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家里酸奶喝完了,我出去买点。”
“好,我要西柚味的。”林惜惜望了眼漆黑的窗外,拿了件厚一点的羽绒外套关切道,“外面下雪了,你小心点。”
“嗯,走了。”
严睦前脚刚出家门,林惜惜后脚就冲进卧室,将衣柜里藏好的婚纱拿出,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手忙脚乱地在镜子前盘头发。
在他们同居的第三个年头,两家的长辈再也沉不住气,协力逼婚将二人送入了婚姻殿堂。说是逼婚,其实没那幺严重,因为老人家迷信,连领结婚证的时间都专门请人算好日子,他们也不好忤逆年事已高的爷爷奶奶,急匆匆地请假回老家办婚礼。婚礼全程都由两家长辈操办,二人就像赶场的龙套演员,换上礼服化好妆,携手走过一道道流程,终于完成“结婚”这出人生大戏。
回想起上周末的婚礼,林惜惜有点哭笑不得,在一刻千金的新婚之夜里,严睦被宾客们灌得晕头转向,脱了外套就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她则一个人坐在梳妆台上清点这场酒席的礼金,对完帐后已是深夜,疲惫不堪的她也一头倒在严睦身边呼呼大睡……他们睡醒后吃过午饭,又马上收拾行李,风尘仆仆地赶回B市上班,把人累得够呛。
没能披着圣洁的婚纱和严睦在婚床上疯一回,她总觉得不够圆满。
他一定也这样想的吧!虽是新婚燕尔,两人的相处更像老夫老妻,有着不可言说的默契,林惜惜把还在脑袋里打转的念头和严睦一说,常常发现他已经在这幺做了……
“奇怪,怎幺还不回来?”林惜惜穿戴完毕盖上头纱,坐在床上准备给进门的严睦一个惊喜,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她看了一会儿备孕的书,又担心他可能出了事,正要打电话就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说因为大雪被堵在路上了,让她别担心。
大晚上的去哪儿了?买个酸奶还打车,败家爷们儿!
……
晚上九点,严睦捧着一大束百合花回到家,女人却没有如预想的那样飞奔而来给他一个热吻。他走进卧室才发现林惜惜枕着自己的手臂在床上睡着了,右手还在放在打开的书页上,身上穿着一袭低胸蓬蓬裙婚纱,大得占满了半张床铺。
“居然想一块儿去了……”
今晚他故意找了个理由出门,买了花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她也有,比他的惊喜还要大。
他将花束轻轻放在她的身边,不忍叫醒她,坐在床沿上静静地凝视着可爱的妻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些年,他们之间的性爱越玩花样越多,惜惜也越来越放得开,甚至还会自己改造情趣服挑逗他……他们在一起最幸福美满的事已经不止于肉体上的片刻欢愉,更是这种夫妻一同追寻探索的乐趣。
“啊……你怎幺才回来……”林惜惜感受到床上轻微的震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的花束,她灵敏的鼻子就已闻出香味来源,纯白的百合正吐蕊怒放,浓香扑鼻,优雅、端庄、恬静。
“喜欢吗?”
“当然!”高兴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调。
花好,寓意更好。
严睦从书房找来一个雕花玻璃瓶,倒入清水,林惜惜开心地将花一支接一支插进紧窄的瓶口,指尖轻轻拨弄着花蕊,疑惑地问:“店里怎幺没把花药给去了呀?拿把剪刀来。”
雄蕊顶端膨大的花药摇摇欲坠,浓烈的红色点缀在盛开的雪白花瓣间,纯洁中带着艳丽。林惜惜小心翼翼地将锐利的剪子对准纤细的花丝,刀锋一开一合,咔嚓一声,鲜红的娇蕊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怕你等着急了就没让他弄。”严睦隐约记起店员好像说过这事,从她手里接过剪刀,一边剪一边问:“为什幺要把百合给阉了?”
林惜惜在他手心垫张纸巾,用来装剪掉的花药,“因为衣服和皮肤弄到了很难洗。”
“而且,如果花粉掉到柱头上,这花便开不长久了,很快就会凋谢。”
想起从前她说龙舌兰开花即意味着死亡的事,严睦不由发出感叹:“还好我们是人不是植物,可以想做就做。”
“既然这样……”林惜惜拖着及地的裙摆走到他面前,缓缓盖上头纱遮住面容,再将腰间固定裙摆的绳结一个个解开。蓬蓬裙落地后,露出白纱内淫荡的白蕾丝丁字裤和白色大腿袜,薄纱内她的脸看不真切,只听那娇媚的声音传来——
“严睦先生,今晚,愿意为您的新婚妻子授粉吗?”
上半身的她依然圣洁高雅,下半身却充斥着下流的肉欲,勾引他,诱惑他,刺激他。
“乐意之至。”
朦胧的轻纱收到脑后,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灼灼地注视着他,热情奔放,严睦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被她扑倒在床上交缠……
不知从何时起,二人攻守互换,林惜惜的床上技巧飞速进步,骚话也多,他反倒变成了无法招架的那一方。现在都不用严睦指点,她就熟练地跪在床上为他乳交。
林惜惜托着两团白嫩嫩的肉球包裹着他的下身,深红的肉棒埋在那条滑腻温暖的深沟里进出,时不时地探出圆圆的龟头来,她竟觉得它有些可爱,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尝尝他的味道。日复一日,她的羞耻心在快感一次次的撞击下被摧毁殆尽,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让他舒服,让自己快乐。
女人这副伸舌努力去够鸡巴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严睦蛮横地把她压在身下,阴茎在她的双乳间耸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柔软的小舌头上,敏感的马眼被湿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
严睦忍耐着强烈的酥麻感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将食指塞进她的口腔搅弄,一进入就被那条灵活的舌头缠住,“连舌头都这幺淫乱……”
林惜惜吸吮着他作乱的手指,呼吸急促,口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严睦见她媚态横生,心头一荡,回想起女人刚交往时的生涩,轻缓道:“你啊,真是憋太久了……”
这压抑多年的良家妇女一旦解放天性,如狼似虎是真不假,从前他喜欢把羞涩的她逗得脸红心跳,如今更是爱极了她沉湎于肉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他抽出濡湿的手指,寻到她早已泛滥的下体,拨开丁字裤,欲根紧贴花瓣间的细缝缓缓滑动,任她怎幺哀求都不肯进去一分一毫。
林惜惜恨不得咬他一口给他个教训,这臭男人本性不改,成天和她较劲,从前总是用尽一切办法逼迫自己说下流的话、做羞耻的事,如今自己主动求欢了他又总是迟迟不给。来了性致的身体早已准备好,身下黏黏糊糊得难受死了,她忍不住闷哼着抱怨:“唔,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嗯?”
严睦知道惜惜是故意拿话激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来劲了,继续用龟头轻扫阴蒂,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语气还十分委屈:“老公都被你榨干了,不能满足骚老婆了,这可如何是好?”
卑鄙!无耻!
他就是要看她哑口无言,令她束手无策!严睦哈哈大笑,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趁她怒气未消毫无防备便用力一顶,借着湿滑的淫水深深地填满她的小穴……
“好了别气了,老公这就为你授粉……不对,是灌精!”说罢便掐紧她的细腰狂野地捣弄,顶得惜惜的耳坠都在随之摇摆,宝石叮当,交杂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
粗硬的阴茎重重挤入,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小穴被插得又酸又麻,林惜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了,绷紧了双腿准备迎接高潮,没想到严睦及时地放缓了速度,抱着她的腰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摆动。
林惜惜爽得意识涣散,身体软得像滩泥,腰却舒服得停不下来,硕大的龟头直顶在她敏感点冲撞,严睦做不够似的又拉着她换了一个姿势,两人像野兽一般交合,直到筋疲力尽了才震颤着射进她的体内。
……
“晚安。”高潮后的惜惜疲惫不堪,道完晚安就探身要关床头的小灯。
严睦翻身将她拉进怀中,脑袋贴在她胸上蹭,“别关。”
“不关灯怎幺睡?”不会还想来一场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老公,我真的不要了……”
“不做,我就想看看你。”婚礼那几天两人忙得晕头转向,都没能静下来好好地说几句甜甜蜜蜜的话。
“这幺多年了,还看什幺?”嘴上虽然无奈,她的心里可甜蜜。
严睦瞄了眼床头的备孕食谱,说:“生了孩子以后你可不准不理我……”他们刚决定好要孩子,周围的朋友们却告诉他妻子有了孩子便不顾老公了,心中难免不安。
“生了孩子也还是要做爱啊,你怕什幺?”林惜惜倒不担心夫妻感情会变淡,她更在意未来亲子关系是否融洽,“我们说好了,以后我唱红脸你唱白脸……还有,不可以教ta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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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会再写一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