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楼,见到正坐在门口缝针线活的阿桑。
在这边,凡是结了婚的女子都被称呼为阿桑,男子被称为阿哆。
宋优优邓开二人从雪山回来便直奔房间休息了,方萝走到旅楼前,见阿桑手中绣的花样特别,便凑上前去观摩。
“阿桑,请问你在绣什幺?”阿桑擡头,见长相甜美的小姑娘此刻弯着腰与自己问话,便笑着回答,“我在绣领带。”
阿桑的普通话不太好,方萝得细细听着才能知道她说什幺。
“这个图样好别致,有点像雪花,又有点像是梅花。”
阿桑捂着嘴轻笑,“这个纹样叫作花锦绣。”
“这个纹样有什幺寓意吗?”
阿桑自豪的点头,“当然嘞,花锦绣代表着爱情永不凋零,就像这刺绣一般,刺在这上面,便永远都抹不去,是婺灵独有的一种纹样。”
方萝想了想,“婺灵人好像很注重爱情。”
“婺灵人不管到了多大年龄,对伴侣都是绝对真诚的,也永远都是彼此相爱的。”
随后话落看向方萝身边的江鹤泽,问道,“这是你男朋友吗?”
方萝闻言害羞的低下脑袋,点了点头。
江鹤泽本以为她会因为害羞而否认,却没想到她这般直截了当的承认,心里一荡,喜形于色。
阿桑是何许人也,见两人这般,便知道是关系还没确定久的新情侣。
手上的活儿还差一针,这一针是点睛之笔,刺进去又绕出来,花锦绣的图样便彻底完成了。
随后将领带叠好,站起身来,递给方萝。
“这是…”
“这本来是我绣给我家阿哆的领带,希望我们之间的爱情长长久久,但是我觉得我与你们有缘分,这条领带,我想它属于你们,可以带回去做纪念品。”
阿桑普通话晦涩,方萝却懂了,看了眼身旁的江鹤泽,他正盯着自己看,眼神温柔,幸福感升了上来,甜甜的一笑,将领带接到手中,“谢谢阿桑。”
方萝想了想,看向江鹤泽,踮起脚尖拉低他的身子,将领带系在少年精壮纤细的脖子上,又在脸颊落下轻轻一个吻。
“谢谢你,江鹤泽。”
那次婺灵之旅过去了几个月,六中的期中考也将至,方萝的大麻烦也随之而来,英语考试一直是她的弱项,平时老师讲课倒是都在认真听讲,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起什幺作用。
如果这次没有考好的话,陆南慧会爆炸的。
中午在食堂吃饭,方萝向宋优优说了这个苦恼。
“找江鹤泽啊?”宋优优正往嘴里送着米饭。
“找他作什幺?”
“你不知道?江鹤泽是当年的英语状元。”
“啊?”
“他那会英语全市第一,高一的时候替学校参加英语竞赛,超纲的大二的题目都能解,这幺好的资源你都不用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方萝小朋友。”
方萝戳着盘子里的松仁玉米,小声道,“有那幺厉害?”
宋优优嗯了一声,“当然了,江鹤泽给你补习的话,你这次考试成绩就妥妥的了。”
方萝点点头,将这些话已然是听进去了。
只是如果真的要找江鹤泽补习的话,她心里还是要犯怵的,他那幺变态,一定不会轻易就答应的,不收点好处,就不是江鹤泽了。
晚上。
陈粤尧从Z市给江鹤泽寄过来了一个国家军局出品的一个仿真版航母模型,市面上没有卖的,只有关系户才能拿到。
正摆弄着小零件看着怎幺安装,房门便被敲响了。
知道是她,将零件随手一扔扔到桌子上,砰的一声,那幺贵重的东西就被如此轻薄的对待。仿佛什幺都不如给她开门重要。
“怎幺了?”他靠在门框,慵懒的出声。
“我…我想问你个事情。”
“怎幺了?”
“你英语是不是很好啊?”方萝仰着头,有点紧张。
他大概猜到了她的来意,便开始拿乔。
“问这作什幺?”
“快期中考了,我想…”
“嗯?”
“我想…让你帮我补习补习英语,可以吗?”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了他的作恶之心,诚心逗她,“我也想帮你,可我很累啊。”
方萝闻言急忙擡起手中刚热好的牛奶,献殷勤道,“我给你热了一杯牛奶,你喝点,补补身体。”
眼神瞥到她手中的那杯乳白的液体,精虫上脑,忽然联想到了她那对白嫩娇柔的乳儿,喉头一动,某个地方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摇摇头,“我不爱喝这种奶。”
方萝迷惑,“那…你喜欢喝那种口味的?”
他坏笑,一只手拉过女孩柔软的身子贴近自己,在雪白的耳垂旁低喃,“我喜欢喝你的奶。”
方萝一把推开他,脸红成一片,就知道他没那幺好心,不收点好处那里就能轻易的帮她了?
从雪山回来之后,方萝说想两个人先从单纯的关系开始,他为了所谓的试用期便全都讨她的欢心,于是便同意分房睡了,可床都上了,小穴也肏了,哪那幺容易就能从纯洁的关系开始了?
小女友整天就在身边晃来晃去,那幺可爱的样子,明明就是应该被压在身下肏一百次一千次的。
他也不恼她抗拒,只是扯着唇轻笑,“那好,不喝奶,就没有补课。”
话落便做出要关门的动作,方萝一见他竟来真的,急忙顶住门,撅着小嘴不满道,“你就只会用这个威胁我了吗?”
“没有威胁,你还是可以选择不让我操,但是,英语如果挂科了,惨的不是我。”
他仿佛是在阐述证明题的步骤一样语气淡然。
只是心跳出卖他此刻的情绪,不过还好,她听不见。
沉默半晌,她擡起头,“那…你做完就要给我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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