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牧野的车子回到大楼门口,牧野下车帮我开车门,我下车,右手遮着脖子上的〝草莓〞。
「少爷,脖子怎么了?」牧野杵在我眼前问着。
「没什么。」我快步走进大楼,逃避问话。
进屋后,我把衣服脱了,进浴室去。
过了一会儿,牧野的声音在浴室门外:「少爷,要我先帮忙放洗澡水吗?」
「不用了,我冲一下就好了。」
「要刷背吗?」
「不用了。」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脖子上的那块〝草莓〞,皱着眉困窘着。我看着自己的身体,除了那块〝草莓〞,真的很难相信,直树真的在我身上做过那些令人害羞的事。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开水龙头,莲蓬头的水柱往头顶打下来。
冲好澡,披上浴袍,走到餐桌前,依然是一杯牛奶,只不过,今天是温牛奶。我在餐桌前坐下,端起马克杯,喝着温牛奶。
牧野走近我,弯下腰扑近我,双眼停伫在我的脖子前,问着:「少爷,这个伤……」
我用长发遮着,极力否认:「什么伤,哪有什么伤…」
牧野冷不防伸出手,拨开我的头发,摸了摸我的脖子,道:「的确有个瘀伤…」牧野的两颗眼珠子认真地盯住我的脖子,手指一直停留在上面,还不时动个两下,好痒………
「拿开你的手。那只是……蚊子叮的。才不是什么瘀伤。」我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是这样吗?」牧野的两颗眼珠子转到我的眸子里,紧盯了我好久不放,这个距离近到我几乎可以感觉到牧野温热的呼吸。
我困窘地往后靠至椅背上,继续喝着牛奶。
牧野开始摸我的头发,道:「少爷,喝完牛奶,来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