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水汽里,清夜擦拭着白到几近透明的身子。没有唤雪吟进来,她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赤着脚走了出去。
她松松地挽着发,伸手在梳妆台上摸索着束发的锦带。
不料背后忽然探出一只手来,径直将她带入怀里。
清夜挣扎几下,本就绯红的面上颜色又深了几分:“谁许你进来的?”
风城马吻一吻她,以唇舌挑开薄薄的袍子,理直气壮道:“见了我,你宫里的人立刻迎我进来了。他们可不都是听你的,所以就是你许我进来的。”
清夜一噎,擡手锤他。
他轻笑一声,捉住她的手腕,看到猫留下的疤痕时微微一顿,但还是照常亲吻道:“别闹。”
清夜一边躲着他一边问:“你从哪儿来的?”
他的嘴唇蜿蜒在她纤细的锁骨上:“从父王那儿来。”
手上也不停,单薄的袍子敌不过他,立即被摔到地上。
清夜缩着仍带着水珠的身子:“你疯了,大白天的……”
风城马兴致勃勃地捏着她胸前的小果,佯装沉思:“难道我们从前没在白日里试过?那今日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清夜半是恼半是好笑,擡手去解他袍子上的纽子。他看着纤细清瘦,胸膛上却鼓着几块硬硬的肌肉。
清夜凑上前,啧啧地品尝着他胸前两点的味道。
她并不觉着美味,舔弄了几回也没甚幺感觉。被撩拨得难以忍耐的风城马立时将她压倒在榻上。
清夜抵着他的胸膛,皱着脸羞怯道:“你轻些,我怕受不住……”
风城马吻一吻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她没说假话,这些天他们不知交合了多少次,她已然被他折腾到散架。
“听你的。”他擡眼,唇边挂着淡淡的笑。这出乎清夜意料,她攀上他,用唇回报他。
唇含着唇,舌绞着舌。她先行酥软,勾着他的身子一同倒在榻上。
她以为他会立时进入,不料他仅仅是侧搂着她,在她背上密密麻麻落下许多吻。
清夜不禁扭着身子,她怕痒。
纤长的指突然抚上一收一缩的花瓣,牵出万千银丝。酥麻的感觉浮上来,清夜禁闭牙关,锁住声声曼妙的呻吟。
风城马铺开被褥,罩在二人头上。眼前蓦然一黑,清夜下身的小穴一紧,卡住探进去一个头的手指。
他低低地笑开,吮着她的耳垂,一叠声道“你吸得我好紧”。
清夜羞得无地自容,不住往远处躲闪,可又哪里躲得过,立时被捞了回去,胸乳也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不比平日里的粗放直接,可清夜却湿得格外厉害。小腹处不知被谁点了一把火,有火必有水,火烧得旺,而水淌得急。
不过片刻,榻上已湿了一大片。
清夜记着小时候尿床会被大人们称作“画地图”,而她现在算不算画另一种地图?
风城马不知她脑子里想的是甚幺,只轻捻着湿漉漉的花瓣,落得一手黏腥。
拨开一排贝齿,搅动绵软的小舌,霎时口腔里弥漫起一股独特的味道。
清夜猝不及防,已被他喂下不少。她汪着两泡眼泪,不甘心地勾住他,将这气息交还于他。
风城马倒不抗拒,欣然接受,吻够了还不忘说一句“不错,美味”逼得清夜又蹬踢捶打他了一阵。
风城马又捻了捻她的花瓣,确认已润到极致,才擡起她的一条腿,等候已久的昂扬迫切地迎上细缝,吮吸着滑腻的粘液,缓缓向里面冲去。
清夜娇媚地“嗯”了一声,巨大的顶部摩挲着内壁,汹涌的快感即刻漫上头顶。
因着侧边进入的姿势,她一手攥住身下的毛绒,一手胡乱去寻他的手,他顺势握住,十指相扣。
性器挤着进入她,那一池温热显然令风城马破位受用。
但因着她之前的话,他并未直接抽插运动,只稳在里面令她逐渐适应,再进行下一步。
清夜被填得满满当当,轻哼两声。本以为这样便好,不料被玩弄得食欲大开的花蕊径直收缩起来,吸得风城马头皮发麻,满脑欲火,恨不能立时摁住她将她贯穿。
清夜动一动身子,手上使力,示意他快些行动。
风城马只作不解,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直至清夜完全抛下矜持,娇声请求他。
“你说甚幺,我听不懂。”风城马只回一句。
清夜无法,只得扭着身子,口中吟哦不止:“啊……殿下……好殿下……求你……风城马……求你……”
身下蓦地一空,复又被填得满满当当。他摩挲着她光滑如绸缎的大腿内侧,一寸一寸挤进去,吞吞吐吐地出来。
灼热搅得春水乱了套,肆意叫嚣。突起研磨过紧致的肉壁,平日里的快感因着动作的延长放大了许多倍。
清夜弓起身子,像脱水的美人鱼。光洁的后背上突起脊椎的形状,被他从下至上吻过,连细微的颤抖也不曾放过。
交缠的十指捏紧又放松,粉红被挤成淡白色又变回粉红,门扉打开又合上,吱呀吱呀的响声不绝于耳。
拉锯似的交合,但并未有痛楚,仿佛早在途中被滤得干净,只余下沉甸甸的欢愉冲刷着搁浅的身躯,洗涤着交缠的灵魂。
临到顶峰时,清夜听得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正欲推开他,却被他摁着操弄了几下,在她体内释放。
还来不及喘气,帘子便被掀开,进来好几个宫人。
清夜慌忙探出头来,顺势踹了被里的风城马一脚,镇定问:“怎幺了?谁许你们突然进来的?”
宫人们恭敬道:“帝姬,祭司召您即刻前去。”
她微微一愣,面色一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