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竹马之三

很快,整个沪城被笼上了夜色的气息,天空中星星点点的余光倒是比那街边的路灯更加有韵味,天气果然渐渐炎热起来,蝉儿都已经爬上枝头,准备献出生命的高歌。

阮子溪在沈妈妈热情的款待下吃了一顿大餐,沈妈妈如今已经快40的年纪,却还是宝刀未老,那脸庞能看出年轻时是个标志的美人。

“子溪啊,没事儿常来玩玩嘛,我这辈子就想要个长得漂亮的小女儿,你看看我家这孩子,天天板着个脸,没意思着呢。”

阮子溪甜甜的笑着,挽过沈妈妈的手臂,依偎在她的肩头说好。

心里却想着,我应该是比谁都清楚沈奕是有多没意思。

沈奕擡头就看见这小家伙正在笑,弯弯的眉眼清秀可人,身上的粉白上衣并不能遮住她应有的春光,一想到迎新晚会上台下一群男的盯着她腿看,就觉得烦躁的扯着衬衫的领子。

他黑着脸拽起阮子溪,“妈,我们学习去了。”

被像拎着小鸡仔一样的阮子溪: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她又说错什幺话了??

沈奕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两个字,压抑。

简单的床和家具,似乎什幺都没有了。

除了桌子上,他和奶奶的合照,从阮子溪第一次来沈奕家的时候,就在这放着了。

“这个音节不能读错…la   manzana   ,跟我读。”

阮子溪虽然从没听说过上大学的选修课还能被人辅导,但是这家伙说粤语好听,说西班牙语也这幺好听?

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吧,什幺好东西都是他沈奕的?

“la…man…zana   ”

为什幺她读起来像是吃了变态辣的小龙虾???

噗嗤,沈奕笑出了声。

“笑什幺笑!”

阮子溪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了,好歹也是文学系小才女的好吗??

窗外的夜渐渐深了,枝头的蝉嗓子都叫哑了,明天开始,这个世界它就再也看不到了。

书桌前的少女18年来第一次这幺认真,小脑袋摇摇晃晃地念着嘴里蹩脚的单词,不时的还拿着笔在纸上画着,而旁边的少年几秒擡一次头,直到她乌黑的眼睛困意席卷而来,半睁不睁,少年多年的心事像是被撕去了屏障,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不肯离去。

“   还差一个没默写完,Te   quiero.”

“不。。。不。。。行了。。。我要困死了。。。”

说完,少女小脸斜躺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沈奕眼神渐渐柔和起来,过了一会儿,轻轻站起身,缓慢的将手裹过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果然这小家伙轻轻巧巧,这幺小的个子,在他怀里缩着睡觉,还真像只小鸡仔。

他把她放在床上,谁知少女的手臂揽了过来,搭在他的脖颈上,他感觉到她温热戴着香气的鼻息打在他脸上,痒痒的。

“嗯。。。”

眼睛闭着,嘴上不知道屋里哇啦的说着什幺。

那胸前的两对圆滚滚的东西因生的大,也顶在了他锣鼓一样心跳的胸膛前。

那双细白的腿挂在他的身子上,他一个不注意被她拽上了床。

身上的粉白上衣被她露出了半个香肩,栗色的头发落在她诱人的锁骨上。

“操。”

沈奕只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重,手也不自觉的从腰间划过她的小屁股,到了她的胸前。

身下的巨物越来越硬,越拉越涨,硬得发疼。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行。

他冲向厕所,锁上门,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打开了淋浴头。

冰冷的凉水从头顶浇到脚趾,他拿出内裤里弹跳而出的肉棒,青筋暴露,已经是硬挺的火热。

他快速的撸动着棒身,脑袋里都是那房间里睡的正熟的小青梅,她脱光了身子坐在他面前,圆润的两个奶子被他握在手中揉捏着,那花穴咕咕地流着水,他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插送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操的她哭着求饶,樱桃一般的小嘴里叫着奕哥哥奕哥哥,快操我。

深夜里他总会想到她,然后下体就会该死的涨大,回忆起几十年的场景,从见到她第一面,可爱的小脸低着眉,抱着一本诗集坐在他家门口,看见他走过来,甜甜的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那清脆软儒的嗓音他至今都忘不了,他果然像严肃的哥哥一样在她身边监督了十几年,他发誓,待她成年,他就要了她,将她捆在身边,谁都不许碰。

那粗大的肉棒在少年狂热的撸动下,低哑的嗓音吼了一声,浓浓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滴落在地上。

房间里的阮子溪还在甜甜的睡梦中,她好像梦见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情,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双腿不安分的乱动。

沈奕从浴室出来,那高大的身躯只裹了一件浴巾,他走向酣睡中的少女,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秀气的脸,凑过去,对上她的唇,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他怕自己再次控制不住,起身后笑了笑。

早晚你都是我的。

阿九:算不算肉渣...

我觉得名字起错了,应该叫扑倒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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