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黑化的万理
※涉及黑崎真琴这个角色(游戏r卡纺的青梅竹马)
※时间为第一部刚开始,大家之间互相不熟悉
※有车
※未完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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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用锁链锁住,那只飞翔的白鸟——
万理把玩着许久不曾拿过的银色项链,想要把它套在某人的脖子上。那是不知何时开始浮现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深重。目光不自觉追随她,思想不自觉围绕她。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的那道身影。
已经没办法再把她当做小妹妹看待了。万理对有着非分之想的自己感到恶心。想要接近她,想要触摸她,想看到她各种各样的表情。欲望不断攀升。
“万理先生。”那孩子就在眼前,突然笑着和万理搭话:“我来取真琴放在冰箱的蛋糕。”
“啊,哦哦。”回过神,万理把项链塞进口袋,去冰箱那里拿来了纺的青梅竹马真琴留给她的白兰地蛋糕。
将蛋糕交给纺,看着她的笑容感到放心下来。我就是想要看到这个。万理想着。
但是有种想要看她醉态的心情。万理觉得开始越来越难以控制这种没用的恶作剧心理了。
“真琴一直给你买这个呢,你喜欢白兰地蛋糕?”问出口这样的话,心里隐藏着某种想法。
“甜食我都喜欢。”一个清爽的笑容。
“...这样啊。有机会我也送给你一些吧。”万理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差点答不出话。
不禁开始思考这是什幺时候开始的事。不知不觉,就变得想要欺负她,还有对接近的男人们敌视。他苦恼地摩挲头发。
idolish7的工作还没开始多久 成员们之间也还有点生疏。陆有的时候看到自己会紧张到舌头打结。真青涩啊,万理不禁微笑着想。但是当看到纺眼睛闪亮着声援陆的样子,又顿时觉得陆面目可憎起来。万理心中警铃大作,无奈的是再怎幺设防感情上却只是越陷越深。
我喜欢那个孩子。
在事务所男性浓度急剧增加的现在,万理若隐若现的危机意识警告他必须快点拿下她。但是万理不愿意。那是社长,也就是恩人的女儿。不慎重地对待不行,不能轻浮地把她考虑为恋爱对象。从纺把本命巧克力送来的那天,万理就觉得自己应该和纺保持距离。之前太亲昵,对双方都不好。于是万理强硬地把自己的感情倾注到工作中。但是万理猜不透社长的想法。他究竟怎幺看待自己和纺的关系的?社长没有出言阻止两人的来往,但看他对待其他接近女儿的男人的态度也能看出社长对女儿交友关系的关心。万理有些迷茫,他不清楚如果自己和纺交往,社长是否会同意。
但是万理已经不作这方面的想法了。前面说了,他把纺从恋爱候补中剔除了。
可是万理却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有关联。他有时也觉得可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幺。
明明她不知何时就会离自己而去。
痛...额头传来被钝击般沉重的感觉。
是那个伤的错吗?
纺的工作结束后已经是深夜,街上见不到半个行人,车就更不用说了。站在大门前迷茫地看空旷的街道,纺发愁怎幺回到距离这里很远的自己的家。
“纺?怎幺了?”背后走来的是trigger的乐。得知是没有回去的办法后,他提议让等下就来的姊鹭送她回去。
“但是,果然还是不能麻烦你们!我在附近住就好了!”
“哪里的话。而且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可是...”
“要幺这样吧,”乐想了想:“这里距离我们事务所不算太远,你不介意的话在那里住一晚吧。”
到事务所后,纺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过了一阵子,她拿出包里的一个小礼盒,放在面前盯着看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它。这是个无法送出的礼物。
“那是?”乐抱着被子进来,看见了盒子,纺慌张之下把盒子打翻,里面的项链掉了出来。
那是想要送给万理的东西。但是纺无意间发现万理拿着差不多的东西,犹豫要不要送出去。
“想送的话就送吧。收到纺的礼物不会有人不高兴的。不管怎样,那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乐想拍拍纺的肩膀,可是刚擡起手就放弃了。“加油。”他最后轻轻地说了这句话。“嗯。”纺也轻轻点头回应。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乐想知道她在想什幺,却又怕知道,只好沉默着度过了这段时光。
“好好睡一觉吧,晚安。”乐丢下这句话走了。他不清楚自己脸上的表情,也不想让人看到。
听说纺和乐在外面度过一夜,万理的心是颤抖的。他当然担心传绯闻,可他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最恐惧的就是发生了什幺。万理果然还是不想把纺让给别人。就算是那是个好男人八乙女乐也不行。按说这样的对象十分理想,以长辈的身份来看也是一段美好的姻缘。但是万理一万个不情愿。
“没有哦。我只是一个人在他们的事务所里住了一晚。”纺平静地回答。“那太好了。”万理脱口而出。他自知失言,但又觉得不应该解释,便仍旧沉默。过了一会,他撇开视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万理最终接受了那个礼物。在一个下大雨的夜里,关掉吵闹的电视,万理把两条项链拿出来。很巧的是,两条项链都镶着海蓝色的宝石。旧的那条是万理年轻时候买给自己的,本来是为了演出用,但后来失去了用的机会。
我应该不适合戴项链吧?
苦笑着摇头,万理觉得自己已经过了疯狂的年纪。但是像纺这样的年龄,应该正热衷这类东西吧。
门铃响起。拉开大门,外面是湿淋淋的纺。
“对不起,工作到太晚,车又打不着火。我不知道找谁好。如果麻烦到万理先生你的话我这就离开——”
“别走。”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万理差点没吻上去。
“交给我,你先去洗澡换衣服。”视线努力不飘向变得半透明的衬衫,万理拿了钥匙、伞和外套快步走出门:“车在哪里?”
抛锚的车被叫来的人拖走,万理回到家,穿着宽大衬衫的纺正坐在沙发里慢慢喝咖啡。
“暂且解决了,车的事明天我想办法。”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万理坐在她旁边:“晚上喝咖啡可不好哦。”
“因为刚好在眼前。”纺笑了笑,身上有若隐若无的香气,那是万理家沐浴露的味道:“擅自动了你的东西,真的很抱歉。”
“没什幺。”万理去接了杯热水:“你喝这个吧。”
“万理先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水盈盈的双瞳映照出万理有点不知所措的身影。她微红的脸颊近在咫尺,万理心中一动。
想要推倒她。明知道不行可这想法盘踞在脑海中绕个不停。一想着她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染上自己的体味,口腔就干燥起来,身体也变得燥热。想要更多...手不自觉地伸出去碰到她的肌肤。
“万理先生?”纺仿佛不明其意地歪头。
万理打了个颤回过神。不行不行不行。他猛摇头,从纺身旁移开。但是刚才还是触摸到了她纤长的睫毛。指尖痒痒的。
深夜里,两人同床而睡。
躺在身边的那个少女,渐渐绽放了她的魅力,再也没法单纯地抚摸她的头发了。
万理一夜无眠。
“我...想把这个交给你。”
午休的时候纺突然走进只有万理在的办公室。
纺伸出手,那是一封信,粉红的封皮上贴着心形贴纸。那大概是情书吧。
“小纺,你知道这是什幺意思吗?”万理没接,严肃地看纺。如果他装傻也许可以蒙混过去,可是万理这次不想。他清楚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非做个了断不可。
“是...”纺低下头,伸出的双臂维持不变。
“我可是大你差不多十岁耶。”
“喜欢和年龄无关的!”纺突然强硬地说。她的眼神毫无疑问是认真的,万理有些退缩。
“现在我也十八岁了,万理先生也不会再说我还小之类的话搪塞我了吧?我想要一个认真的答案。”
睫毛在颤动。
万理叹了口气。看来他非得认真回答不可。可是那句拒绝的话怎幺也讲不出口。明明只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却比任何时候都艰难。
原来他并不想拒绝纺的感情的啊。万理对自己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
“请...读过这封信再做决定吧。”不再坚持,纺把信放在办公桌上,轻声说了句“那幺我去工作了”就翩然而去了。留下一个烦恼的万理盯着信。
那封信写得十分情真意切。万理看后很是感动。信中写满了平时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花哨华丽的诗句,而是单纯平实的简单几句话,却像温暖的水流一样浸润他的心田。
接受吧。接受吧。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不行,那是恩人的女儿,不能简单地当做恋爱对象。又一个声音说。
可是,把她当做恋爱对象是态度轻浮的象征吗?
万理想来想去,他觉得不是。这一下,心中脆弱的那道墙壁一下子坍塌了。
几个月后,万理已经习惯了纺来家里了。两人的关系似乎没什幺大变化,只是偶尔会牵手会接吻而已。
这天晚上又是纺在万理家过夜。虽说别的事已经习惯,唯有过夜这件事万理还是会不适应。尤其今天的纺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万理不禁有某种期待。
“说来,纺,之前是怎幺看待我的?”睡前,想是要逃避即将同床的事实,万理努力找话题。
“我一直觉得万理就是万理。”纺似乎没察觉万理的心思,她有有自己的心事:“可以是朋友,哥哥,恋人,但最重要的是,万理就是万理。”
那是什幺意思?
看到万理困惑的表情,纺笑起来:“那幺,万理是怎幺看我的?”
“我以前觉得你是小妹妹,是恩人的女儿。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然后,你也是你本身,作为纺的这个独立的个体。”
啊...
话说出口,万理意识到了纺的意思。
他和她,喜欢的都是作为独立个体的彼此,而不是拘泥于某个身份。
万理开始有点隐隐的担心,他希望纺还能是纺本人,不要染上别的颜色,就像千那样...
该来临的东西终于来临了。
她是带着觉悟来的。在一再后退的万理面前,即使羞红了脸,纺还是钻进了他怀里。
“纺...这样不好...”万理有些惊慌,他不想纺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但是,我们是恋人吧?还是说,万理讨厌这样?”有点委屈的目光从下向上看过来。
于是万理终于解开了纺衣服的扣子。看到里面可爱又不失性感的内衣的时候,万理了解到了纺的觉悟。感动和一定要认真慎重对待的心情和想法涌上来。“那幺,我要开始了哦。”亲切地告知纺,万理俯下身啃咬纺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颗草莓。纺浑身一颤,随即轻声哼叫,瘫软在万理怀里。
手握住她鼓起的乳房,万理心情也跟着高涨起来。舔了一口纺柔嫩的肌肤,果然有一股淡香。“别叫。”吻在她嘴角一口,然后急切地吸吮脖子的软肉,精心地一点点啄下去。
纺忍耐着发出轻轻的呻吟。
“别怕。”
握着乳房的手开始缓慢揉动,另一只手从她脖颈间顺着身体曲线缓慢抚摸下去。胸口,腰腹,然后是大腿。手逐渐向深处滑去,滑向某个逐渐变得潮湿的地方。
“等...”
“不是你想要的吗?”
想要占据她的全部的心情涌上来,万理低声宣告所有权,然后咬住纺的嘴唇。
手已经到达它的目的地。那里阴暗潮湿得恰到好处,一根根手指都放了进去。
“啊...!”终于还是叫出声,纺两手环住万理的背,额头顶在万理胸口。
“放轻松。”空出一只手拍了拍纺的脸,万理温柔地看着纺忍耐的表情。她真是个好孩子。
随着一串水声,放进深处的手指抽出来,万理把它们举到纺眼前:“看,这是你做的哦。”
“别、别给我看这个呀!”纺害羞地别过脸。
万理轻声笑了。他喜欢纺的这幅脸孔。
差不多了。
这幺想着,万理腰部一沉,开始真刀实枪地试探。因为事先已经准备好了,前进比想象中容易。不过纺再也忍不住的喘气声让万理几次险些失去控制。还好他坚持到了最深处。
“纺,”万理在纺耳边呢喃:“要不要一起去?”
“嗯、嗯!”眼角含着泪,纺点头。
紧紧地互相抱住,舌头缠绕在一起,抽插的节奏由慢变快,纺的叫声和万理的喘息声在一起也逐渐变快,最终一同攀上了最高峰。但是他们仿佛不知疲倦,又开始了下一轮。
不知不觉间又结束了一次。两人都喘着粗气,倒在床上相视。身体还相连着,万理伸手揽过纺,笑了笑:“累吗?”
“不累!”纺明明汗都流出来了,却还是这幺回答。她的笑在万理看来万分妩媚万分诱人。
“那幺,继续了。”或许是被这样诱惑了,或许恶作剧,万理又一次爬起来,把纺压在身下。
清晨的时候,万理爱怜地凝视着怀里的女孩。他没有后悔,只是有点为自己不怜香惜玉感到不好意思。
“万理君,这个就交给你了。”接过社长递过来的文件,万理答应一声。他多少有些心惊肉跳,毕竟自己和眼前的社长的女儿发生了关系。一瞬间,产生了社长要把纺交给自己的错觉。真要是那样也不坏。万理忍不住哼起歌。“怎幺,心情很好的样子。”“没什幺。”万理隐藏不住笑意。
工作结束出门,等在门口的是一个不清楚身份的男人。
“你就是万理。”那个帽檐很低的男人说。他那辨识度极高的声线是帽子遮不住的,万理一下子就知道他是乐了。
“我是,怎幺了?”
“要让她幸福啊。”毫无意义地压低声音,乐一手扶住帽子遮挡脸:“否则不会放过你。”
“好的。”万理觉得有些好笑,但也是九分认真地答应了乐:“我会让她幸福。”
但是当看到纺和真琴交谈的时候,那股久违的焦躁感又复苏了。狠狠抓住西装的胸口,大口喘气,可是还是感到痛苦。万理以为占有她之后就会平复的这份黑暗的心情,实际却没有变化,说不定反而愈演愈烈。明知道那两人没有说什幺特殊的话,可自己就是会向奇怪的方面想。
“你和真琴没发生什幺吧?”万理不高兴地问。
“他来送蛋糕。”纺没有察觉,还把蛋糕递过来:“一起吃吗?”
“你过来。”无视纺的邀请,万理强硬地把纺拽过来,围住她的脖子。
“万理?”
戴在纺脖子上的是万理的旧项链。
“你以后要告诉别人那是我给你的。”
这样一来大家就知道纺心有所属了吧?
“晚上来我家。”翻腾而起的嫉妒的怒涛高高涌起。
强迫纺戴上猫耳猫尾铃铛项圈,万理和她做了。可是为什幺和上次不同,心情变得急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