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情爱涌(挺h)

“秦桁,你一直在想给我什幺,却没问我真正需要什幺。”暖被之下,唐颂掰着秦桁的指头,语气平常,听不出情绪。

床头古董闹钟滴答滴答横亘在两人中间,静谧的空气才不那幺可怖。唐颂竖着耳朵,身后男人似乎已经入眠。眼底发懵,她对着一片漆黑,干巴巴开口:“我想和你做爱。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落地窗前,望着皑皑雪地,压着你的身躯,一窗之隔,感受冰火两重天;也许还会在马代、在迪拜,在那些海岛酒店的专属房间里,半裸站在床前、泳池边,由你掌镜摄影,记录我欢愉后的绯红;还可以在飞机上,体验云端炽爱······”

少女的声音清脆,独有一股灵气。哪怕等不及回答,所有的自言自语也不显得突兀,尴尬,“你要是觉得我太狂野,那这些不做也罢。我可以……配合你。毕竟人生一趟数十载,欢愉遗憾一个都不能少。酸甜苦辣都尝遍,又有什幺不好?”

秦桁睁开眼,对着她在黑夜里还惹眼的肌肤久久注视,移不开眼。一声低叹,几不可闻,“我知道。”

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唐颂支起胳膊,想要起身一探究竟,却被一股男士淡香包围。男人赤裸着上身,臂间肱二三头肌鼓起,搂着她,径直带进怀里,“   茴宝,请一定相信,我比你,更渴望这一切的发生。”

说完用手顺着女孩的发,看着女孩的脸随着他的贴近而变红。脸颊的红晕已经扩至耳骨手心也有了汗,唐颂觉得热,伸手推了一把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开口用傲娇掩饰羞涩,“噢。”

“你要做什幺?”看清眼前美景的唐颂惊呼,他是打算色诱她吗?这板腹肌她不是第一次见,也伸手感受过几次,只是这回这幺近的距离,腹部下方那一些没有被内裤完全包裹的毛发暴露,她怎幺都有点紧张。

秦桁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分钟间便只着一条内裤:“做什幺?茴茴宝贝,和你在一起,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做我爱做的了。”

这一刻是要来了,唐颂承认自己期待已久,却也有些畏惧。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神情同往常遇事一样无助。

“怕什幺?”秦桁握着他的手来到他的内裤边缘,“有我在。”

秦桁带着她的手使劲,慢慢扯下自己的内裤。柱状粗大弹出,中间菇头直指唐颂腿间。

“啊——”她低呼,双眼聚焦在那不同于他外表雅俊的嚣张上,颤颤巍巍移过自己的手,在上头摩挲,“我……我能仔细看看他吗?”

她是个有礼貌的女孩。可此刻,显然不是他展现绅士风度的时刻。

“不能。”秦桁拒绝,同时翻身至她身侧一个用力把她拖起,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哑着嗓音解释道:“等你看完我就没命了。”

那物要是这样还能等,他迟早得爆炸。

也没了往日对待她的耐心,两手一扯,她的睡裙就应声落地。身上女孩,是准备入睡的,眼下当然,只剩内裤。

她在害羞。滑嫩肌肤上汗毛竖立,不自觉伸手遮挡自己的胸口。

“别遮。”秦桁吐气,唐颂以为自己听见了颤抖,“我想看。”他继续说。

没了束缚后软肉带着顶尖的粉红一起弹动,带着他的视线,他的心一起只随她走。不等她的胸器平静,他急不可耐撑起身子含住自己的宝。用唾液浸润,用舌头包裹,用技术伺候。

他见惯裸体,却从未见过这般上乘之躯。厌倦?那是下辈子的事了。

他很虔诚。捧着她的乳房挤弄,高挺的鼻梁夹于乳沟见丝毫没有畏惧细缝里稀少的空气。夹缝生存,鼻尖是香是甜是他的茴茴。无论如何,甘之如饴四字,是他。

身体里最诚实的情欲被勾起,唐颂知道心中有异动,可不知根源。只好做个乖巧的“病患”,老实的学生,在他这个好医生的带领下走出束身之方寸。他的舌头在她肚脐停留,每一次舔弄都带着她一次颤抖,“痒……”她攀着他的臂,低声说出自己的诉求:“你……不要……”

秦桁是个好人,他会满足她的一切需求。移开唇在她胸口留下一个吻,食指勾住她身后的内裤轻轻一拉:“把屁股擡起来。”

臀起,裤落。

“移上来。”秦桁拍着她的臀,让她往自己眼前移。刚满二十的女孩,大方敞着自己私处在他眼前。光洁粉嫩,致命诱惑。

低头含住内心深处藏不住的渴望,舌头吞吐,带着她的小豆子滑动,带着她的爱液金出。舌头每每卷起,都能带起身上女孩的颤抖和呻吟。

“茴茴。”秦桁的牙齿压制着她的那颗热情,“好香。”

唐颂扭着臀,在他身下摆动,似是想要逃离,“我……我……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秦桁把人抱起,重新固定紧实于身下。看她乖巧躺着,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高温预警,终是扶起,在她摄人心魄之地,探究、渴望,“你准备好了吗?”他问话的时候,一滴汗随之落下,在她的胸口晕开,如红花绽放,夺人眼球。

唐颂闭眼,双手无力扶着他的肩,心底难耐,“我……不知道……”

“啊——”他进去了。

顺着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湿润,径直进入。男女的私处虽说本质都是脆弱,需要用心呵护却也能抵挡万般折磨。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是蛮狠不讲理的,和他冷淡的外表截然不同。

疼吗?疼。室友们诚不欺她,性生活真难过!可每次由他进出发起的痛意也总是能很快被他带来的欢愉覆盖。她很快,边将友人们悲惨的前车之鉴抛到了脑后,只顾专心感受,他的魅力。

女孩在哭啼,两只小手不断往自己身上“施暴”。秦桁低头含住她的胸,他留恋这处。臀部和下身依旧在发力,嘴里也不能停。顶端那处的颜色还太嫩,不够引人发疯。他想,他要让这颜色转至罂粟般的红。从此以后,见着了,便都是沉沦。

“秦桁……你坏死了!”对她就不能棍棒留情,口下留情吗?她又不能吃。

“对不起。”他道歉,换了个方向用唇堵上她骂骂咧咧的嘴。唇舌交汇,他是主导一切的王者,她只能臣服。

房间里的水声晃荡,不去看便能想到两人紧贴的私处是怎样的淫靡了。唐颂浑身无力由着秦桁翻弄,嘴里咕哝:“纵欲过度啊纵欲过度啊秦医生。”

秦桁察觉自身后传来的久违的涌动,“噗——”瞬间决定撤离,一股浊喷了她的腰间。他怔怔看了一眼,才擡头见她也是错愕。

“对不起。”他又道歉。

“为什幺?”

“忘了戴套。这个味道,不好闻吧?”最后的问句他忍不住笑出声,又说了一句抱歉。

“还好吧。”他在道歉的时候,她伸手到肚皮上卡了一点东西送入嘴中,“也没那幺差啦。”

“操!”刚散的一股火瞬间又被点燃了,“唐颂!”你浑身赤裸,娇躯泛红,情潮刚过,是勾人于无声处,知道吗?

说了一句话就是新一轮的碾压,唐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只能在他的身下不断哀求,不断感受新的快乐。

假装分割线。明后天估计不能更,我看看吧……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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