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正把精液射出的刹那,月儿的浪叫声变得越来越遥远,直至几不可闻。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触感,那是从未有过的被封闭了五感的体验,只有下身持续喷射的极乐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浑身软绵绵的,让人沉沉欲睡。
“原来,这就是极乐啊……”萧正迷迷糊糊的想着,渐渐睡去。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女人的呻吟声再次由小变大,由远及近。萧正被胯下传来的快感唤醒,感到自己的肉棒在一个温润的洞中自由的进出着,女人的呻吟随着自己的节奏忽紧忽慢,滋滋的水声从交接的部位不时传出,宣示着女人被不断满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儿迫不及待想梅开二度,这孩子真的是……”萧正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试图睁开眼睛再次欣赏月儿诱人的痴态。
可是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不光如此,萧正很快发现,连自己想要改变一下抽插的节奏都不可得!
这古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于是萧正试着把精神集中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蚀骨触感,果然发现了端倪:自己的分身所处的肉洞虽然也是层峦叠嶂,美不堪言,但从肉壁上的肉芽和层叠的程度来看,较月儿的嫩菊相差不小,而与梅儿的嫩穴倒是极为相似;同时,那肉洞里的水量却比月儿丰沛得多,萧正凝神嗅过,才发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气味略显腥臊,也与寻常女子的爱液无异,断非月儿下体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着的是一个女人!
“难道是在家里?和梅儿又做了起来?可是我又怎幺回来的?刚刚和月儿到底是不是……”萧正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怎幺听都不像是发妻的声音,他不甘心的试图伸出手,抚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发觉两手捏住的是两团软嫩的臀肉,绵软如同棉花一般,正随着下身的撞击泛起滔天巨浪,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从未见过的,这不是月儿,不是梅儿,是谁!?
正在此时,一个陌生的骚浪声音巨雷一般响彻脑海:“皇儿啊,你慢一点,想弄死母后吗?”
刹那间,眼前的白光轰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渐渐清晰,萧正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华丽异常的房间里,自己跪坐的床极为宽大,上方以红绸金锦装饰帷幔,身下的锦被都是艳丽的鹅黄色,上面绣满了龙凤呈祥的吉祥图式。
萧正循着浪叫的声音看去,只见自己的身前正跪着一个身披淡绿色轻纱的女子,那女子双肘撑着床面,头脸埋在锦被当中,一头秀发半散着,一根镂空的飞凤金步摇随意插在发间,随着抽插晃动不止。
“啊……要死了……好儿子……饶命啊!”女子不停求饶,可是自己的抽插极快,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少年气势,萧正试图慢下来却不可得,仿佛那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乖皇儿,求求你慢点儿,你想操死母后一尸两命吗?”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穴里的淫水重重喷在床上。
“皇儿!母后!一尸两命!”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萧正未曾细听女人的叫床,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所在的线索,此时听女人再次提及,才猛然发现这场性战的不寻常之处!
他迟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侧,这才发现女子已经身怀六甲,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紧紧贴在床上,一双沃乳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巨大,即便被床板压扁,也满满地溢出身侧,让人毫不怀疑里面盛满了奶水!
“这女人,已经……”
就在此时,自己的颅内响起带着回响的少年笑声:“哈哈哈,母后放心,孩儿有分寸!”这声音又远又近,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但却与萧正隔着一层说不清的屏障。
萧正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索眼前的奇遇,试图找到解释这一切的理由:“难道是……我射得魂飞天外,附身在别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萧正不由得慌急起来:“灵魂离体定非好事,得如何才能脱离这人的身体,回归本体?”
这时他发觉自己所在的身体的冲刺动作越发疯狂,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丰臀,一根手指竟插进女人的菊门卖力搅动,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然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好皇儿……啊!娘不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吧下面呀~”
“啊~骚母后,我的骚妈妈……啊!”男人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一顶,萧正随之感觉到下身的龟头陷入了一个软中带硬的所在,接着马眼一酸,一阵舒爽直通胸臆,怎一个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压坏了腹中的胎儿,于是射精之后早早的退出鸡巴,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妙户中汩汩流出,男人在妙户处捞了一把,随手抹在床头的拜访的一个佛龛上,萧正这才发现床头的红烛下突兀佛龛里的摆放着一个纯铜的造像,仔细看去,那造像并不是佛像,那造像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无比,三头四手,怀里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下身挺着一个与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体,那女子脸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肖,端的是勾人无比。
就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间,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层暗红的光芒,而随着那红光闪现,本来焦躁起来的萧正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昏昏欲睡的疲态,什幺回归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在自己一心只想懒洋洋的躺在这个人的意识里。
与此同时,虚空中闪现出一张清秀的少年的脸,剑眉入鬓丰神俊朗,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的样子,盯着他微微一笑,一闪而逝。
那女人翻过身躺在床上,萧正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一双凤目里风情万种,双颊略显丰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樱唇微张,无力的娇喘着。这女人的气质兼具高贵和娇媚,看向身边躺着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带着抹不去的慈爱,萧正此刻绝不怀疑这二人的关系,他们……真的是母子,而且是地位高贵的母子!
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坏孩子!又射进去这幺多,也不怕伤了孩子!”
那儿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个女孩,先尝尝我的东西,以后长大了就习惯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骂:“禽兽不如的东西,亲娘让你搞大了肚子还不够,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记上了!”
“这怎幺是禽兽不如?这是神仙一样的日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儿这是在尽孝呢!”
“你还敢说!?不管不顾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强迫你父皇要了娘一次,这孩子咱们怎幺能留得住?”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诺诺:“娘神机妙算,儿臣佩服,佩服!”
“时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万幸,快走快走!”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别的妃子那边了,孩儿早打听好了。”少年嘴上虽这幺说,却也听话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师护驾,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师……自从你新了那什幺禅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儿臣的鸡巴才越来越能干呀!”少年穿戴齐备,随手捡起床头的造像,大笑出门。
门外,一个一身袈裟的光头男子正跪在门口,头顶戒疤宛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僧人。
“大师,进去看看母后,别让孩子有什幺差池。”少年低声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龙精虎猛,令人佩服。”那和尚声音格外尖利。
“大师……哎……为了本太子所创的邪禅圣教,甘心净身入宫,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挂怀了……太子,圣婴即将降世,那替代的孩子,贫僧已经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劳烦大师了。”太子点头,飘然而去。
自从那太子出门的一刻,萧正就彻底陷入了昏沉,门口的对话只迷迷糊糊的听了个大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股清凉自头顶灌入,将萧正从昏沉中唤醒。
“父皇不必担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萧正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谄媚的言语,跟着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见一个两鬓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恹恹的坐在龙椅上,神态之中倒也没看出什幺忧心和着急的样子,只对太子挥了挥手:“嗯,起来吧。”
殿外大雨倾盆,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太监宫女急急忙忙的紧紧出出,后殿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显然是那皇后即将临盆。
过不多久,只听门外一声炸雷,伴随着皇后凄厉的一声长叫,紧接着婴孩清脆的哭声传来。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龙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儿……”那皇帝的眼中绽放出鹰隼般的厉光,狞笑着一挥手。
紧接着后殿传来嘈杂的女人太监的惊呼和沉闷的打斗声,只在片刻之后,一位全身金甲的将军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孩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精壮汉子押着一个光头和尚,再后面鱼贯而出的是伺候的宫女太监。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皇帝低声道:“皇儿,好手段。你以为买通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又有这个和尚给你保驾护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说什幺?儿臣……儿臣不……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惊慌失措。
“你们做的丑事,还要朕一件件的说出来吗?”皇帝缓缓走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湿透的肩膀,接着对那将军道:“去,把这见不得人的孩子给朕弄死,别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那将军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恐惧:“陛下!这……这孩子怕是个妖孽,臣请陛下着人驱邪之后方可……”
“你说什幺?”
“陛下请看……”那将军跪下将哭嚎的孩子举过头顶。
萧正的目光随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发现那孩子的腿间耸立着一根幼小的阴茎,可双腿踢蹬之时,那小小的阴囊部位,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才该有的阴门!
“这……这孩子是……”
是的,这孩子是雌雄双生之体!
那皇帝见了吓得倒退几步,扶着龙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来人!”话还没有说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经书所言非虚!我的圣婴!这是我的圣婴!我要把他养大!我就是这天下新的主人!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
“疯了!你这个疯子!”皇帝双目几乎瞪出血来,胡乱的挥着胳膊:“来!来人!给我杀!杀!杀!”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冲向太子身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那金甲将军手起刀落,那和尚的头颅一咕噜滚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将军反手一刀扫倒尸身,一步向前却不敢对眼前的太子下手。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将婴儿抱在身前夺门而出,就在此时,皇帝一把夺过将军的宝刀,向前一递,那刀尖切开了太子的后心,婴儿的哭声随之戛然而止。
一刀两命。
皇帝身后,皇后浑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厉的叫着:“皇儿!”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满是凶戾,咬牙道:“你们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几乎毁在你们手里!”
“唐朝!”萧正心中大惊,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附身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灵魂,竟然在唐朝!
太子抱着孩子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闭上双眼之前,虚空中,太子的脸再次显现,对萧正笑道:“还不错,至少,你来了,那经书,还是没有骗我。”
唐武宗会昌年间,全国屠僧灭佛,毁佛寺无数,史称会昌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