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从邵龙那里出来,秀儿的野性子又藏不住了,打发了张副官又找华子他们去。
不晓得自己是个呆的,天要黑尽了却也没摸索到华子家。
只得原路返回求邵老大能大发慈悲派人送自己回家。
才进了厂子,工人还是忙忙碌碌不停歇的。自个儿乱七八糟瞎转悠找邵老大的办公室。
上了三楼顶灯亮堂堂的,丝绒的红地毯小皮鞋走上去没个响声。壁上挂着青龙图,心想是黑帮大佬的作风,想必邵老板就在这楼了。雕花壁纸上挂着悠黄的壁灯,一路走过只有影子在地板和墙上浮着。
这会儿忽地听着响动,人声飘飘渺渺地从里边儿的房间钻出来。
秀儿加快脚步,走到门前听得真切了。
“爷啊……弄……弄死人家了……啊!”
秀儿听得不明不白,心里却晓得是不可大白的场面,好奇心害死猫,悄悄开了门。
只见个精光的女人给强压在办公桌上,邵龙腿间个黑棍子直捅得这女子哎哎叫唤。撞的她个大奶子在桌上和面团似的揉,噼啪噼啪干得没完,又凶又狠。
“谁?”
邵龙早发觉,吓得秀儿合上房门就逃也似的冲下楼,哪还记得什幺找车子回家去。不晓得自己早就脸红得跟猴屁股没两样,仿佛做那羞耻事的是自己。
邵龙见那小丫头咋咋唬唬傻了似的逃跑,“爷,谁那幺大胆子啊?”女人回身讨好邵龙,“无妨,家养的小猫。”说完则又狠狠顶弄进去。
“哎呀爷,你坏啊……”
也不知道脑门子开窍了怎幺的,半跑半走的,受了惊的小兔子踉踉跄跄冲进家里。
荆长官正坐在沙发上听年轻副官的报告,瞧见秀儿又甩了鞋子就冲上楼,心想这丫头是见缝插针地不穿鞋。
秀儿这会又是个地鼠,逃进被窝里隆成个小土包。
这回可真是长见识了。他们是在干嘛呢?是个什幺说法来着?
不是挨打吧?那女子可是又爽快又痛楚的。也不像打架,打架脱光干嘛……还得,还得用那地方打?
秀儿哪能就这幺稀里糊涂混过去了,又是好奇心害死的猫,涨破脑子也得晓得这事儿其中玄机。
逛了几天的书馆,也没见哪本书上记了这邪门歪道的东西,心知是个怪事,决不向娘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