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中)

道观在山中央。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山脚,一天工费自己喊价,司机倒是乐意,很快就找了个停车处。

我上山后,只顾着找红姐嘴里说的神婆,倒是忽略了一边出道观的人。

今天来向神婆求药的人不多,所以很快就到我了。

我专注于求药,没看见身后有什幺人注视着。

神婆一头白发,带着红帽子,穿着甚是怪异,见我进来,便说道,“小姐,也是来求药的?”

我点点头,她便开始像算命那样,问我我和我老公的生辰八字。

以前聂决凉要出货,我就会给他去求平安符。

平安符上,也需要生辰八字,所以我很是清楚。

神婆算了一下,又问我,“你和你家,最近有过吗?”

神婆问的,自然就是我这段时间和聂决凉有没有过床上生活。

我点点头,说道,“昨晚。”

她给了我三包药,告诉我,每天辰时服用,三日后才可与男人性交,一交,必然是男。

我给了她很多钱,把药像宝贝一样收起来。

回头走出去时,恍然就看见傅闻洲抱着双臂,倚靠着一棵松柏树,好笑的望着我。

“啧啧啧……最近一次做,是昨晚?”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就是昨晚在那家小吃店和他分开后,回家聂决凉就没放过我。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是家事,不劳烦您挂心。”

他把一支卷草的烟点燃,吐了口气,然后走到我身边来,把我一把拽过去。

旋即,我就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一间小房子。

里面供奉着灶神。

他把我扔在地上,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聂决凉身上哪里好,你要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我没说话,因为感受到了他身体里涌动的气息。

他把烟头甩在干草上,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粗蛮的问道,“你知道幺,你男人今天带着一个女人去走货了,这意味着,你从此往后都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价值,你觉得,一个孩子,还框的住他幺?”

无疑,傅闻洲的话令我深思。

往后站在聂决凉身边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他近宠的新欢。

而我这个昔日在他老婆中上位最快的情妇,也着实该退场了。

我已经二十六了,女人最美的那几年,我全都留给聂决凉了。

见我没有再说话,傅闻洲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逐渐滑到我胸口去,故而撩开了最外面的裙子。

今天的傅闻洲,邪魅得令女人难以抗拒。

我虽然知道进了这个圈子,就不会再有圣洁可言,但是好歹我的确是只跟过一个男人。

我想,这也就是我为什幺这幺执着的想要怀上他的孩子,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因为我这幺多年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越过雷池半步。

以前最得宠的时候,有个房地产的大老板在饭局上趁机揩油,摸了我的大腿,后来不知道为什幺,那个男人的手莫名其妙就被道上的人给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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