临了,还把龟头楞子在她朱唇上刮了刮,将上面积蓄的精液留在她唇上。
“苏苏现在如何。”穆远下床,立刻有宫婢推门而入为他穿衣。
“回陛下,早些时候便有些发热,如今烧的厉害,一口药也喝不下,陛下便去看看吧,姑娘一声声的唤您,实在可怜……”
穆远并未回答,他余光扫向了仍在床上的夏妩。
这个女人已经开始用他的精液涂抹身上。从左侧后腰到臀间的沟谷,白色的精液被她吐在手上,拍在皮肤上,再用指尖打着圈一环环地推开均匀,摩擦出如同男女性器交合时才会有的糜白细沫。
他目光随着她的手在动,勾勒着她日渐妖娆的曲线,细看她越来越白皙的身体。
曾经,她的身上和脸上还分布着可怕的黑斑,如今那些黑色已经褪去,留下的是深浅不一的枯黄色。
再过一段时间,那些黄色也会消失,她会变的像初雪一样洁白。
这都将是他的功劳。
“陛下……”
穆远回神,等着夏妩说些什幺,但正如每一个夜晚,夏妩只是尽量收集身上所有的精液,再悉心涂抹在她需要的部位,视线从不曾离开她的身体。
“去水清宫。”穆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