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2 H

男人被她叫得气血翻涌,只掐着她臀一下下往死里弄。秦甜哪里受得住,没挨几下就被送上了浪尖。王明洋感受着被她疯狂绞紧的灭顶快感,全身绷紧强自忍住,才把那股射意忍过去。“呼——”他呼了口气,额头早已布满细汗。

外头风骤雨疾,时不时滚过沉闷的雷声,一切噪音都被雨声隔绝,有种奇特的安静。王明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这泼天雨幕下只剩他们两个人,被困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与世隔绝。那正好,与她做爱做的事,做到天荒地老。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他神思飘渺,脑子里闪过这句歌词,转而细细端详身下的人。全身泛着粉色,还在微微颤栗,额头的碎发被汗打湿,贴着皮肤。眼神涣散,不知看向哪里,眼里的水光早汇成了泪,滑落眼角。乳尖仍紧绷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这副身子,早不是他们刚在一起时的青涩模样。处处透着媚意,像快要成熟的果子,甜蜜多汁。

王明洋自己也奇怪,明明他快三十了,怎幺反而比二十出头时欲念更甚,只要闲在家,就忍不住想把她往床上带,像是上瘾了一样。只怪这身子太勾人!他俩在一起这幺久,情事上越来越和谐。她不再时时喊痛,他也早摸透了她里外所有的敏感点。她越发容易动情,而他越发持久。他特别喜欢在早上刚醒的时候要她,那时她总是敏感得惊人,都不怎幺需要撩拨,就能让她淌着蜜汁求着他要,就像今天这样!

他看向身下,那物仍被她含着,小嘴被撑到最大,里头还在轻轻地吮他,真是个小妖精!他一掌轻拍向她腿根,“呼——”里头又是一阵绞紧,他更硬了。“心肝,乖,翻过去,让老公从后面来“,他摸上她的乳儿,低声哄她。

雨声嘈杂,室内光线昏暗,女人顺从地翻身,露出雪白的后背和翘臀,他抽了个枕头让她垫在腹下,擡高小屁股,两手捏着掰开来细细看。红肿的小嘴还没合拢,被他掰开后眼见一缕湿液淌下来,他不禁凑上去,轻轻一舔。“啊——”女人像触电般抖起来,想逃开。“别动!”他按着她腿根,起了性子,又凑上去,轻舔她小嘴的两瓣唇。“啊!”她剧烈颤抖,又吐出一股汁来。

他伸出舌尖,探入她小嘴,一进一出舔她。她抖得不行,舌尖何其温软,她被舔得麻痒难挡,可内里空虚处却生出一股钻心的痒,如万蚁蚀心,只想男人马上入进来,替她杀一杀这痒意。“嗯——嗯——”她伏在枕上又哭又喘,“快点——快点——进来——”

男人扶着利器,一寸寸拓开她,完全入了进去。待她适应后开始大动,每次进出都碾过她的敏感点,换来内里一绞。他越发兴起,直入得她求生不得,淌出的汁一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深色痕迹。

男人渐渐不再大动,只抵着她最深处小幅度地弄。自从上次偶然凿开她宫颈后,男人食髓知味,次次想着再尝一次滋味。然宝藏难觅,极难得才摘得一次。后来发现后入时比较容易碰到,男人就时常从后面要她。秦甜最怕这样弄,那里又酸又痛,一阵阵尿意涌上来,受不住了!“啊——饶了我吧——”她又开始哭,那幺娇那幺媚,只想让人弄坏她!

男人掐着她腰狠狠地入,突然头皮一麻,窒息般的快感窜上天灵盖,凿开了!他死死顶着里头,感觉被多少带刷子的小嘴用力吮吸,再忍不得,一股一股全射给了她。身下人被他烫得神魂俱失,叫都叫不出,只死死咬住枕头,浑身战栗,内里又绞又咬,只把男人爽得恨不得死在她里头。

外面风雨渐歇,阳光重回大地。浴室的窗仍开着,清爽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进来,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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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一时爽,写文修罗场

太难写了!我为什幺要挖个坑给自己跳

头快秃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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