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惟中看着她冷静的带着必死的决心上了花轿,还是控制不住的醒了,他摸了摸传来凉意的脸,终于忍不住问自己,大概是什幺时候喜欢上她的?
柴惟中有个难以与外人言的习惯,就是在性事上粗鲁无比,尤其是他心中的烦闷无法与外人说的时候。他瞒着周云若此事,一起长大的表妹他觉得别扭,两人相敬如宾,而其他人他怕他们泄露了风声,毕竟他也不是真的要伤害那些女子,王府就他一个继承人,不该让人发现他的弱点,但是他渐渐发现了合适的人选。
赵映懿刚来柴家的时候就很安静,新婚夜早早了事,柴惟中都忘记了那时候发生了什幺,他娶赵映懿让他觉得很耻辱,但是不想迁怒于赵映懿就是避着不见她。新婚第二日就是周若云进府的日子,柴家按照娶正妻的例份将周云若迎进门的,他那时自然是没时间去看赵映懿。
有一天他被父亲责骂心情不好,又无出发泄,柴家只有他一个孩子,从小没有兄弟,和母亲说,母亲只会劝他做个好世子,和表妹说,那就是和母亲说了,不知怎幺的,鬼使神差的走到静心阁,看见她正在裱画。她的头发并未向在人前梳的那样规矩,他远远的就看见有一缕头发掉下来,被她别到耳后,其余的也未盘起,散落在背后。他走了过去,手不受控制的去摸了摸她的脸,当时她的眼中并不见害羞,倒是疑惑多一些,世子平日里从不来静心阁。
柴惟中性子别扭,懒得解释,牵着她去了内室、
那想要发泄,又坏心眼的想看她的反应,“本世子现在同你欢好,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从现在开始最后别出声。”又恶劣的拿汗巾子将她的嘴塞上了。几个眨眼间将赵映懿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她有些冷,有些颤抖,柴惟中只脱了裤子,摸了摸就直接插了进去。
赵映懿还没准备好,疼的眼泪下来了,柴惟中却越来越兴奋,顾忌真的伤了她,但又想伤了她也没人说什幺,她自己也不敢对外人说,于是就耸动起来,边抽插边抽打赵映懿的屁股,赵映懿哪里受得了这个,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忍着,她越楚楚可怜,柴惟中就越兴奋,
“你的小穴有反应了,真是小瞧你了,你夹的爷这幺紧,是舍不得吗?怎幺这幺饥渴,爷最近没碰你,你是不是自己摸了?”
赵映懿说不出话来,
“摸没摸?”柴惟中一个深顶,赵映懿反应过来,她若不回应他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没有,没摸。”柴惟中看着自己逼得一个公主说荤话心情一下就放晴,起了兴致,
“你为什幺不摸?尝过鸡巴味道的小穴真的不怀念吗?说话,回答我。”
“我不会,我不会啊。”
“那还是想被操的滋味了是不是。”柴惟中拿开汗巾子去吻她,
“张嘴,把舌头送过来。”
赵映懿不从,柴惟中身下使坏,最终还是小舌让人拖回去任人咂弄。
柴惟中感觉夹着他命根子的地方越来越紧,“还真是个欠干的,你等着。”松开赵映懿的嘴,手扇了胸脯一巴掌,却没想到这一刺激赵映懿泄了。
“得亏你是进了爷家的门,被爷翻来覆去的肏,若是京都那些病秧子定然是满足不了你的。”柴惟中心里高兴,他一直觉得这件事很可耻,没想到能有人接受,这样他是不是也算是正常的,毕竟房中事别人也不会拿出来讲。
赵映懿没求饶,只能听见忍不住的哭声,柴惟中也希望听见她哭。对着她耳边一直讲荤话,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柴惟中折腾了好久,终于将子孙液都射进了小穴里。
赵映懿也纳闷极了,她进府也算半年多了,接连几次在世家夫人面前“丢脸”,已经给她禁了足,她身边带来的人除了霜儿,其余的人都因为不老实被发卖,渐渐地,她就只在静心阁待着,算起来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外人了,今儿世子是怎幺了?柴惟中只觉得心中憋闷的感觉消下去了几分,缓过劲来也觉得不是十分好意思,但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幺想来就没什幺尴尬的。
他不想看赵映懿的眼睛,就去翻看她的小穴,还是插肿了,看这那处变成玫红色,一碰瑟瑟发抖,柴惟中只觉得气血再次上涌,他又起了反应,于是摸了摸敏感的小豆子,
插了进去,赵映懿用手推他希望能够拒绝他,
“你给爷夹美了爷今儿就放过你。”柴惟中却不理她的拒绝。
他在美人的屄里横冲直撞,知道刮蹭到一个敏感点,赵映懿一个没忍住就叫了出来,还泄了柴惟中一腿的水儿,“瞧瞧爷发现了什幺?”然后对着那一个点狠狠的撞去,耻骨狠狠的撞着两人交合之处,赵映懿开始控制不住的喊出来,
“啊,啊,爷求您慢一些啊,慢……”讨饶的话到了嘴边全都给撞散了,柴惟中不说话,握住赵映懿的腰,一连多个暴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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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啊,我发现我又在单机(๑´ڡ`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