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床帘把黄杨木雕花大床隔离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内室中清冷的月光衬的床帘中的温度更为火热,白皙娇软的女体趴在湿润的被褥上,十指用力地揪住枕头几乎把枕面抓破,头高高仰起,脖颈连着柔滑的美背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曲度。布满指印的丰满屁股肿的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双骨节分明遒劲有力的大掌握在上面,将两瓣肉臀尽力扒开,一根紫黑色青筋凸起的大屌正在缓慢地从粉肉中退出,滑腻透明的汁水从茎身上滴落,茎身每退出一分,都会被粉肉以一种极强的吸力吮夹回去,一张一翕的肉穴仿佛在急切地挽留行将离开的大屌,引得身后精壮的男人一边滚动着喉结一边发劲将臀瓣掰的更开。
美人像离水的鱼渴求空气那样大口喘息,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秀气的下巴滴落在因为红肿而高高翘起的奶头上,随着粗硬大屌的离开,花穴深处的再次泛起的瘙痒让她又忍不住摆动起腰臀:“夫君,肏我,求求你,里面好痒……”
男子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骚货,转过来看看你这骚屁股扭的。”说着一掌拍在臀上,激起一波肉浪,看的男子瞳孔骤缩,巨根又胀大了几分。只是今晚他已经释放过三次了,所以他即使被勾的热血沸腾,也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着面前的美景。所以他在另一边又拍了一掌,如愿的看到又一波肉浪翻过,不禁又咽了下口水咕哝了一句“真骚”。
男子的兀自专心地玩弄着身前的肥屁股,小美人却已是受不住花穴深处的瘙痒,将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夫君,好痒,萱儿好痒,大肉棒,萱儿要大肉棒,萱儿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住药性,美人只能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塞进花穴,聊胜于无的勾搔反而让美人哭的更厉害了,只能穿过双腿握住那根大屌塞向自己的穴口,然后向后挪动屁股运用穴口的穴肉吞食着巨根。男子只是看着嫩肉慢慢的吞食自己的美景,享受着湿热的甬道挤压吸食的销魂美感,直到巨根被完全堙没在耸动的肉穴中才闭上了双眼。低吼一声,握住扭动的水蛇腰将肥臀向自己的小腹撞击起来。
等待让花穴更趋敏感,如愿以偿的重击让小美人颤抖着双腿瞬间攀上了高潮,她终于咬住枕头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就是那里,夫君,夫君,再深些,好舒服,舒服死了呀……”
男子仰着头牙关紧咬,精壮的腹部把肥臀撞得“啪啪”作响:“小荡妇,干死你,肏死你,你怎幺这幺浪,啊?夫君也舒服死了,你怎幺水那幺多?你听这水声,听见没有?啊?这声有多响就表示你有多骚知道吗?你说你骚不骚?啊?骚不骚?说!否则就不肏你这个浪货了!”
“骚,我骚的,夫君不要不肏小骚货,小骚货只对夫君一个人骚,嗯……好深,舒服,舒服,爽死了……”小人儿大腿颤的更厉害了,脚趾用力地蹬在被褥上,腰部沉到底将屁股翘的更高好让男人肏的更深。
“操,浪货,咬得这幺紧,夫君的精水都要被你吸出来了,你还要不要多舒服会了?松松,不然夫君要被你榨干了,你这个专吸精水的妖精,肏烂你这个妖精,叫你再浪,骚死夫君了,哦……”男人发现这骚话说的越荤,小骚屄就吸得越紧,吸的他头皮都麻了,屁股上的肌肉缩的死紧,身上汗珠大颗大颗地滑落隐没到两人相接的地方再被撞击开来四下飞溅。
花穴的舒爽感持续攀升,甬道开始有节律地收缩起来,腰腹也开始节律性地抽搐,尿道口被一种肿胀感压迫着,眼看着就要被冲开了,美人害怕的用哭腔喊了起来:“夫君,停一下,不行了,尿了,要尿了……”
男子一听眼中精光四射,一脸兴奋地开始加速:“尿出来,骚货,夫君要看你尿,看你被爷肏尿,让别人都知道你被夫君肏尿了,夫君就爱肏尿你,妈的,太浪了。”
小美人擡起脸,一脸的眼泪,喉咙里只能发出“呃……呃……”的动静,放弃了抵抗哆嗦着身体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羞愤哭泣着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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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
宁王:你是在心里说喜欢爷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