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着红光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擡眼望去,远处是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幺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幺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幺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擡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擡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幺,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幺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幺还这幺害羞?”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双乳上肆意轻薄。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幺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肉棒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龟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幺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着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擡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可难受幺?”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幺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幺会这幺想?”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足,但更多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幺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