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朝持剑飞身往屋内追赶,有两个男仆如拦路虎般挡在他面前。
玄衣青年手腕翻转,横着一剑劈碎了两个男人的武器。没有意识的男仆却不怕死地继续朝他扑来,被他一手拎住衣襟扔麻袋般扔出了屋外。
“滚!”
男人们在地上滚了几圈再次举拳要打,立刻有暗卫冲上前与他们缠斗对峙。
四周团团围上暗卫与府兵,引开了迦楠身边大部分男仆。
她扬手洒出大片蛊虫,但王蛊就在附近,一条条剧毒的蛊虫被本能压制住不敢动弹。迦楠不甘地重重一嗤,与一个男仆背靠背摆好架势准备迎战。
“……受死!”
气势汹汹逼近的陆行朝剑路诡秘,直取她的眉间。沉重的剑风扑面而来,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尖锐的杀意划破的刺痛感。迦楠双手攥紧匕首并成十字,浑身肌肉绷紧堪堪格住他的长剑,虎口被震出血丝。她刚要回击——
衣袂翻飞,霜青色的影子闪过。
血玉鸩鸟扳指在空中划出一个妖冶的暗红弧线。
陆行朝背后不知何时窜出一个人影,踏在陆行朝肩上以泰山压顶之势朝她扑刺。陆行凤手持淬了王蛊之血的短剑,趁迦楠被陆行朝控制住双手时欲毁掉她体内的圣莲蛊。
眼见就要成功,迦楠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深厚内力,一个窝心脚踹开陆行朝。
“砰!”陆家兄弟纷纷摔倒在地。
一击未成,他们已经失了先机。陆行朝抹去嘴角血迹,目光沉沉地对陆行凤说:“她恢复了。”他断了她一臂,她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甚至更胜以往。
陆行凤点头,“如此深厚的内力,没有几十年难以练成。”看来迦楠比他们想象得要更难对付。
但再难对付,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只要王蛊之血入体,不管迦楠多厉害,也无力回天。
但迦楠加上紫长老毕生功力,哪怕陆行朝与陆行凤二人同上也一时半会无法攻破。况且她与另一男仆背靠背互相保护对方的弱点,简直无处下手。
很快陆行朝与陆行凤便皆满身伤痕。
迦楠摆脱了初时的恐慌,愈加得意。一招一式中逐渐染上恨意,把陆家二人逼退到门口。
“今日不管我是否能逃出生天,我也要先取了你们的性命!”
陆行凤渐渐体力不支,涂满王蛊之血的匕首也被迦楠打飞,只剩下躲闪的份。猛地一个踉跄,他险些摔倒在地,浑身弱点暴露无遗。
迦楠犹豫一瞬,还是高擡手臂朝他的胸口刺去……
刀尖离陆行凤心口一掌远时,被陆行朝用手臂挡下。但迦楠力大如牛,直接把陆行朝的胳膊捅了对穿,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陆行凤心窝刺。
“大哥……!”陆行凤被他的热血撒了一胸口,又惊又怒地大喊道。
眼见着陆行凤危在旦夕,一直守在迦楠身后的男仆却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动了。他面上再无呆若木鸡的空洞,反而恶狠狠地盯着迦楠,回身用胳膊一把死死勒住女子的脖子收紧。
“去死吧,妖女!”男仆面上沾染血污,眼睛却出奇地亮,闪着精光。
“唔……咳!!你……!”迦楠像条濒死的鱼,手脚胡乱摆动。这男子便是她强行拐来的将军幼子,她没想到他居然能挣脱夺心蛊的控制,反将一军。
一男一女纠缠滚打着,一条鞭子从天而降,抽到迦楠脖子上降她再次缠得无法呼吸,双眼翻白。
陆简手握鞭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陆行朝手臂上还插着迦楠的匕首,喊道:“行凤,趁现在!”
匕首划过手掌,陆行凤逼出大股王蛊之血,把血淋淋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到了迦楠脸上。
“呲……呲……!”迦楠美艳的五官如同被火热的烙铁炙烤,瞬间融化成血水往地面滴落。她无力地推陆行凤,但少年的手掌如同精铁铸成,盖在她的头上无法撼动。凄厉的尖叫声穿透城郊小屋的简陋屋顶,直冲云霄。
透过融化的面皮看去,与记忆中一致无二的倜傥少年被血色掩埋,只余下无尽的疼痛。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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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很努力也只写出这幺多,还很粗糙……捂脸
明天再改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