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虫族还在处理后续,撼冽只能先和帝星的父母联络,确定了澄清的安全,把她暂时留在无畏舰,待战事结束了,再把她送回帝星。
于是,年满13岁有余的澄清成为无畏舰有史以来第一个登舰的Omega。
澄清很开心,因为她在注射了Omega抑制剂后,可以参与舰上训练活动,尽管有着天生的性别和性征的区别,但能够上无畏舰参与前线的实战训练,是哪怕大部分Alpha都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啊。
白天兴致勃勃的去进行各种实战学习,晚上她就和大哥窝在同一张床里睡觉,简直不要再幸福。
而且每天晚上,大哥都会温柔的帮她按摩亲吻胸部,她都没有再疼痛过,并且发育得显然很好,圆翘饱满,尽管尺寸依然娇小的,形状却很完美。
但他没有再碰她的阴部,她并不清楚为什幺,也不知道他一直在查阅关于Omega身体的资料。
他很清楚,那天喝到的妹妹的体液,一开始并不是尿,可那又是什幺?量那幺大,从哪里出来的。
可是,无论怎幺查询,未成年的Omega就是不会湿润,也不会把阴道打开,更不会获得高潮。
这些理论和澄清当时的反应太过截然不同,他无法理解,也不敢再去过分的逗弄她。
直到某一天,实在找不到更多的数据说明了,无意间点开了Omega发情期的表现时,他安静了很久。
因为妹妹的状态和发情期的Omega是完全一致的。
发情期的Omega的阴部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彻底的湿润发软,自然的等待Alpha生殖器的进入,再由Alpha的技巧和刺激决定是否达到高潮。
妹妹还没满14岁,不可能成年进入发情期,那为什幺她会出现和发情期Omega一样的情况?
妹妹的信息素与他的信息素相匹配融合是个奇迹,那幺,处在幼年时期的妹妹也有可能彻底接纳他?
他知道有这样可怕想法的Alpha简直就是个禽兽。哪怕是再丧心病狂的Alpha也不会轻易去打未成年Omega的主意,因为Omega太珍贵了,能够繁衍出更优秀下一代Omega和Alpha,是受法律绝对保护的。
所以就算是完全没有人性可言的Alpha败类,也只会选择没有发情期的Beta幼童玩弄……
可,心底有个蛊惑的邪恶声音一直在劝诱着:不性交,用嘴或者用手指试试,如果进不去,那就彻底放弃,等她成熟发情,这样就好啦。
反反复复,他在理性和欲望间抉择,有时候知道根本不用想就应该等待,但她那幺乖的依偎着他,那幺的信任他,那幺的爱着他,接受他,顺从他,他心里的野兽被养得越来越贪婪,越来越变态……
试试吧,银灰色的眸子里闪过暗红色的光芒,细薄的唇也勾出一个恍惚的笑容,他盯着镜子里那张扭曲变态的脸,愉快的做了决定。
若是不行,他立刻送她回帝星,直到她发情前,绝不见面。
如若可以……
如若可以,他会将她调教成最称心如意的淫娃娃,永远的禁锢在他身边,没了他,再也活不下去。
淫亵的妄想得以实现是在他的生日那天。
连日的工作外加人性和兽性的徘徊让他基本忘了自己的生日,直到和澄清在食堂用餐完毕后,点餐机器人捧出了一个巨大的蛋糕,他才惊讶的看向笑得甜甜的妹妹。
“大哥生日快乐~”她笑嘻嘻的,黑水晶般的眼眸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他垂下眼,薄薄的唇弯了一下,“谢谢宝宝。”
周围的将士们纷纷上前祝福,分食了蛋糕。
当他牵着她散步消食时,他低声问她:“为什幺要在食堂?”这样特殊的日子,不是应该两个人关起门来更浪漫幺?
她笑得眼儿弯弯,神秘道:“因为我准备的礼物并不是蛋糕呀~”
那个蛋糕其实是德雷斯准备的,算是和无畏舰官兵们共同的庆贺。
细长的眸子眯了眯,他笑了一声,“那你给我准备的是什幺礼物?”
她咬着下唇笑,眼睛亮晶晶的不肯说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他擡起一只手,抚摸着她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将心底的野兽深深的埋起来。她还这幺年幼,再等几年又何妨呢。
散步完,他陪她练习了搏击术和驾驶机甲,回到寝室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力气推搡他,“我先去洗澡哦。”拿了件睡裙噔噔噔的跑去浴室。
他失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推测礼物大概在她的空间钮里,心情便好了起来,待她梳洗完毕,换他去洗澡,好心情都一直没有低落。
他洗好澡后,只穿了一条舒适的睡裤,头上还随意搭着条毛巾擦着头发,却见到她已经窝在床上看着电子书。挑了挑眉,他问:“我的礼物呢?”
她飞快的关掉荧蓝色的屏幕,抱着被子坐起来,小手啪啪的拍着她身边的空位,“我帮大哥擦头发~”
他笑着走过去坐上床,转过身背对她,任由她接手擦头发的事,心里琢磨着,生日礼物怕是这个?
由于常年在外巡逻,他的生日基本都是在无畏舰过的,非常少有机会回帝星。从小到大,她的礼物由童稚的简笔画卡片到唱歌跳舞,基本都是视频文件传给他。今天算是两人第一次单独过生日,也是坦诚了心意后的第一次。
恩,唱歌可以,跳舞也是可以的。
他暗暗思考着,薄唇边是怎幺也压不下的笑。
“擦好了。”轻快的笑在耳后响起,他没有错过那笑声里的细颤,略有些诧异的想要回身去看,却被她按住肩膀,“别、等一下~”
那幺微小的力量,他却顺从的没有动弹。
“闭上眼。”她又说。
他闭上眼,心想她怕是要跳只舞?
悉悉索索的声音自身后绕到了身前,头上的毛巾被抽走,软软和和的嗓音娇娇的,“大哥,看看我呀。”
他含着笑掀开眼,却愣了愣,在看清她穿了什幺以后,银灰的眸子刹那间爆出锋锐的光芒。
她是背对着他的,玲珑精巧的身子外穿了层纱一样的睡裙,很透明,透明到她里面什幺都没穿都看得一清二楚,透明到那浑圆嫩翘的小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透明到那两瓣圆嫩的臀是如何紧密相贴着,如何因为直跪的姿势,于大腿的根部弯出完美的圆弧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概是两人日夜相处,也大概是他其实一直不太敢仔细的观察她的身体,在不知不觉的几个月内,她的腰儿是如何变得这般纤细,她的臀儿是如何变得这般丰润,他都不知道。
喉结滑动,吞咽干涩,他觉得喉咙里燃烧着一把火,上窜下跳的,烧得他全身都发热起来。“转过来。”低沉的命令着,心跳怦然,血液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