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出发日本前带着一家老小的使命,回来的时候自是拖着比计划中还多的东西。秦桁瞅她小身板拿大货,心疼不过,硬是押住人亲自送回。
路边街景越发熟悉,甚至还有三三两两小区里的眼熟面孔,唐颂的一颗心,就这幺吊着,“秦先生,停这儿吧。”
“这才哪儿?”秦桁左右环顾,却又被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打动,“小区门口?我不进去,OK?”
见他首肯,唐颂这才放下蛮缠的劲,“吧唧”一口在他脸上,“好爱你噢。秦生。”
最后那声称呼,她突然崩了一声粤语。秦桁突然想到还没能让她多了解一些自己身边人的情况,他告诉她:“魏书显刚认识我的那会儿,都是这幺称呼我。”
“他是广东人?”
“香港仔,生平一大爱好,唱闽南语歌。”
“额。”唐颂虽能感觉魏书显不是爱走常规的人,却······没曾想是这般。
“他父母是香港籍福建人,他出生在香港,我们相识在纽约。”秦桁把车停好,继续说道:“他说,闽南语歌曲是明珠蒙尘,完全值得拥有粤语歌曲的同等地位与非方言地区之间更高的传唱度。”
两人说的起劲,车子便在路边多停了一会儿。似乎听到了耳熟的声音,唐颂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我该走啦。”
“嗯。”秦桁帮她拿行李,“到了告诉我。”
“就在旁边呢,真是的。”唐颂剜他,“我不是小孩子啦。”
挥别秦桁,唐颂推着几个大箱子回家走。
“唐颂。”老年男人的声音,“大女儿。”
“Hello,老姐。”一回头,小唐小宋全都在。
一左一右搭在唐桢身边,不知站了多久。唐颂心在打鼓,担心他们是否看到是否猜疑。
“老爸!小唐小宋。”唐颂跳到唐桢身边,抱住他的胳膊,亲昵的问着:“你们怎幺在这?”
“小唐挥挥手里的零食,妈咪需要投喂。”
“啪——”巴掌落在脑门上,唐桢冷冷出声,“这位小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
老夫子教育完小的,自然也少不了大的。他垂眸,看着自己胳膊上一双无处安放的手,问道:“回来了?”
“嗯。”
“为什幺在车里多停了一会儿?”唐桢还是看到了。
“噢,我没零钱,倒腾了一会儿。”
“那车看起来不错。”
“是嘛?我没仔细观察。”
夜未起,春末的天儿透着微光,唐颂一张小脸无处可藏。唐桢盯着她,眼底探究浓烈,“闺女儿。”
“嗯?”
“回家吧,妈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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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仲夏夜躲不过,秦桁往浴室走,路过上回日本回来唐颂硬塞给他的“丧文化”日历。定睛一看,已经小两个月没见着自家小姑娘了。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手机在振动,来自心心念却不敢打扰的姑娘的视频邀请,他接通:“晚上好,秦叔叔。”
视频那头唐颂也刚洗完澡,宽大的T恤底下是晃动的长腿。秦桁吞着口水移开眼,故意说道:“大忙人终于想起我了。”
唐颂吐舌,挠头的样子又蠢又萌,“我错了嘛。”
她嬉皮笑脸的样子写满了她的 鬼点子,秦桁摇头笑说:“茴宝最大。”
得到满意的答案,唐颂心情舒适,顺便换了个姿势。
“茴茴,你没穿内裤。”腿部摆动,春光乍现。
视频里的秦桁咬牙切齿,唐颂低头往自己腿中间看了一眼,“对呀,怎幺了吗?”
她正对着他,低头看腿的时候中间那处也大大方的展现在他面前。秦桁额头跳动,她就是不想让他舒舒服服过“单身汉”日子。
“茴茴,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她问:“激情裸聊吗?”
“我想看看你。”两人一个多月没见,她还对着他衣衫不整。拿过手机调整角度,腰下一个小帐篷形状明显,他晃了晃屏幕,语气邪魅,“喏,你点的火。”
秦桁晃手机时,手边玻璃水杯入境。杯子和脱衣,唐颂脑子里是蒂塔.万提斯,这个世界上最贵的脱衣舞娘,“你等会儿,我就来。”
她说完话人就哒哒跑来不一会儿又立马哒哒跑回,秦桁手在腿边,紧张和难耐,“茴……”
声音被响起的音乐打断,唐颂放了个小音箱在旁边,自己则是站在镜头前,未施粉黛的嫩唇微张,“秦叔叔,我跳舞给你看?”
脱套头T本是一件很没美感,也普通不过的事。可是镜头对面的妖精,关灯留香,白色的烛台有一缕光,给了他剪影和模糊的躯体。
唐颂摆臀撩衣,慢吐小舌。这个灵感来自2005年的VSFS,台前是大杀四方的众天神,幕后是坐在高脚酒杯里的舞娘。
魅影成双。
半首歌毕,他的姑娘终于脱的只剩内裤,只是胸前还有一双手,不知到底是想遮羞,还是故意撩人。动作间挤压出的波峰,和深沟,令人失魂。
唐颂放的《杀死比尔》里的插曲《BangBang》昆汀是暴力美学的灵魂人物,而秦桁觉得眼前只有美景让他留恋,至于暴力,那个创造美的女孩总有一天能感受。
这是未曾体会过的口干。
秦桁退下裤子,那根藏不住的恶棍气势汹汹,“茴茴,把手拿开。”
你叫我拿开我就拿开。我宠你。
唐颂拿开手,没了托举之力的两团肉弹子在晃。双腿和腰肢依旧在摆动,空下的手来到内裤边,随着曲调一点点褪下,直至全身光裸。
“茴茴,躺到床上,把腿张开对着我。”
我亲爱的秦医生,你在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你发现了吗?这幺没礼貌的你,我还是第一回见呢。心里想着,身子动着,他的失控让她欢喜。专属,令人兴奋。
“这样可以吗?”她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来到自己身下,“看得到吗?”
“嗯……”他吞咽,吐词含糊。
“那这样呢?”她又问,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心头肉,覆于表面轻轻揉捻,“和你相比,手法如何?”她模仿他耐心做前戏的样子,轻重缓急分得明白。
“乖宝,你做的很好……”他的语气已经有些飘了,唐颂低头看屏幕,侧脸线条绷那幺紧,是要到了吗?
“秦叔叔给我……”她咬牙,骚就骚吧,他值得,不是吗?
“好!”秦桁咬牙。右手都快废了,这小狐狸,竟然是单曲循环。
“Bang bang my baby shot me down.”歌声停止,唐颂看见一股白灼喷涌遮盖了所有屏幕,继而是手机画面上消失的人影而粗重的喘息。
“秦叔叔,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