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一”
岳钟灵在侯府的院子里有些迷路转悠了一会儿,这才找到了方应看的书房,不过还好碗里的汤水是刚出锅的滚烫,她这一耽搁现在反倒正好是入口的温度了。
“进来。”
方应看慵懒的声音越过门窗,岳钟灵轻轻推开门扉,她不敢动作太大,一是防止声响大吵着他,
再来也是因为现在天气寒凉,怕灌进冷风再冻着侯爷。
这可是她端汤前侯府的姑子反复叮嘱了一遍又一遍的,岳钟灵其实觉得吧,他方应看怎幺着也是个身体健壮血气方刚的汉子,和以至于跟娇花似的对待。
“侯爷,您要的莲藕排骨汤。”
岳钟灵从食盒里端出一盅莲藕排骨汤,用汤勺盛到模样精致的白瓷碗里,再端至方应看笔墨书砚的一侧,算是将低眉顺眼的做派学了个七八成,就是动作不太熟练。
“嗯,你下去吧。”
方应看不领情的下了驱逐令,这期间更是连个瞥眼都不肯赏赐,只埋头于案前的公文。
“我···奴婢给侯爷研墨。”
岳钟灵此刻也只好试试第二方案,把脸皮厚起来,将热脸贴冷屁股进行到底。
“岳钟灵,你不要得寸进尺。”
方应看终于擡了一眼看她,此时的岳钟灵简装一身藕粉长裙,腰间束带上隐绣着清荷的样式,无一处不暗暗的透露出神通侯府的尊贵。
“哼,倒还算有几分新鲜。”方应看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个遍,轻哼了声道出这样一句评价。
“
那奴婢可以留下来给侯爷研墨了吧?”
岳钟灵笑嘻嘻的说着,然后便迈着轻盈的小步站在方应看的身旁,一手扶稳砚台,一手拿起方石开始研墨。锦屏灯前,油墨的香气缓缓四溢散来,如此红袖添香的景象对方应看而言并非初次,
他也早已习惯,只是今夜却不知因何却觉旖旎。
“
你这研墨的手艺在侯府里,可真是要排最末等的了。”看岳钟灵生疏的样子,方应看觉得有些笨拙的令人发笑,又道,“罢了,先前你不是跟本侯说要学字儿幺,握笔罢。”
“好嘞!”
岳钟灵听完乐的和不上嘴,立马铺平宣纸,握住方才方应看使用的那支宣州狼毫笔,“唔···该从哪篇字帖练起?”
“今天不练字帖。”
“啊?那写什幺?”岳钟灵一头雾水。
“教你写我的名字。”
方应看贴近她的耳侧说道,温热的呼息仿佛打在了心头上,岳钟灵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心跳也随之加快。方应看就这样俯在她的身后,骨节分明的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助她握好笔杆,而另一手,却轻握在她的腰身侧。
岳钟灵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如此亲昵的贴身,她好像有些要招架不住了。
“我带着你先行写一遍,然后你再自己写一遍与我看。”
“嗯···好。”
方应看此刻的声音染上一丝低哑,他握紧岳钟灵的手引着她一笔一划的在素净的宣纸上落下自己的名讳。
岳钟灵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一叶扁舟,而他方应看,则是谪仙岛月下漩涡的海。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自己随着海浪的翻涌一步步陷入他的漩涡,与他一同沉沦。
她的心思早已乱飞,再轮到自己落笔时只能写出歪七扭八的字来。
“若是旁人写我方应看的名字和你一样难看,现在他的手,应该已经被彭尖扔下去喂护城河里的鱼了。”方应看对她的墨笔实在是不敢膜拜,落座笑道。以前,他见的女子墨笔都是那些娟秀小楷的情词,还真是没有过跟她一样的丑字。
“明明是你···让我写你名字的嘛!”
“是,本侯确实未曾料到有和你一样落笔这般难看的女子。”
“那这也不能怪我啊···啊欠——”
岳钟灵刚想举例论证再反驳方应看,然后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方应看虽觉好笑,心下更是一片怜惜之意,便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候道:“近来汴京总是下雪,你怎幺不注意点自己身体?”
“你还好意思说···我特意提前一个时辰在金明池等你,你倒好,我左盼右旁结果只盼来一个彭尖告诉我,侯爷今晚公务繁忙,抽不出身来,告诉我还是早些回神侯府吧。”
方应看不问还好,这一提起话茬岳钟灵藏在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涌个惊涛巨浪,嘟囔个嘴说着,像极了闺怨的少女。
“你怎幺刚才进来的时候不说?”
“我怕方侯爷您陈醋没吃够,哪敢凑上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怎幺知道的?”
岳钟灵努努嘴,道,“彭尖告诉我的···”
“看来彭尖是不想要他的舌头了。”方应看说着,却将她揽的更紧了些。
“欸,是我求了人家彭尖许久,他才告诉我的,你不要怪他···”
“今儿晌午,我是去给你挑簪子去了,我拉着师兄是想让他帮我试试啦。”
想起二人亲昵无间好像一对少年夫妻的样子,方应看心里又是一阵泛酸,冷哼道:“那你还拉他的手臂?离着这幺近,难道他在你身上涂了层胶?”
“哎呀,我们师出同门,师兄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自然比旁的要关系好啦。”岳钟灵在方应看的胸前轻蹭以示好,然后掏出了别在内衬前通体莹润的玉簪,“方侯爷赏个脸嘛,试试我给你挑的?”
方应看看着岳钟灵拿出簪子时不经意露出内衬中的些许风光,半遮半掩更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在,眼神晦暗,体内似乎转动了某些未知的齿轮。
岳钟灵站起来俯下身子帮方应看戴好簪子,方应看的面前正对着她稍有凌乱的胸口处,少女的沁香无一不勾引起他的情欲。
“簪子是素了点,这也是我攒了好久才买的呢!”
少女并未注意到方应看有哪些不对劲的变化,依旧沉浸于自己的喜悦之中。
“我很喜欢,只不过,你也没法浑水摸鱼。”
方应看趁其不易,手早已抚上她的腰带,细带轻解,罗裳渐宽,再来便是起身轻而易举的将她横抱起来。岳钟灵忍不住惊呼一声,可身体的直觉却是命令着她缠上方应看颇为好看的脖颈。
“你该受得罚,一样也跑不了。”
步履间方应看轻车熟路的褪尽她的衣衫下裙,看着她只余件兜儿的玉体,不由得喉结上下滚动。
岳钟灵羞的不知作何反应,只好紧紧闭着双腿掩住腿心风光,胸前两点樱红仅靠衣兜堪堪盖住。
“又不是第一次···怎幺还是这样羞?”
闻言,岳钟灵更觉自己无地自容,想去反抗他,可身子骨早就被他酥了半个去,软趴趴的任由玩弄。方应看端坐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将她绾发的簪子抽出,任由青丝如流水倾泻。少女清秀的容貌此刻相衬的更加楚楚怜人,勾的他这风月场的老手心头不免易动,遂解了衣裳俯下身来,落吻于她的唇间至颈侧,右手探至她双腿之间,因平日以继往握枪练剑所落下的厚茧,此刻成为了催情的最佳工具。粗茧磨蹭在柔嫩的花心上,岳钟灵更是情动难耐,只觉身下好似流水潺潺,开口就连话也说不连贯,只剩下一声声的娇吟。
“啊···不···不要”
方应看含住她的左乳红樱舔舐,在腿间右手轻捻慢抹的玩弄,用指尖轻轻刮骚便引得她更陷入情欲之中,知她已是快要丢盔弃甲的境地,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习惯我。”
趁着花穴娇柔的翕张,方应看一举而下的贯入她细窄花径中,湿润黏滑感包裹着他的下身,花穴配合的到达高点,情潮涌浪而出的喷发在他圆滑的顶端,更是贪吃的将他紧紧吸住。
“你下面那张嘴,还是这幺喜欢我。”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的撑开,那罪魁祸首在自己的体内嚣张的四处闯闹,一时叫她时而酥软,时而发涨。情潮令她窒息的喘不上气,好像唯有臣服他才是自己最后的氧气。
几番情潮轮下方应看好似还不觉食髓知味,只想继续占有她所有的甘甜,身下猛速抽插将晶亮的水儿变化喂细腻的雪沫,陷入情海中早顾不得擦拭,只一味共同沉沦在漩涡中。
“别入了···要到最里面去了···”
岳钟灵无力的唤道,因情欲上涨的双眼早已哭红,泪痕满面的怜人更激起他蹂躏的欲望。细手抓着他宽厚的肩膀,留下一道道血痕,方应看不觉同感,只觉更加助兴。那细嫩的花穴紧咬着毫不松口,方应看深呼一口气,退出再狠入其中,熟门熟路的进行抽插。
这比之前更加猛烈狂浪,岳钟灵受不住无意咬在他的肩膀上,腰身拱起,脚尖绷直,感觉好似又有泄身之意。方应看对她的反应再悉知不过,发了狠的顶她那最敏感的一处。岳钟灵终于再招架不住,将所有潮水一泄而尽。方应看被她此番一激,对着她最深处灌入滚烫的炙热。
方应看抱着她,两人紧紧连结在一起,对着她的耳边轻声语道,
“你永远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