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主人命令,便推门进去。他面上本来带着淡淡的微笑,进入眼帘的画面,却把他吓得笑脸也挂不住了。
一个全身赤祼的少年跪趴在古典丝绒沙发上,穿著白色浴袍的主人骑在后面挥着短鞭驰骋着!
而他的下身居然起了反应!
凌蓝天停了下来,看着他浅笑道:「蓝管家来得正好。这是哥前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说是甚么顶级媚奴,给我开荤,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身下的少年闻言吓得浑身一颤,后庭不受控地收缩,夹得凌蓝天一阵舒爽。
「小贱奴。」「啪」的一声,少年鞭痕斑斑的背上,又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痕。
「奴……打扰主人了……」不知所措的蓝云,告罪后连忙躬身后退,想要出去。
「站住。」退了没几步,主人清冷的声音便传入耳中。他本能地止步,却不是如何是好。
蓝凌天把胯间巨根从少年的后穴中抽了出来,俐落地侧身一翻,便靠坐了在沙发中。
「啪!」蓝凌天扬手又是一鞭。少年屁股吃痛,识趣地向后爬了几步,把屁股放到蓝凌天伸手可及之处,方便主人玩弄。
「我甚么时候让你走了。」蓝凌天摸了摸少年光滑的屁股,把鞭柄塞进了少年的后穴。鞭身软软垂下。短鞭俨然成了一条尾巴。蓝凌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打了屁股一巴掌,圆润的屁股便弹了几弹。
如此香艳的画面看得蓝云浑身发热,目瞪口呆。他自非不谙情事的纯真少年,奴隶供主人赏玩的各种姿态,他在侍奴班都有学过,而且分数不低。可是老师都只用机器和道具训练他们,他也只把课程当作控制欲望和锻练身体的训练。这等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他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
蓝凌天身上的浴泡襟裆大开,只见喉核下勾勒出两条棱角分明的锁骨,白晢的胸膛上两块肌肉隐隐隆起,平整的小腹毫无半点赘肉,张开的双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雄纠纠地挺立着,直指着蓝云。
主人半裸的英姿让蓝云胯下又是一热,「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没有见过主人的宝具。身为近侍的他需要服侍主人更衣沐浴。主人的裸体,他每天都看两三次。因为是日常工作,他从未想过那方面的事,自然没有情动。
此时此间,蓝云却觉得这司空见惯的躯体分外性感,情不自禁地注视起来,看了一会,才察觉自己的无礼,立刻垂下了眼,看着主人的脚。
蓝凌天斜斜坐着,一只手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托着头,一只手搭在少年光滑的屁股上游走,饶有趣味地打量蓝云羞红的脸和闪缩的眼神,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
他的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在蓝云裤裆那高高鼓起的帐篷上。
「贱货。」蓝凌天啍笑了一声,轻蔑地道。
「奴犯了规矩,请主人责罚。」蓝云不用擡眼也知道蓝凌天在看他那处。他尴尬得无地自容,主人何曾这般羞辱过他。而且他在听到「贱货」二字时,下身竟又有一道电流蹿过。但他却仍保持冷静,恭顺地回话。
蓝家奴训规定,家奴只有在伺候主人的时候才准勃起,没有主人允许,不能泄身。蓝云因观看主人的情事勃起,其实也不算真的犯了规矩。他只想找个下台阶,脱离窘境。
「脱光了。」蓝凌天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蓝云沉寂了数秒。
「主人……是叫奴吗?」蓝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主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个年届三十的老处男有兴趣。
「不然呢。」蓝凌天淡淡道。
「奴……遵命。」在蓝凌天玩味的目光下,蓝云带着复杂的情绪,把燕尾外套、背心、领带,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堆在脚下,又把衬衣的钮扣从上而下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一颗、两颗。先是露出性感的锁骨。
三颗、四颗、五颗。接着是雪白的胸膛。
六颗、七颗、八颗。连微微隆起的腹肌也饱览无遗。
最后,雪白的衬衣飘然滑落在脚下。
看蓝云宽衣解带,就像是把礼物的包装纸一层一层剥开,让礼物慢慢露出真貌,令人既期待,又兴奋。
蓝云脱了鞋袜,要解裤钮的时候,手却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试着解了好几次也解不开来。
蓝凌天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看着。
过了两分钟,蓝云终于把裤钮解开了,颤着手拉下了裤链,把长裤脱掉,剩下一条黑色三角裤。
蓝凌天皱了皱眉道:「以后不许穿内裤。」
「是。」蓝云脸上又是一红,看来主人真的想要他。
蓝云听出蓝凌天的不满,不敢迟疑,把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脱下了,把自己的私密之处,展露在主人眼前。
蓝凌天看着奴隶赤裸的躯体,悠悠地观赏起来,亵玩的目光在各个部位游走。
蓝云的身材不俗,皮肤十分白晳。他没有那种经过刻意锻练,高高隆起的肌肉,却也算线条清晰,是精瘦的类型。蓝云天生没有体毛,那处白滑干净得如婴儿一样,长年沉睡的物事如今昂首挺胸,精神得很。
对蓝云来说,主人那狎玩的目光,有若锋利的刀刃。而他,就是刀俎上的肉,任主人宰割。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便命令:「过来。」
蓝云平静地走了过去,他此刻已经认命,既然主人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他身为侍奴,也只能尽心服侍。让他担心的是,他毕竟不是媚奴,只在受训时学过一些基本技巧,又从来没有实践过,不知能不能让主人满意。
蓝云按着规矩,走到蓝凌天三步之外跪下,膝行至蓝凌天的腿间分腿跪坐了下去。这样的位置,既方便主人赏玩,也方便奴隶服侍。
蓝云低顺着眉眼,把头微仰,方便主人欣赏或打他的脸。而主人挺拔的巨根与他的嘴,只有一指之隔!
这样驯顺的姿势,蓝云摆起来,却是不亢不卑,愈发挑起蓝凌天折辱他的念头。他擡起脚扫了扫蓝凌的脸,脚尖沿着他的喉头往下滑向他隆起的胸膛,停在右边的樱桃用脚趾搓了搓。蓝凌天满意地感到蓝云的身体颤了颤,脚才继续往下滑去,经过肚脐,最后踩着腿间那物事,用赤足逗玩起来。
「光看我玩弄奴隶便硬了。哥说得没错,蓝管家果然跟他们一般下贱。」
「嗯唔……嗯……」特意给开发过却又长期禁欲的身体,只消一点点星火,便会爆炸,欲火焚身。蓝云那受得住这般挑逗,蓝凌天玩了一会,分身便已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快要到临界点之时,蓝凌天却突然收了脚,戏谑问:「后面干净吗?」
「奴……未曾清洗。请主人责罚。」下身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十分难受,蓝云却更怕主人责怪他服侍不周。
「看来要开始督促他们每天做身侍的准备了。」蓝云想。之前蓝凌天年纪还小,他身边的侍奴都免了清洗扩张的日课。
「算了,今天先用嘴吧。」蓝云的窘态取悦了蓝凌天,是以没多为难他。
「谢主人开恩。」
蓝云看着眼前的巨根,张开颤颤巍巍的唇。他不断安慰自已,玉茎才刚清洗过,也没有难闻的味道,甚至有一股沐浴露的芳香,却始终不敢含进去。他以为自己已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有。嘴唇与玉茎实际上不过一指之距,在他心中,却似有万步之遥。
蓝凌天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逼迫他,只把手从少年屁股上收回,轻轻地揉弄蓝云的头发,甚至没有推他的头。
蓝云知道主人已不耐烦,这是在暗示自己快点就范,内心愈加焦急,无奈自己这心理关口他一时之间怎样也跨不过去。
头上的温柔的触感,让蓝云想起蓝凌天小时候,每次考试满分,便嚷着要自己摸他的头以示奖励。如今,却是主人在摸着他的头。
蓝凌天揉了一会,见蓝云还不动作,才不紧不慢地道:「听哥说,若侍奴忘了怎么伺候,可以送回训奴所重训。」
听到「重训」二字,蓝云心头一震。
在蓝家,通常只有在主人非常不满侍奴,又未至要丢弃的时候,才会把侍奴送回训奴所重训。不谨要将侍奴的课程重头上一遍,而且要求和惩罚都是普通课程的三倍。有些重训的侍奴,熬不过苛刻的刑责,课程上不到一半,便给活活鞭死了。
蓝云不禁苦笑。他的主人真的长大了,知道用重训来威胁他。若他被送回去重训,势必会祸及父母和两个弟妹,就算不被迁怒连坐,也定会遭其他家奴白眼,日子难过得很。「摇蓝」为了灭绝自己身上的「不良基因」,也有可能会废了他整个家族的配种资格,令其从此绝后。他自己死了不要紧,却不能连累家人。
「主人息怒。奴记得的。」蓝云对重训的恐惧盖过了他所有心结。他颤着嘴,用舌头舔了舔上唇,把心一横,将眼前这个青筋满布的狰狞巨物含进嘴中,依着零碎的记忆,舔弄起来。他现在一心只想让主人满意,舌头一个劲飞快地上下滑动,算不上有章法。
蓝凌天见蓝云听话服软,便和颜悦色起来,浅笑道:「不错,比这小贱奴弄得舒服。再含深点。」说着揉了揉他的头,以示鼓励。
少年听见心中一阵委屈,他是今年媚奴班第一名毕业,连老师也夸他口技好。这是「摇蓝」的人工智能机器测出来的,怎会有错?
蓝云毕竟不是媚奴,口侍课的记忆,也已十分久远,若单论技巧,自然及不上身为媚奴的少年,顶多就是比一般侍奴好而已。不过蓝凌天觊觎蓝云已有数月,却怕被讨厌,一直未敢出手,前日得兄长开导,已跃跃欲试,刚才时机正好,便放手一搏,如今得手,看着这个曾是老师又似兄长的男人,一张嘴给自己的胯间物事塞得鼓胀,银涎直垂,光是征服感便能让他发射。
蓝凌天也没特别忍着,蓝云舔了一会,他便狠狠按住蓝云的头,把体内炽热的欲望,尽数释放在蓝云的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