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侦查了一礼拜,终于确认她男友出轨了。这简直是她恃美行凶二十五年来最大的耻辱。向来只有她给人戴绿帽子的份,这个狗男人和她交往三个月还没被甩,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敢给她戴绿帽子!右苑的人都知道,这片区最美的妞——笙笙的字典里就没有“忍”这个字!
今天那狗男人借口出差却来了左苑的酒店,肯定是要和小三幽会。笙笙一路跟踪就等那对狗男女阴阳交汇之时,召集人手拍下床照再将他们拉出来公开示众,保管叫这对奸夫淫妇从此性无能,再也擡不起头做人。
笙笙远远地跟着,看见狗男人望着一个高挑的白裙女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男厕。
好呀,这对狗男女!都到酒店楼下了,连上楼的功夫都忍不了,跑到男厕里苟合去了?
笙笙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怒火。虽然自己不过是空窗期随便同意让他来拎包、当ATM、当舔狗的,没试过他的性能力,但看那瘦弱的身躯也就是个早泄男,十分钟差不多了。
想罢,笙笙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昂首挺胸,高跟鞋“噔噔噔”如女王驾临般走进男厕。
男厕里不见一人,对面还有另一扇门,或许那对狗男女已经离开了。笙笙不信邪地去检查隔间,四间隔间只有一间的门关着,笙笙毫不在意里面或许是个无辜的路人,理直气壮地上前敲门。反正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特权,她长得这幺美艳做什幺都占理,被宠坏了的笙笙心安理得地等着对方开门。
在笙笙催命般的不停敲门声中,隔间门开了一隙,露出了一角白裙。果然在这里!
笙笙猛地拉开了隔间门,原本打算捉奸在厕,结果隔间里只有那个白裙女人。
被那个狗东西跑了!笙笙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推了那女人一把,将她推进了隔间,随后她走进去锁上了门。
那女人生得高挑,一袭白裙气质清冷,看见笙笙也不见奇怪、惊慌的神色,只是无谓地一挑眉,双眼平静地看着她。
妈的!这贱人装什幺仙女!居然还比自己高!
笙笙快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这婊子的确有些勾人的资本,那股清冷高傲劲让她都想折一折这朵白莲,看她是不是真能出淤泥而不染。但这贱人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些女人味,长得太高、棱角太鲜明、胸太平……
笙笙勾起一个漫不经心却足够美艳摄人心魄的笑,恶意地踮脚、挺胸,将自己的36D顶上白裙女人的胸。她魅魔般诱惑、甜腻的声音音量逐渐加大,吐出毒汁:“贱人,比比?就你这种骚货也敢抢我的男人!”
她今天来捉奸是好好准备了一番的,新烫的浪漫大卷配上红色系妖艳贱货妆容再加上心机的大红紧身V领裸背连体一步裙,张扬的眉眼、热辣的红唇、凹凸有致的身躯……势必要艳光四射让那个淫妇羞愧到钻地!
白裙子低头看了看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美艳光洁的脸庞昂着,咖啡色的双眼攻击性极强地凝视着自己,红到灼目的嘴唇勾着笑,神情挑衅。其下是纤细的脖颈,凹陷中隐藏着秘密的锁骨和白腻的、被红裙禁锢着、挤在自己胸膛上微微变形、渴望自由的胸脯。
看着那女人得意的笑容,白裙子脸上的清冷终于被打破,她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然后她伸手在笙笙因她的笑容而惊异、不设防之时,拖住了笙笙的屁股向上按在自己胯上。
同时,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带着仿佛从最深沉的夜里苏醒一般迷蒙的性感以和笙笙同样的语调恶趣味地说道:“骚货,比比?”
被对方轻易地托离地面,隔着单薄的裙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笙笙已经完全明白白裙女子是个女装大佬,并且此刻正在对自己发情。
“……不好意思啊,先生……”笙笙心虚地往后仰腰,一手往后撑着门板,一手推开两人上身的距离,“我是来捉奸的,刚刚是认错了人……您高擡贵手?”
两人的下体紧贴,男人的欲望还在逐渐胀大、升温,生命力旺盛地在自己腿根动弹着。笙笙感到了熟悉的热潮与痒意在自己体内苏醒,她已经三个月没有情事了,身体似乎有些不由自主的冲动……她提醒自己要清醒,小腹却难以抑制地抽动了一下,花穴随之牵动地一缩。她感到了更为热烈的渴望,但是还能控制。
笙笙动了动腿,示意对方放下那双将自己紧按在灼热上、使自己理智逐渐失控的手。
然而男人却恶意地扯开两人的裙子,一掌从后腰顺着曲线摸进她的内裤里,揉按着她的臀肉,将她更用力地压向自己,一掌从后背向上点触着她的脊椎一路来到后颈,摩挲着微微使劲让她迎向自己的吻。
后背和后腰原本就是笙笙的敏感点,男人有技巧地、似有若无、忽轻忽重地挑逗令她难耐地战栗起来。他的指尖像是淬了毒,明明是凉的却在她身上燃起一团团焦灼的火焰,让她发出一声声不由衷的呜咽。上半身的颤抖连带着花穴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收缩起来。同时,坚硬与柔软的汇合就像一声春雷炸在她的身体中心,酥痒的电流由小腹开始蔓延至四肢、头脑,像一条条带着春药的毒蛇在她体内流窜、四处啃咬,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亦或是太过渴望以至于痛苦了。
男人的吻像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为了哄骗她迎合自己、遮掩自己侵略的本质,他耐心地含弄笙笙的唇上唇,时而伸舌安抚或轻轻啃咬被冷落的下唇。在笙笙迷糊地被诱惑着探出舌头时,他又凶猛地长驱直入,用自己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要她和着他的节奏舌舞。他一点点仔细地舔舐她的牙龈和舌床,确保她的头脑已经被自己搅得一团混沌,没有任何清醒的可能。
这一切的刺激都让笙笙无法思考,任凭自己的动物性占据主导,就像她上面的嘴无意识地张开,在唇舌交缠中流下口水一样,花穴也无法控制地张开又收紧,一次次吐出情热的花汁。她想要张开双手、双腿,像菟丝花缠住橡树一样攀住身前的男人,再近一点、再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