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悚然一惊,忙缩进风城马怀中,适时咽下喉中的呻吟。
风城马闷哼一声,她那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小穴又绷得极紧,咬得他欲火难耐。
脚步声越发近了。
清夜颤抖得厉害。风城马不过松松闲闲地抚着她垂下的青丝玩,唇畔带了一点笑意:“王兄,好巧,你也在这儿。”
拨开浓墨般的树影,风城晓飞将这样一幅图尽收眼底:彤彤的火光下映出两相依偎的人影,一线亮火自再熟悉不过的侧脸烧上去,金红的影伸出舌,舔着白的裳。
清夜攥紧他的前襟,变了声音:“快,快叫他走开!”
风城马皱起眉,忍住身下的刺激。他细细地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轻声呢喃:“何不趁此机会同他说清楚?”
“我……我找下……怎幺……怎幺说……”
身下的东西一动,顶得她说不出一整句话。
下身正被无情的撑开,正滴滴答答着黏腻的液体,一想到风城晓飞就在一旁……她又是一紧。
清夜又气又急,擡脸咬一口他的喉结。风城马伸手抚她的脸,恰好遮住她的面容,眸色又暗了几分。
风城晓飞缓缓走向亭子。
清夜欲哭无泪,挠着他的手臂:“快!快!叫他离开!求你了!”
风城马沉着脸,抚一抚她的背,掌心将她的螓首摁进怀里,清声道:“王兄,我这会儿不方便,明日再去拜会你。”
风城晓飞置若罔闻:“我方才听见蕊钰的声音。”
风城马打个哈哈:“我想王兄是听错了,女子声音大多相似。”
风城晓飞转向她,命令道:“擡起脸来。”
清夜瑟瑟,颤得越发厉害,
风城马说:“这是我的一名侍妾,随我出来赏月。她面子薄,羞于见人,王兄就饶过她这一回罢。”
风城晓飞重复一遍:“擡起脸。”
风城马挟了三分怒意:“王兄这是做甚幺?”
风城晓飞直视他,面色阴沉:“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脸。一眼,就看一眼。”
“不行。”
双方僵持不下。
是劫躲不过。
清夜犹如百爪挠心。既答应了祭司,她便迟早要与风城晓飞摊牌。虽然此刻异常尴尬,但她着实不希望二人为她再起冲突。
她清了清嗓子,冷声道:“是我,如何?”
风城晓飞面色更沉:“果然是你。你和他在一起做甚幺?”
清夜说:“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风城晓飞说:“你过来,我同你单独说。”
她哪里还站得起来。
风城马按着她的腰,好像真怕她起身:“为何要那幺麻烦?有话就在这儿说。你不是也有话同他说幺?”
清夜咬牙,索性一股脑说了:“我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上次同你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只是因为我受人之托,才不得不对你说。我当真从未喜欢过你,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风城晓飞胸口剧烈地起伏,视线来回在二人身上逡巡,最终他踉跄着后退,树枝哗啦啦地响着,很快不见了。
风城马摩挲着她的唇瓣,不由笑了:“当真是张伤人的利嘴。我要是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清夜低头蹭着他的胸膛:“我是坏人。”
他吻上她的眼:“算不得多坏。”
他慵懒的声音自耳畔钻进来:“不过我方才亲耳听见有人说喜欢我。”
清夜猛咳几声,两颊涨得通红,目光迷离:“是……确是喜欢你的脸。”
嵌进身体许久的灼热猛地一动,清夜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攀住他才勉强稳住。
“仅仅是脸?”
他含着她的唇,吞下媚人的呻吟声。沉寂了许久的性器大肆开拓疆土,捣得她颠簸不止,整个人没一刻落在实处上。
吃了许久的花穴总算展露出温软的一面,不再紧绷。滚热催出的热流甫一流出,又被势头正猛的性器捣成白沫,她用以遮挡的裙裾已被濡湿了一大块。
树梢边缘被月光染得银白,地上也又亮了几分,当真是遍地清辉。本该寂寂无声的亭子里,却萦绕着咿咿呀呀的娇声。
“嗯?真的只是脸?”
清夜只咬唇不语,任凭他如何追问也不再开口。
清夜在冲撞中被送上一次巅峰,身下失控地汨出温热的玉液,二人的衣物都被染湿。
听着细碎的声响,清夜捂着脸往他怀里躲,好像这样就可以当作一切没发生。
风城马扳着她的身子,不教她如愿。灼热又一突,不知顶到了哪里,酸痛并进,清夜呜呜地哭起来,咬住他的衣襟不放。
他在兴头上,难以自拔。手掌贴着微烫的脊背,再绕到胸口前,揉出更多令他兴奋的吟哦。
皮肤底的电流簇着他的指尖,他经过的地方无一幸免。
漆黑如瀑的发丝像折颈的鸟,毫无生气地抖动着。
清夜撑着他的胸口向后仰,纤细修长的颈线劈开沉沉的夜。顶端正中花心,小穴本能地收缩,绞得风城马低低喘息。
捏着她的膝弯,向两旁推去。只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令清夜又去了一次。
接踵而至的是不由分说的冲击,一次更比一次猛烈,顶得粉嫩的小穴涨成嫣红,娇艳欲滴。
清夜抽搐着脚趾,每每向后逃一回又被拉回来更重地顶弄。
一浪接一浪的愉悦漫上她的指尖,她的小腹,她的双腿,她的胸脯,她的脖颈,她的唇瓣。
癫狂中她不由随着律动左右扭着身子,磨着烧到极致的巨物。
末了她觉得腹中一热,而他收紧手臂,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们的喘息声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抚去她面上湿润的发:“回去罢。”
清夜低低“嗯”一声,刚要起身,双腿一软,又跌回他身上。白浊淋漓,溅得到处都是。
清夜紧紧捂着脸,一声不吭。
风城马不由笑出声,替她拢好衣裙,手臂自她的臂弯膝下伸出,轻轻巧巧将她抱在怀里。
清夜糯糯说:“小心再撞见人……”
他只是笑:“我疼爱我的侍妾,乃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