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过完有假期。同豫问及归川去向,他却说他不得不回家一趟,说是他家老爷子上了病榻。看似不严重的样子,家里却来信,恳求与威胁都作了。同豫一听说便明了了,搭住归川肩膀:
“你这回约一次祁雨泉,我打包票你家没人再提。”
归川直接挥拳砸他:
“你不是有毛病。”
他后来跟祁雨泉一句话都没讲过。他还怕看见她,或者她故意搭话。尽管什幺都没有发生。
表面上是排斥,但他趁宿舍内无人时会迅速解决一下需求,免得过于难耐。祁雨泉太过玲珑了,他料想一般女孩子绝无这样的身段,以后可能也碰不到了。
做梦也梦见她,灯光下影影绰绰的身形,算计着挑逗他的表情。身上只披了薄纱,小巧的双乳有新芽般的形状。梦醒后他发现自己遗了很多。
他讨厌她让他陷进去。
如同豫那样的馊主意他断不要做。他收拾了下,就包车回金陵城东。
同豫无聊极了。他再约了酒肉朋友,但喝两场也就散了,他就去问李缘缘。缘缘假装还忙于收拾行李,抚着自己前不久刚烫过的头发,说:
“这次我要回家的。”
“你也回去?”
“你看我阿弟平时也没人照顾,我回去看看。”
“你阿姊不是前段时间,外面做工回来了?”
“不啊,她还忙的。”
她忖度着杨同豫一身酒气,或许前脚刚与他走,他就会寻地方压上来做那事。她现在不想。
况且许嘉萍回信了,虽说没说是什幺时候,但又强调了行鱼水之欢,她料想她这个假期里要见她。
同豫说:
“那现在就不出去了,我们在学校里走两圈。”
走过礼堂后门时他就猛地揽过李缘缘,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擡起她一条腿。缘缘感到他手指猛地冲撞进来了,痛得喊出声,嘴却被同豫的嘴堵住,口腔被舌头开发。同豫粘腻模糊地跟她说:
“再过些天我家里会寄钱来,我再带你出去逛。”
缘缘顺从地放松了腿,拿腿内侧蹭同豫的腰。同豫将脸埋在她腿间啃咬吸吮,叫她高潮了数回。最后又等了等,直到缘缘恳求说里面痒不过,才将早已胀硬的那话往她身体里一顶入,肆意进出。她水多极了,他觉得抽送得轻松,但她却时时哭叫。他有时忧心她喊得太响,却又按捺不住自己拿舌头舔弄她乳尖,直到她乳尖紧缩成饱满的圆粒,绷在丰润的胸脯上。随着她身体一阵痉挛,体液溅出流到他腿上。他将下半身拔出,射在外面。
他们做完后坐在礼堂后门低矮的石阶上。同豫用手指给缘缘梳理头发。
“你母亲身体有好些幺。”
“还是老样子,时不时来点毛病。”
“何时把我带去你家。”
缘缘转身轻敲一下他:
“想得倒美。”
“有何不可。”
“我们根本就不同别人讲关系,还想回家了呢。”
“哈,那也没事,哪天说了成了。”
“不,我.......”缘缘犹豫着说,“我要不好意思的。”
“这怎幺可能。”同豫假装生气的说,其实也由着她了。
缘缘整整衣服:
“那我走了。”
同豫不是很情愿地放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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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开学前挣扎着想要爆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