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疼……”林宴无助地恳求道,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下身门户大敞,任由身上之人作弄。
他被压在床上,不得已仰面看着自己的兄长,看着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容颜。
慕辰栎的眉峰更锐利凛然些,并不柔和,不像他,一看就是一副好欺负的德行。沉乐的眸子也很深邃,眼神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所思所想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愿让人触及,旁人就永远不要妄想看透。他的任何一丝微末的想法,都逃不过沉乐的掌控,这让他既难过又无力。
小时候明明那幺相像的两个人,长大了却分道扬镳,就连面容也在时间洗涤下变得模糊和生疏起来。
沉乐压住林宴的双腿,将分身埋入他身体的更深处,随后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阳具上,缓慢套弄起来。
林宴头皮发麻,后脊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全身的毛孔仿佛一瞬间打开了似的,往外冒汗,他刚才吃足了苦头,不敢再和沉乐对着干,生怕他不管不顾地再度用力抽送起来。
他脑中混沌一片,后穴含着那滚烫的物什,不住地自主收缩扩张着,泪眼朦胧地看着沉乐,嘴唇启张着,忍不住大口喘息,沉乐稍稍动一下,都会打乱他喘息的节奏。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办法控制后穴的反应了,任由它一张一合,吸纳和包容那根巨大的阳具。
哥哥自然没有伺候人的觉悟,抓着林宴的手简单地自渎几下,便转战别处,开始揉捏他的双乳,唇舌啮咬他的乳头。
沉乐的阳具还被温暖湿润的穴肉包裹着,尤其是那张小口无意识的吐纳收缩、绞紧又放松,穴肉紧贴着他最敏感的男根,他舒服得要命,眼眶都发红了。
他克制住立刻狠狠抽送、将林宴干死过去的想法,温柔细致地亲吻和吮吸林宴的胸膛与脖颈,在他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印记。
对待林宴不能心急,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强上林宴的第一夜,沉乐使了武力压迫,几乎日了他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林宴双腿软得完全走不了路了还记挂着要反抗,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接下来的数场情事,依然是强制性的,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一个月。
随着日子久了,他的手段逐渐缓和,林宴也从最初的拼死反抗,慢慢地有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开始放纵沉乐对他的掠夺和侵占。
到了后来,林宴甚至偶尔会配合沉乐,主动参与,不久前他正好尝试过将沉乐男根纳入体内后,坐在沉乐身上自己上下抽送,那场情事他中途抱怨了很多,到后来,沉乐嫌弃他动作慢,绑了他双手双脚吊在床头,将他干得晕死过去。
林宴那夜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沉乐与他共浴,正给他搓背,他想起被绑住后艹干的情景,委屈极了,对沉乐大发脾气,后果就是沉乐将他按在浴桶里又操了一顿,当夜他泡完澡之后就老实得不得了,沉乐倒也没再折腾他。
之前沉乐操弄他时,所有的事情都要做全套,细致得不得了,现在这场情事略去了许多中间步骤,如今沉乐的下体已经深埋他后穴之内,开始照顾之前没有被抚弄的其他地方。
之前沉乐怕伤了他,会在干他之前,做许多前戏,大部分时候不会直接提枪直捣后庭,而是先用一根与自己尺寸差不多的玉势插到林宴的下体中,等前戏做足了,抽出玉势以后才正式开干。
林宴被吻得意乱情迷,察觉沉乐现在没有正式开始,居然还有心思想之前的事情,心说现在虽然沉乐插着他,其实就和之前插着道具类似。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安心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撸动。后穴、阳物、乳头,还有被沉乐亲吻的地方都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慰还是痛苦,只觉得身体里像是燃着熊熊火焰,不住地舔唇,感觉口干舌燥。
他感到全身都爽快,但是又好像每一处都没有被满足,还差那幺一些东西。他挺了挺腰,主动去摩擦后穴里那根他平时根本不敢招惹的东西。
同时,他又希望,沉乐手上的力道能够更大些,捏紧他的乳头,揪住那一点朱红往外拉扯,给他更清晰的痛感,沉乐落在他身上的吻不够,远远不够……
林宴喉咙里的喘息不再压抑,奋力地大口呼吸着,这期间,他双手不自觉地扶住了自己的双腿,把它们往两边分,试图让那根大家伙能够插得更深。
沉乐感觉到林宴的变化,微微一愣,随即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所席卷,不自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蹂躏身下的林宴那可怜的小身板。
林宴皮肤本来就白,一身的软肉,和习武之人完全不一样,这一下估计能给他掐成淤青。
“啊~啊~哥哥……求你……轻一点……”他是很怕疼的,这一下根本受不了,呻吟着求饶。
沉乐的阳具插在林宴体内,忍着抽插艹弄的冲动,本就像是在走钢丝,理智的弦随时有可能崩断,林宴这一声“哥哥”,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沉乐再也没有办法劝说自己拿出一贯的风度和耐心,现在他只想压住身下这个人,在他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欲望。
沉乐双手圈住林宴的上身,将他原本盘在自己腰上双腿架到了自己肩的高度,然后就双手撑在林宴的脑袋边上,挺动腰身,重重地将自己的男根贯入那紧致温暖的狭小甬道里,没给林宴时间,男根又迅速退去,然后在下一刻,又狠狠地直直捅到最深处去。
“呃啊~啊……”林宴被突如其来的强力干得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条件反射地微张薄唇,动情地呻吟出来。
因为他和沉乐是兄弟,这种事,光是想一想,都无比背德,为伦理所不容,以往,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他都会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他会一直想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所以他在被干到失神的时候,会不停地唤沉乐“哥哥”。
沉乐的腰力十分好,抽插的频率很快,操弄得林宴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词来。
现在他意识混沌,只有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烈火彻底烤干,而沉乐是他唯一的选择和希望。他双手抱住沉乐,胡乱地抓挠着,口齿不清地道:“哥哥……哥哥~救救我……哥哥……救我……”
小时候,他被外面的孩子欺负,最常说的也是这句话——哥哥救我。
沉乐腰身耸动,单手拨开他额头上汗湿了的发,看着他的眼睛和翕动的嘴唇,没有那一刻,他的欲望像此时这样浓烈。
身下这具胴体是他心心念念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弟弟,没有任何人能够撩拨他的丝毫欲望。
他痴狂也罢、疯魔也罢,都是为了身下这个人。
他慕辰栎,今生今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
沉乐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加清楚,林宴是他的弟弟,孪生的亲兄弟。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加想要占有这个弟弟。
将他压在身下,亵玩他的乳头和私处,用自己的男根狠狠艹干他的后穴,听他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呻吟不止,泪眼婆娑地唤他哥哥,声音颤抖地朝他求饶或者是求救……沉乐想这样干林宴已经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这些疯狂的想法是从何时起出现在脑海里的,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它们已经变成了执念,将他日夜煎熬。
沉乐听到林宴的呼救,喉结滚动着,声音近乎颤抖,道:“别怕,我救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大力地插进林宴的身体里,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啊。
他要整根没入其中,完整地享受林宴的身体,然后将自己一切的欲望,发泄在林宴的身体里,让那个温暖的穴口吞下他的所有欲望。
越是这样想着,他插得越深,频率愈加恐怖。两人肉体相贴,随着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其间夹杂着男根没入肉穴发出的噗呲声,以及林宴的呻吟与喘息。
“呃……啊~哥哥……啊……嗯啊……”
林宴受不了这力道,全身脱力,喃喃不清地重复之前的话,希望能够乞求一丝怜悯,他想要翻转身体,减轻受到的冲击,却被沉乐双臂环住,动弹不得。
这次抽插的时间持续得比林宴和沉乐想象的长,结束的时候,林宴已经使不上一丝力气了。沉乐从他体内缓缓拔出阳具,他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鼓胀着,完全没有中场休息的意思。
每次都是这样,他被干得已经受不了了,对于沉乐而言,仅仅是刚刚开始,连热身都不算。
果然,很快,沉乐将林宴身体姿势调整了一下,让他侧身躺下,双腿曲起,膝盖收到胸腹处。
这个姿势能够将那诱人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
沉乐在林宴身后半跪下,伸出一只手擡起林宴上面的那条腿,让自己的阳物对准穴口,他握住自己的下体,辅助它进入湿热紧致的甬道。
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入得还深,林宴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根本没力气提出反对意见。
林宴如今无比敏感,他甚至能够觉察出硕大的男根在他体内的形状,其上血脉的跳动,他求饶道:“慢一点呵,哥哥……我受不了,求你了。”
他的一只腿悬空,现在他感觉那只腿正在被往上提,这样,可以更方便沉乐之后的插弄,他知道沉乐马上又要开始了。
对沉乐来说,这个姿势干起来,会比刚才更加舒服,不过这一次,林宴求饶的话他听了进去,稍后林宴自己不作死撩拨他的话,他就抽送得慢一点,给林宴缓一缓的时间。
他先是快速全根撞进林宴体内,然后又十分磨人地缓缓往外拔。频率的确慢了很多。
但是林宴的处境并没有比之前好到哪里去,快有快的难过,慢有慢的难过,只要他是被干的那个,怎幺样姿势和频率被操,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啊~”林宴的呻吟声比之前更高,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被单。
沉乐缓慢地抽送着,一边扳过他的头,啃咬他的唇舌,舌尖灵巧地在他身上游走。
“好疼…啊~嗯啊……”林宴从没有这幺放声地呻吟哭喊过,沉乐的吻落到他的喉结处,将他的呻吟打断得支离破碎。
吻过林宴眉眼,沉乐擡起头,低眉注视着脸色潮红的林宴。
“啊~哥哥,太深了……不要……这样……”林宴的眼睛微眯,因为呻吟而张着嘴,面色红润,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沉乐唇角扬起,阳具往下插进最深处,笑了笑,说:“深点不好幺?”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尤其是在这种情景下,更舔蛊惑人心的力量,“深点,不好幺?”沉乐缓缓拔出分身,重复了一遍,宛如神祇轻诉神谕。
林宴呻吟着,泪水从眼角滚落,轻轻低摇头。
沉乐又笑,问他:“舒服吗?”
林宴不知如何回答,依旧摇头。
沉乐有点不耐烦,他不喜欢被人敷衍,当即冷笑了一声,“不舒服怎幺叫成这样。还是说,今晚才刚刚开始,我干你干得不够。”
林宴被操得意识混沌,除了呻吟求饶,根本想不出其他话来说,沉乐看出了这个状况,倒是没有过多苛责,心中遗憾林宴身体不好,很多事情不能做得太出格。
沉乐操弄着林宴的肉穴,正值酣情,听到外头有些动静。
他抱人从竹林进来时,没有关门,卧室的里间和外面就隔了一道屏风,来人如果好奇,只要目光转过屏风就能看到满室旖旎春光。
略一思索,他明白过来,这是下人提了热水来灌浴桶。
林宴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晓得外面来了人,听脚步声,少说也有七八人。
棠棣院素来少人,只要沉乐不在,一般没什幺人往这边跑,以往沉乐操干他的时候,必定会摒退所有人,今天不知为何,居然会有人闯进来。就在刚才,他被干得连连浪叫,声音很高,门又没有关,来人肯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他的呻吟。
他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双手紧紧的掩住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一句呻吟。可是身体的反应太剧烈了,还是有不少声音从他指间漏出去了。
沉乐注意到他的动作,强硬地掰开他的双手,分身的抽送更加猛烈。
林宴都快崩溃了,“不、呃啊~不要……”
沉乐却毫无同情,一边挺身抽送,冷笑着对他道:“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在被我操?”他将林宴的腿分得更开,快速抽送,继续说:“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你,我把你囚禁起来,换着花样干你,你被操得淫水飞溅,浪叫不已,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舒服得快要上天了,还不肯承认。接受你被我干很难吗?接受喜欢被我这样对待的自己很难吗?我喜欢你啊,接受我的喜欢好不好?”
外面的人似乎不为所动,该做什幺就做什幺,仿佛根本不在意一道屏风隔断的里间发生了什幺。
林宴拼劲全力想要忍住声音,却在被粗大的阳具贯入后穴时一次次失守,持续不断地呻吟着。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恨不得就此失聪,变成聋哑人,那根本不像他发出的,太淫荡、太羞耻了,为什幺被操干的时候他会这幺不争气?那种求欢交姌的媚叫,怎幺会从他口中发出来?
“啊~嗯啊~”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宴泪水都快哭干了,此时终于缓和下来,随着沉乐的动作呻吟着。
沉乐再度挺身抽插以后,阳具彻底退出那个让他依依不舍的幽穴。
热水已经备好,也是时候洗去这一身的血腥味儿了。
沉乐放开以后,林宴动动手指头都困难,无辜又无助地看着沉乐,一开口,泪水又滑下来,只是道:“哥哥……”加上以前被操弄时留下的,他身上到处都是欢合后的痕迹,不久前手腕脚腕上绳索捆缚的淤痕还没有彻底消散,一看之下,触目惊心。
林宴身体一直不好,肌肤白得跟鲜牛乳似的,一点点痕迹都会超级明显,沉乐挺后悔先前下手太重了。虽然都是些表皮的浅伤,看着也怪叫人心疼的。
沉乐打横抱起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去清洗一下。”
林宴倚在他怀中,没有接话,脑海里回想着方才沉乐的质问。他很早之前就接受了哥哥的喜欢,不是吗?若是换了旁人,早在第一夜他被压在身下操弄之时,他就算无力报复,至少不会让自己长期受辱,早就以死明志了,哪里还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他之所以反抗,一直不敢面对此事,不过是因为,这个把他禁锢在身下,操弄到后穴紧缩、淫水四溅、忘我浪叫的人,是他的孪生哥哥。
沉乐试了水温,确定温度合适,才轻柔地将他放进浴桶里。
桶特别大,两人共浴不成问题,沉乐擡脚迈了进去,在林宴的对面坐下。之前住的地方有一眼温泉,他们也经常共浴,沉乐偶尔会按着他在温泉里做。现在出门在外,没有那幺好的条件,这个浴桶都是沉乐好不容易找到的。
林宴还在发呆,沉乐拿木瓢舀水,从他的肩头轻轻往下浇,见他出神得厉害,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他生气应该的,沉乐认了,那些话确实伤人,弟弟脸皮太薄了,实在不该对他这幺粗暴。
沉乐耐心替他冲洗一遍后,捧过他的脸,吮吸他的嘴唇。
林宴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口,沉乐得了机会,舌尖长驱直入,在他口中翻搅,不知餍足地掠夺他口腔里的一切,林宴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擡起双手推沉乐的胸膛。
沉乐从善如流,微笑着放开,紧接着擡手刮了刮他的鼻子,道:“我会等,一直等你。”
林宴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刚才的长吻太激烈了,他大半晌过去了气还没有喘匀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好主动些,扑到沉乐怀里,抱住哥哥的腰。与沉乐肌肤紧贴,他顿时想到就是这具躯体,压着他,不知疲倦操干他的肉穴,他的脸有些发烫,马上想放开。
沉乐却明白他这个举动背后的想法,长臂环过来,将他扣在怀中,低声笑了,“脸都红透了还怕什幺?不要害羞,一会儿还有更羞的事等着呢。”
林宴被这句话一噎,欲哭无泪。
正在此时,他觉察到一双手停在他后腰上,然后逐渐下移,来到他臀部的位置,最终停在了肉最厚的位置。
沉乐十指纤长,由于常年练武,整个掌心里都有茧子,有些粗糙。他捏住林宴的臀肉,不急不缓地揉捏按压,一会儿后,另一只手转到前面,握住林宴的阳根,手法老道的撸动起来。
林宴鲜有自渎的体验,根本不知道怎幺让自己快活,阳具在沉乐手中,与在他自己手中比起来,快感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他知道兄长从来不碰女人,在外人眼里就是个清心寡欲的活菩萨,哪料居然会有这手法。
林宴想到兄长对付他的时候玩出来的花样,实在难以想象兄长这幺多年来一直过着苦行僧的日子。
他又怎幺会知道,沉乐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已经在梦里和心里演练了无数遍。
用林宴曾经说过的话来评价——对慕辰栎而言,从来没有什幺一时兴起,全部都是蓄谋已久。
沉乐揉捏片刻,放开了林宴的臀肉,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股沟里探过去,找到了藏在秘处的小穴。
阳根被攥在沉乐手里飞快撸动,林宴已经无暇顾及后穴了,趴在沉乐胸膛上,被情欲灼得眼睛都红了,只顾低喘着。
沉乐一手撸动林宴的前端,另一手破开穴肉,手指探进幽秘的甬道里,尽管此前被干了很久,后穴还是一样紧致,立刻就绞住了沉乐的手指。
前后夹击,林宴觉得自己就像一座孤岛,快被愉悦的感觉彻底淹没了,他想放声叫出来,却又怕别人听了去,紧紧抿着嘴唇,努力闭上眼,忍耐呻吟的冲动。
沉乐以为他是疼的,犹豫了一下,手指退了出来。林宴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以前从来没有受过伤,因此一点点疼痛对他来说都很重,所以他在被操干的时候,常常疼得无法忍受,不住地呻吟求饶。
在情事上确是满足了沉乐的欲望,于他自己,反而是一种折磨。
沉乐的手指退走,林宴不解,擡起头看着兄长的眼睛,低声道:“哥哥,不要。”
沉乐被这句话话搞懵了,一时间没有明白林宴是什幺意思。是让他不要再玩弄了呢?还是让他不要停?
下一刻,林宴用行动解释了沉乐的疑惑。他摸索着,手探向下方,居然握住了沉乐的长而粗大的阳具,然后道:“哥哥,我……干我……我想要……”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讲到后面几不可闻了。
沉乐的脑海一下子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上次有这个感觉,还是林宴主动要求纳入他的男根后,骑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抽插。
沉乐其他的什幺都不想了,双手在水下分开林宴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找到肉穴的位置后,他什幺也没说,直接操进去,然后他按住林宴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往下压,以便男根彻底被林宴的肉穴吞进去。
林宴料到那句话说完,会有这个下场,只是他没有料到,感觉太强烈了,他直接被干得破了音,连声呻吟,“呃啊~好大……啊~啊~哥哥……我疼……”
沉乐哪里会放过他,双手抓住他的腰,对准自己的男根,压迫他的肉穴含住男根以后往下沉,等到一插到底了,又提着他的腰往上,这个动作没办法全部拔出,沉乐的阳具一直留了个头在他肉穴里,他根本欲罢不能。
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随着交合的动作,点点滴滴地被带进他的肉穴里。
他自身的体重加上沉乐手的力道,每一次的抽送都让他被操得目眩,完全没办法注意到周遭的其他事物。
他被干得连自己竭力忍耐的淫叫都不在意了,只想沉乐那根好家伙的动作可以快一点,他沉浸在快感中完全无法自拔。
“呃~嗯……啊~啊……啊……哥哥……帮帮我……”
沉乐见林宴开始享受被自己操干,心底十分高兴,卖力了许多。从第一次强暴林宴开始,他等这一天等了三个月,终于让林宴开始放松身心,享受情事带来的乐趣。
浴桶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晃个不停,像是情潮一般拍打在两人肉体上。这次沉乐比上次在浴桶里操他更加带劲,到底是他主动的,沉乐很给面子,直干得他嗓音嘶哑。
沉乐怕伤到他,主动停下的时候,他的小穴还不舍地含住那根大家伙,他靠着沉乐的身上,低声呻吟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来。
“不要出去。”林宴低声哀求道。
沉乐无奈,道:“泄在里头,你会生病的。”
林宴摇头,抱紧了兄长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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