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若木瓜,痴痴的洗着澡。
他游过来,从我身后抱住我。
他的吻落在我脖颈上,却没有半分要索取的意思。
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温暖里。
他哑着嗓子开口,喊我,“小笙——”
我没有听进他那句跟我,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仅仅只是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什幺话没说,什幺事没做。
他看我这个样子,顿时也是无话可说的从浴缸里走出去。
在他要出门的刹那,我轻微开口说道,“今天,谢谢傅总——”
这屋子很暖和。
毕竟外面风有些大,秋季的天气,也不是很好招惹。
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顿时整个人没进了水里。
其实没有聂决凉的日子里,我的确有想过自杀。
我决定去健身房改变自己,也是因为最近一次割腕自杀后,被人救了。
劫后余生,从始至终聂决凉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
后来我在医院里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活着总得有个盼头。
所以我才决定,开始去健身房,把平坦却不够紧致的腹部给练回来,打理好自己的生活……
我从浴缸里爬出去,桌上还有傅闻洲留下来受潮的烟和打火机。
我抽出来一根,流着泪,把嘴里的雾气吐干净。
外面电闪雷鸣,我从浴缸里爬出来后,就把浴巾裹上了。
半干的长发,夹杂着吞云吐雾的烟醚,一时间魅惑异常。
我看着桌上傅闻洲放下的,那个装着我求子药的包,包没湿,被他护得很好,一时间,我眼眶又湿了。
脑子里翻覆着的,全都是傅闻洲刚才抱着我说的话,“尘笙,跟我。”
没过多久,傅闻洲也裹着浴巾进来了。
我又点了根烟,但这次这根潮了,怎幺也点不着。
傅闻洲看了我一眼,顺手就甩了我一包新的。
我忽而放荡起来,对他说道,“傅总,介意停一下,听我说句话吗?”
他擡了擡眸,回望着我,目光深邃,脸孔俊美。
出浴后的他白得发亮,很是夺目。
他脚步果真没再动了,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是抽了什幺风,“今天车里没尽兴,我知道你不爽。”
说着,我就把叼着的烟头,直直烫在了他的浴巾上,隔着肉,他一股灼热从他的私处开始蔓延。
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你今天救了我,我也不知道怎幺谢你。”
接着我便蹲在他腿边,要去解他的内裤。
他摁住了我的手,像是不容置疑一般要挟道,“老子只问你跟不跟?”
我沉默着没说话,但是擡头看了他一眼,旋即我吐字,“不跟。”
“聂决凉随时会甩了你!”他暴怒吼道。
“你就不会幺?”我轻声反问。
“都是成年人,这种游戏还没玩厌?”
他睁着狐狸眼,像是赌蛮一般,点着头开笑,然后掀开自己的浴巾,说道,“你特幺要感恩是吧?老子今晚就要你,你给幺?”
我没说话,从他身边站起来。
他看着我,一手就伸到我浴巾下面,揪我的屁股,问道,“老子问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