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时候在想什幺呢?”
周涵玉沾满淫液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问得极其柔和,眉眼间平静而淡然,“喜欢这根手指吗?”
他把食指压在周容絮的下唇上,按出一道淫靡的印记,随之撬开她的唇齿,在周容絮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她的软舌。
不知何时周涵玉整个人都压进了浴缸,就撑在周容絮身子上面,他另一边的手罩住她的花户随意地按压着发出咕啾的水声。
他的膝盖往上一压,整个人死死地与周容絮贴在一起,周容絮就被他狠狠地抵在浴缸的一角,半躺半坐地被他压着,周涵玉身上衬衫的纽扣和未解开皮带的金属冷冷地抵着周容絮又软又嫩的肌肤上,男人的体温就这幺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她久不清明的脑子这时却轰地一下被撩得又热又羞,娇喘着往后躲,却被得寸进尺的男人更紧地牢牢压在怀里。
周涵玉的手指又滑进了她的小穴,对着刚刚发现的敏感点又压又揉,时不时对着肿胀不已的小核弹弄,上面的手指也在周容絮的小嘴里更过分的挂搔着女孩的上颚,一颗颗摸过她的牙齿,在小舌上划着圈逗弄她,口津流了他满手还不止,尽漏出来湿湿地滑过嘴角流了下去。
“喜欢这根手指吗?”周涵玉两手作弄着她又问到,“要这样动——”随着话语手指在穴里往前往内顶她的软肉,“还是这样动呢——?”原本在穴里深深搅弄着的手指变成凶狠的抽插,周容絮的舌头被他两指稳稳夹着拉出小嘴,这幅娇态淫靡得不可思议。
“絮絮——絮絮——”周涵玉在女孩耳边轻轻慢慢地喊着,“我这幺叫你你会想尿尿吗?”
周容絮被他的淫语骚到了心头,穴肉狠狠地夹了一夹,随即软软地摇起头来,眼泪都要被他逼下来了。
“不会吗?”周涵玉略下沉的语调里好像有满满的失望,轻飘飘的语音又好像充满了满不在乎。
“可我想看你尿。”
周容絮被他一句话逼上了高潮,呜咽着想象到自己在涵玉叔叔手指底下被肏得尿出来的情形,女孩的阴道抽缩着,淫液在周涵玉手指的抽插间汩汩流出。
终于周涵玉抽出了女孩嘴里的手指,周容絮泪眼朦胧,红舌一时软在外面,唾液流满了下巴。
她望着周涵玉,“涵玉叔叔——”语调真是娇软媚人,细细的勾得人想听她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周涵玉听她的呼唤,微微勾起嘴角,眉眼一扫之前的平淡,这轻微的笑意让他显得俊美非凡,“不是涵玉叔叔。”
周容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掐着腰背过身子压在他低下,屁股被摆得高高翘着,胸乳贴着浴缸底,软和的腰肢折出一条让人疯狂的曲线。
周涵玉两手掰开女孩意外饱满丰润的臀瓣,漏出光洁粉嫩的私处,他的吐息喷在女孩的肉穴口,让其又吐出一口水来。
他很容易又肏入两指在周容絮湿滑的穴内抽插起来,另一边手指却揉上了粉色形如菊花的后穴眼,不等周容絮惊叫就插入了一个指节。
因之前肏她的手指沾满了淫液,这一下肏她菊花的手指也入得比他想象中容易,而那粉色的穴口更是一收一缩地仿佛一张小嘴吞吃着他的手指。
“涵玉叔叔,不、不要呀……”周容絮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周涵玉的嗓音还是那样意外地冷淡,“不是涵玉叔叔。”
周容絮顿了一下,软软道,“玉哥哥——”
周涵玉肏她花穴的手指凶狠地压上她穴里的敏感点,菊穴上的手指也一下尽根没入,男人的双腿夹着女孩的,他紧紧地压着她,“玉哥哥?”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更轻更柔和了,“玉哥哥也不行。”
周容絮被他肏开菊穴的手指激得狠狠绞紧了花穴,“玉哥哥!呜呜!”
周涵玉好像摇了摇头,“玉哥哥,也不行。”
他的中指也压在周容絮菊穴口准备肏进去了,却听到周容絮像小鸟儿一样动人的声音,颤颤道,“爸爸呜——”
周涵玉忍不住被她骚得笑了起来,“嗯?爸爸倒是还可以。”不等女孩反应过来,两根指头都肏进了周容絮的后穴,随即就开始旋转抽插。
他磨过一处时周容絮软软喊着爸爸的声音一下颤抖起来,周涵玉这回笑得低沉沉的,“小絮的小菊花里也有骚点?”
周涵玉在她前后两个穴里肏得无比凶狠,“女儿这幺骚……”他带笑的声音轻柔又淡然,“爸爸很满意。”
在周容絮又被肏弄得喷水的时候,他的指尖恶狠狠地掐住了肿胀的阴蒂。周涵玉看着水液从收缩抽搐的花穴口喷出来,在周容絮菊穴里的手指也被绞紧,肠液也顺着他的手指淌了他满手。
当周容絮被他翻过身来,眼尾染上嫣红,潮红一片的脸上尽是春情,却可爱娇软得让他心都要化了。她朦胧的眼神中,看见周涵玉的脸上只微微沾了水汽,“小絮只能在爸爸面前这幺骚。”嗓音和脸都意外地冷淡平静。
周容絮还没瞧个仔细,只觉一边腿被擡起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周涵玉的手指又插进她已合拢但内里湿热的小穴。
“爸爸、不要了,呜呜小絮受不了了……”她慌张地想去拦男人的手指,但被掐住阴蒂的快感直冲脑海,晕了一瞬后又被男人肏得呜呜叫。
等周涵玉终于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她的穴肉都被插得肿了些,下体鼓鼓得合拢着。
周容絮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迷蒙间听着他说,“宝宝睡一会就能吃晚饭了,乖。”
周涵玉把睡着的周容絮好好裹在被子里,倚靠着床头后解开了皮带,憋了数个小时的阴茎啪一下打在女孩乖巧的睡颜上,男人撸动着肉棒,声音低沉,“絮宝宝也很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吧,再忍耐一下哦,在此之前……”
他喘息间脸上染上薄红,“骚宝宝先用嘴喝爸爸的精液吧。”
周涵玉最后对着自己的掌心射了,又掐开周容絮的嘴,让精液顺着指尖流进了周容絮的嘴里。
女孩仿佛因为饥饿已久,吞精十分乖顺,不过若是她醒着,只会更乖巧地一边用舌头舔弄着男人肉棒的马眼一边用手撸着,像想要吃掉全部精液一样骚气吧。
当周涵玉离开周容絮的卧室后,她睁开眼睛凝视着虚无的空气,过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周容絮听见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声音有些失真。
“刚回来……小絮呢……”
“……她太累了……等会儿……”
哪怕这声音仿佛在遥远模糊的地方,只能得到只言片语,也不妨碍周容絮从中辨别处周涵玉和周容郁。
因为两人实在差别很大。
周涵玉的声音仿佛玉石般清润透亮,和他这个人的感觉一样,他留着过肩的长发,时常把那一头黑亮的直发简单扎起,都给周涵玉这个人赋予了超越时空的民国贵公子般的气质。
而周容郁则是十五岁的青少年,虽然还或多或少有些公鸭嗓的残留,但本质低沉沙哑的嗓音和冷淡疏离的神情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阴郁气质,童年的经历和青春期让周容郁正处于一个敏感又多疑,自尊又自卑的时期。
周容郁最近越发不喜欢和家里人沟通了,连经常出差的周涵玉都感觉到他的冷淡,更别说整天住在一起,还同一所学校的周容絮。
但唯有他知晓所有的缘由。
或许是天生的冷淡疏离,也可能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生活让他的忍耐度下降许多,而围绕身周的人群更让他有种打发不掉的烦躁,但最重要的是,周容絮,他的亲生妹妹……
周容絮感觉房门被打开,走廊上的灯光透过一线空隙照进这个下午起便紧闭窗帘昏暗一片的起居室,她感到床边微微一凹,熟悉的气息贴近自己,少年朝气蓬勃热气腾腾的身体挨上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搂在怀里。
“小絮,没发烧吧?”周容郁一手贴着她的额头感受着,一手搂着妹妹柔软的腰肢,“应该没烧……你睡了很久。”
哥哥搂着周容絮,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声音反而低沉,带着一点哑嗓似的磁性,咬字极慢,仿佛要把话语一点点塞进她的身体似的对着周容絮的耳朵缓缓说着,“是累了吗……”
周容絮迟钝的头脑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她终于睁开眼。
她望着周容郁深沉如凝滞的黑眸,越发感到违和而奇异的气场笼罩了这片区域,迟迟说不出话。
周容郁平静的神情下掩藏着的是暴躁地怒吼着、声嘶力竭地要破坏或者毁灭的欲望,因为此刻他看见柔弱地软在他怀里的周容絮,产生的不是妹妹可能生病而虚弱的担忧,而是想到她洁白无暇又柔软可爱的身体被男人疼爱后流露出的无辜与娇弱,猛然产生的期待和渴望。
他的亲生妹妹,就在这间平平无奇顶多比一般少女更整洁空旷的起居室里自慰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眼前,让周容郁不得不紧紧闭起眼,免得被正直视着的少女察觉自己的狼子野心。
周容郁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妹妹枕在自己胸膛上,他的胸口、手、下身都是火热滚烫的,而内心更翻涌着比这猛烈百倍的岩浆般的欲求,让他几乎按捺不住。
周容絮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她再迟钝,也在感受到腹部紧贴着火热坚硬的物件时发现哥哥的不对劲,她僵硬着身体,结结巴巴地迟疑地喊着,“哥……哥哥……”
两人都没有看向对方,但周容郁内心像被什幺冲破了桎梏或者说醍醐灌顶般了然,他扶着她的脸,凑近后轻轻吻在她嘴角。
周容絮头脑发懵,她不仅为哥哥对自己做的事以及其所隐含的情感欲求而震惊,还为自己对哥哥接受良好,甚至可说是渴望接近而震惊。
周容郁感觉她没有任何不快和抵抗,便直接而霸道地探入了舌尖,并湿湿地吮吸啄吻着,用自己的全力让周容絮感受自己的喜爱和欲念,让她知道哥哥有多想宠爱她,如果之前有所忽视,他为自己幼稚的处事感到抱歉并想加倍地补偿她。
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想法和心意,如果妹妹不反感他,那幺无论周容絮是成熟的、深思熟虑地接受并准备经营这样一份跨越伦理禁忌的感情,还是懵懂的,为男人陌生的接触感到新奇并为随之而来的快感所迷惑,他都不会放过她,犹如猎人没有理由放过他的猎物一样。
周容絮被席卷而来的快乐冲昏了头脑,哥哥的吻充满了难以诉说于口的情感,并不特别急切,也不为逗引而温吞或保留,更不专门服务她似的充满攻击性,而像一首流于血脉的情诗般,渴望表达自己充沛的情感,像夜莺婉转地歌唱,像世界上美好的一切。
这可能是源于血脉相连的感应,让她在明明无甚特殊的动作间感受到了哥哥想告诉她的一切。
然后她明白了,这不是因为别的任何原因,而正是因为她也同样渴望着他。
周容絮深深地知道一点,他们是这个世界上不可分割的整体,这个念头并不是真理一样横亘在她脑海里,而是通过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得出的直觉般的结论。
父母突然逝世,年幼的他们却有父母留下的大笔财产,母亲那边有着堪称家族的复杂亲戚和与其相配的人事,从没被母亲家人接受的父亲让他们和那边没有亲情上的联系。
父亲与其说没有亲戚,不如说刻意断绝了与吸血蛭般的原生家庭的联系,离开了落后的小镇继续自己生活。
十三岁的哥哥被迫成熟,十岁的妹妹睁着大眼睛不言不语却记住所有的事情。
他们精疲力尽,选择了父亲的至交好友周涵玉的过程也并不一帆风顺,若周涵玉并不背景深厚且表现与嘉奖匹配的能力,他们更可能会住到母亲的家族里,成为大宅子里的某两个人。
她甚至产生一种想法,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有多渴望周容郁的抚慰,转而寂寞地抚摸着自己。
而今天的吻很可能迟早会发生,不是这个黄昏时刻,也可能会是下一个银月如钩的时候。
周容絮完全沉浸在和哥哥唇齿相接的圆满感中,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温暖的水波中叹息。
她真的听见了叹息,周容絮明亮水润的双眼柔柔地看着周容郁,后者叹气后又吻上来。
周容絮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周涵玉并没有吻她。
这个想法犹如电光闪过脑海,但不幸的是它正要随风逝去时,两个人都感知到透过房门的光束更加亮了,这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房门被另一个不速之客打开了。
周容絮在这刹那的思绪便停留在这个本该消散的念头上,就犹如他们的命运停留在将要发生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