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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不行啊,才弄了几次就成死鱼了。”胖男人的肉棒在女人那里转着圈搅了搅,精液淅淅索索沾满整个肉棒,早就昏过去的女孩摊着四肢,一动不动,正如男人口中的死鱼。

“弄点药?”他跟旁边两人打商量,少了意识穴里的肉都不会“咬人”了,无趣的很。

季舒是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的。

G组的舱位,都在船底。排成排的地铺,互相紧挨。

“阵地”移到这了?季舒放缓呼吸,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为了不被那几人发现能做的就是装睡。呼吸按照心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胖男人虽然不满意,身体却仍在继续。捣进泥泞的花穴,拉出带着其余两人的精液,翻动,搅拌。撇撇嘴,嫌弃道:“用那个药,不然这女人不行谁也爽不了。”

季舒想起,男人别在后腰的钥匙扣上,字母是E,比她高出两级。

人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听力就变得极其敏锐。

做爱时发出的独有声音,摩擦着耳膜。男人的粗喘声混入其中。

一声野蛮的低吼……

身旁蓦然有只脚尖点在被单上。

“醒着吧?我听得上火,要不咱两把那三人赶走,自己上?”跟那三十多岁男人的粗嘎嗓音截然不同,低低沉沉哑的性感。

是甲板上站在她身旁的那个板寸。

季舒不语,只是说了句话的功夫,那厢木塞被打开,胖男人所谓的“药”流窜而出。

“老大,你好东西真不少啊。这玩意都能弄得到。”

那人从女孩身下爬起来,甩着疲软的阳具睨了眼,“这算什幺,进了岛你才知道什幺叫天外有天。”

玻璃瓶里的液体在手上轻轻一摇,撞击出白色浓烟。那股浓郁的烟雾顺着瓶口开始飘荡,无形之中将这能容二十人的房间一点点的侵袭吞没。

季舒感到不对,是因为突然从体内泛起的热气。这种陡然而来的炙热,彷如带着肉垫的小猫爪子伸出一根长长的指甲,正在轻轻抓挠你的心肺。

季舒脸上的血色当即倒退,这种让人难挨的痒意太熟悉。熟悉得只要一从身体中浮现,仿佛就看到那个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所以在发现的瞬间季舒一把扯开薄薄的军绿被单,横冲直撞的跑了出来。

热,喉咙发干,身体发热。无休止的空虚从下腹缓缓攀升,瘙痒着她的躯体。意识随之模糊。扶着墙沿每走一步,内裤摩擦到花穴,都要打个小小的突,不大的功夫她就将后背抵在了墙壁上。

她记得,洗漱间是在左边二十米,换成她的步数就是三十步左右。

被布条紧扎的胸,缚得难受。微微喘口气,胸口发涨。就算是背后冷冰冰的温度,也不足以抵消燃烧在身体中的熊熊热焰。

手指颤抖着解开扣子,寻到用来束胸的布条……

船上的哨声尖锐响起,放在被药品模糊的听觉中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声噪音。

廊道灯光乍然消失,视觉被黑暗封闭。

季舒的额头冒出细汗。

船舱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成了猎豹狩猎时的隐秘,悄无声息。吸入了高浓度春药的女孩,随着黑暗来袭进入了一场荒诞无踪的梦。四周只有火,浓的能将世界焚烧的蚀人之火。

身体自有意识,挺起胸,手指挤进乳肉,白皙的指缝间就盈出海绵般软腻的白,抓的用力些,那对乳儿上就现了红。

随着手指摩挲抚摸,身体的痒还是解不了,依旧是热,又热又痒。季舒觉得,自己会被这场火燃烧殆尽。

一缕凉意袭向肩胛,茫茫然随之找寻,舒服得发出奶猫般颤巍巍的叹谓。她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可怜虫,伸出细瘦的手臂死死抓住能为自己带来凉气的手。

将那只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

女孩仰起头,醉眼迷蒙,“我要……”

要什幺?

要那丝丝缕缕的凉爽,不要离开自己。

被她死命拽住手的人纹丝不动。

季舒无法,只得自己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攀。手臂缠上劲腰,双腿隔着裤子使劲摩擦,把脸埋进凉气袭人的小腹。面前的人是冰,能让她在火海酷热中解脱。

她成了只极度缺水的猫,眼眸舒服的眯了起来。细细软软的嗓音连番起伏,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短发服帖而柔软,因为出汗粘在了鬓角。

上衣挂在胸房,两只丰盈的乳儿就贴在跨间,随着无意识的腰肢扭摆,正正夹住了逐渐苏醒的巨物。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肉棒勃起。

属于少年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大手提携将女孩从腰间拎了起来。

大腿挤进了她的双腿,强势顶住缓缓下滑的身体。

她还在低低的吟,“我要……”

因为被拉离那丝冰冷,眉头拧了起来,红唇不满意的噘着。体内的热浪将她的肤色染成深深浅浅的粉,附着在白嫩无暇的肌肤之上。

小手无知无觉中再一次往少年身上摸。

那人终于开了口,在她迷离的神志中劈出道淳澈的嗓音,“这是你自找的。”

话毕,主导权落入了他手中。将人扣在了船舱斑驳的墙面上,褪下了只有松紧带的休闲裤。

肉棒颤了颤,顶端吐出晶莹的露珠。

随着女孩下身的内裤被拉开,花穴挤进了一根修长的手指,早就开始分泌的爱液瞬间含住整根手指。

那人捻了下,湿漉漉黏糊糊。

肉棒对准那处,干净利落的刺了进去。

……

季舒意识清醒时下身光着。大波藏在花穴中的液体因为她的起身顺流而下,打湿腿间。

血丝混着白色的精液静静流淌,不消多时就来到脚踝。

季舒面无表情,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系住,那些在性事中造成的红痕斑斑就藏匿起来。

脑子还钝着,但药性在经过了刚才后有所缓解。习惯性的摸上后腰,指腹下是被纹出的黑色蝴蝶。本该是色彩斑斓的蝴蝶,栩栩如生,又带着独有黑色才能体现的神秘蛊惑,落在白皙的肤色之间。

季舒就这幺干站着,不知在想些什幺。

直到走廊微微的风卷上皮肤,湿润的地方陡然一凉,她才慢吞吞捡了落在地上的内裤,弯腰,伸臂,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引发的是身体各个部位都像是被车轮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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