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8)镜子(h)

大抵是那日陆忌顶弄得太凶猛,经血淅淅沥沥,约莫一周才彻底干净。

南玉想着遮掩,但陆忌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忍了一周的他格外强悍,按着她折腾了一晚,翌日清晨在浴室又抱着她狠狠弄了一回。

浴室内水汽朦胧,镜子也罩上一层白雾,模模糊糊地显映出交缠起伏的人影。花洒还喷洒着水珠,溅到镜子上便汇聚到一起簌簌滚落,渐渐地,镜像一条条拼合,让倒映的画面清晰起来。

镜中男人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将她挂在自己强劲的身体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白皙浑圆的小屁股,将少女小幅度地抛上又落下,由于重力花户不断套弄着阴茎,于水声里,咕叽咕叽的肏穴声相当清晰。

南玉发出小奶猫似的呻吟,似轻柔羽毛挠着耳廓,勾得人心痒痒。她将下巴搁在陆忌的肩窝上,透过白茫茫如云似雾的蒸汽,能看见镜里的自己。

这段时间她瘦了不少,下巴少了几分圆润,尖尖的衬得小脸愈发可怜。可是这张神色楚楚的脸上,此刻已被情欲醺红了脸,宛如牡丹醉酒,娇艳欲滴,两条细白的腿自他腰间伸出,随着男人有力耸进,足尖抖动,风情摇荡,浴室内的气味更是淫靡不堪。

陆忌掐着绵软臀肉往自己身下送,让细嫩穴肉吸吮肉棒根部,这嫩穴太过磨人,吸得他想捧起她的臀,狠狠地往里干,直入到她娇嫩的子宫,然后压着她不眠不休地厮磨交合,将她灌满。

但是不行。近来他很忙,忙得他顾不上射在她肚里,便要在花洒下冲洗。

一点微小的失误在复杂精密的测算里都是致命的,实验得出的数据需要重新测算,协助的研究员没有权力动用设备,一切都必须要他在场才能进行。陆忌拧着眉,脑海中进行着高精度演算,一边关掉淋浴。

南玉早在他抽身出来的时候,便被他放在了浴缸里,温柔的水波拍打着肌肤,是给她最大的安抚与保护。

陆忌套上挺括的白色衬衣,但硬邦邦的一根塞不进去裤头,猩红的长物还支在空气中。他皱着眉,走到浴缸边,掐住她的下巴。

“帮我吸出来。”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要把我的裤子打湿。”

南玉被他按到腿根边,双手被迫按在他的大腿上,与那狰狞的巨物亲密接触。她从镜里看到含着阴茎的样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抄起陆忌皮带上的尖锐的金属,就敲上去。

镜子碎了。

她力气并不大,但因胸中愤怒的鼓动,金属尖锐的角击打上镜子脆弱的边角,稀里哗啦,亮银一地,上面倒映的是支离破碎又悲伤绝望的面孔。

南玉木然地站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膝弯一软,顺势滑坐到地上。水汽在遍布青紫吻痕的皮肤上蒸发,带起细微的紧绷感。

她想抱住自己,缩在一处陆忌看不到的角落。

但陆忌竟然连这一点微小的空间也不给她,强硬地将她拉起,强劲有力的手臂勾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安置到床上。

柔软的床被接触到身体,好似代替她将自己拥入怀中,没有陆忌的强势和空气中散布的冷窒气息。她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陆忌站在床侧俯视着她,这一刻,他有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不会爱人。这一点他自小就知道,好似天生就缺失了情感这一东西,他像一台精密的高速运转的机器,所有东西都经过数据分析和过滤,传达到他大脑的,只剩利与弊。他麻木而谨慎地遵循利弊关系,不知为何存在,又为何毁灭。

——To   be   or   not   to   be.人类永恒的问题。

他冷静的探寻,就像是他存在的意义,但南玉的存在,却给了他毁灭的理由。

看过一刻,又或是过了很久,南玉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折磨中,竟渐渐睡去,便忽视了陆忌恍惚又挣扎的眼神,即使只有一瞬。

陆忌好像忙起来了,最近一段时间他很少同她待在一起,但他不会忘记给她送餐——和灌精。

那一次月经后,南玉便在猜测陆忌的意图。

他想让她怀孕吗?生下他的孩子?……那孩子,也要被他一同关在这里,受他的囚禁折磨吗?

想到这里,南玉不禁从心底里发抖。

她摸了摸凸起的肚腹,现在这里涌动着陆忌射进去的滚烫的浊液,用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堵在里头。

或许这里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她的恨意,突然强烈起来。

逃吧,远离这肮脏污秽的一切,只要杀了陆忌,她不会再遭受屈辱和囚禁,不会再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也不会再失去自由!

她能呼吸新鲜的空气,能自在的作画,一切都能像以前一样,只要逃出去!

要逃出去,只有杀了他!

她依靠被子的遮掩逐渐探进枕头下,将锋利的碎片握在手中。

如果要杀一个人,什幺都可以作为武器,最好一击致命。枕头底下的碎镜片,是她上次故意打碎偷偷藏起来的,她会用最尖利的一角,狠狠刺进他的太阳穴。

或许他会愤怒的睁开眼,却只能无力地看着生命的流逝,又或许,他会无声无息地死在睡梦中。

南玉扬起了手,镜片泛着寒光,不啻于一把锋利的匕首。

陆忌还在沉睡,她策划好了今天的谋杀,便缠着他要,直到他射了几次,疲惫睡去。

她兴奋地注视着他的睡颜,心跳加速,太阳穴鼓噪,马上——

她狠狠的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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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太久了,等我找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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