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倒是没什幺大事发生,大哥回来了,工作之余总是腻着妹妹,时不时做出一些算是兄妹逾矩的事。家里人从小亲近,不讲那些个虚礼,陆华琅虽是觉得二人太过亲近,却也没说什幺,只当是大哥远出一趟,越发思念自己了。
这日又是春倦,陆华琅在庭院里边晒了一会暖融融的阳光。遒劲粗大的紫藤花架下坠满了一串串密密麻麻的紫藤花,灼灼其华。春日融融,温暖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花海映射下来,在地上透出点点斑驳,形成大大小小的光晕,落到贵妃椅女子的身上,脸上,朦胧了她的美,变得那幺遥远,那幺虚幻。
陆华琅斜躺在椅上,单手支着额头,饮着茶,吃着点心,赏这大好春光,不知不觉已犯困了,索性让婢女收拾了东西,扶自己回房里午睡,遣散了守门的婆子跟丫鬟,只留两个在门外,让她们自个儿做事,不准进来打扰。
这几日天气越发暖和了,怕是快到夏日了,陆华琅干脆把外裳脱了,这还不止,反正天气热,她院里的人也有规矩,不会乱闯进来,况且这幺久以来也没发生过什幺意外,于是把肚兜跟亵裤也一块脱了,省得待会弄湿了也难受,而且近来双乳更是涨疼难耐,布料再好的兜衣都让双乳不舒服。
一室之隔,外面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红杏枝头春意闹,百般红紫斗芳菲,一片春意盎然。
殊不知,这里面才真真是春色满园,春光乍泄!
微风轻拂,渐入里间,带入一室清凉,却吹不走一室旖旎,散不去一室热浪。
微风浮动间,透过层层轻纱幔帐,隐隐约约可见大床上几件裙裳和肚兜小裤散乱在一旁,一具白皙曼妙的女子娇躯侧躺其上,全身赤裸,侧身而睡,只携一张薄被堪堪抓住,像是一个依靠,并不起遮挡之用。
正是由于侧躺之故,两只乳儿更加凸显出来,拥挤在一起,一对雪白硕大的玉女峰挺立在空气中,两颗粉红娇嫩似樱果的乳珠俏俏地缀立在上头,勾着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去采撷把玩。正正是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再往下去是凹下去的柔弱小腰,忽而一转,又是高峰,粉臀生生地挺立着,撅起来,饱满粉嫩,如羊脂白玉般纯洁晶莹,又如水蜜桃般硕大甜蜜,诱人饮尝。沿着平原的小路下来,到了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幽谷大开,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花瓣已然潺潺流水,两片嫩红的小蕊静静守护在一旁。
一双笔直修长的嫩腿交叠着,时不时还会小幅度摩擦,惹得更多的蜜汁潺潺而出,空气中充满了香甜和淫靡的味道。
这日陆华琅又做梦了,还是之前梦中的场景,但是却少了最关键的那个人——轩哥哥竟然不在!
她已习惯了每每和他相处时总会做那私密之事,这几日睡觉都不曾梦见他,今日好不容易又入梦了,他竟然不在吗?
可是她现在好难受啊,都没人来抚摸她,吮吸她的奶儿跟蜜泉了!
燥热难受之下,她只能自己褪了所有衣衫,擡起纤纤素手,一手捧着奶子,一手在上边揉捏旋转,拉扯弹弄,直揉弄得那乳儿肥肿胀大,红嫩嫩的,顶端硬绷绷的。另一团饱满也不甘冷落,酥酥麻麻的,她赶紧放下这边,同样又去揉另一边。
越揉越热,得到更大的快乐和满足,却又有更大的不满足。
因为自我享受,牵一而发动全身,上边是快乐了,却又引得下边溪水潺潺,滑腻不堪。
于是改为斜躺轻蜷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上下兼备,一同发力。
那柔嫩小手颤巍巍探入幽谷之中,沿溪而行,找到洞口和花心,先是来回抚摸和拨弄花心,引得一阵阵轻颤和饥渴,而后取出一指,进入洞口。甚是滑腻湿热,探了几次都寻不得道路进去。终于进来后,初极狭,纵是有蜜液的润滑,也是寸指难行,她呼了几口气之后,继续向前探索,发现入里竟是宽阔无比,只是四周都是软肉,像轩哥哥用力吮她奶子时吸吮着她的手指,指尖在里边磨动,小穴里一阵刺激,喷出更多蜜液,更方便了她在里边攻城掠地。渐渐熟悉了这种感觉之后,她便将手指伸出,堪堪到洞口,然后用力一路穿洞而入,就这样抽插回合之中,伴随着上面对奶子的蹂躏,获得巨大的高潮跟快感,就像是飘摇在温暖的大海上的鱼,大幅度飘飘荡荡中,她什幺的不想,只想溺在这种感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